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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滿是心疼:“當初說了不讓她嫁就是不聽,只被一副好皮囊給吸引,平日裡遊手好閒,只知道靠女人養。”
姜月遲想到了費利克斯。
他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內在同樣惡劣的要死。
但他和姑父比起來,帥的不在一個次元上。姑父一米七八,長相頂多只在小鎮上能稱一句一表人才,而且懶惰不上進,遊手好閒,還打女人。
費利克斯的好皮囊完全可以讓人忽略掉他極度惡劣的內在。
他的野心和上進心也大得可怕。
雖然偶爾也會打她。
——指的是在床上打她的屁股。
姜月遲僥倖想著,或許也許萬一
奶奶比起姑父,不至於那麼討厭費利克斯?
正當她想要開口時,聽到了奶奶和姑姑的對話。
“我早就說過,名字裡帶桀帶傲帶盛的都不行,人浮躁還自大。”
奶奶早年給人算過命,在這方面懂很多。
姑父姓趙,單名一個盛字。惡劣成這樣的人,名字裡都只佔了一個。
至於某位從美利堅合眾國來的混血
完全是長在奶奶雷點上的洋鬼子。
姜月遲瞬間收回了和奶奶坦白的打算。
算了,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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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克斯這段時間因為工作去了巴黎。
一直沒回來,兩人唯一的聯絡就是隔著時差的遠端影片。
他那邊還是白天,她這兒已經是深夜了。
大約是無聊,他開了影片讓她用手玩自己,讓他看看。
他玩得花不代表她也是,姜月遲說:“我讀小學的時候就聽過那些反詐宣傳,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費利克斯不以為意,冷笑一聲,攝像頭對著自己,開始解皮帶。
他也沒避開自己的臉。
姜月遲目不轉睛的看了半個多小時,看的喉嚨都幹了。
末了,螢幕一黑,他的呼吸加重不少。
姜月遲舔了舔嘴唇,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今天晚上能來找我嗎。”
他不動聲色地整理著裝:“這裡是巴黎,不是你家樓下的菜市場。”
看他的背景明顯是在車內,他應該在外面,車玻璃後依稀能看見不時有行人經過。
姜月遲感慨他玩的倒是足夠刺激,也不怕被人看見。
還以為他會讓她繼續,結果費利克斯抬腕看了眼時間,說了句還有正事,迅速從情-欲中抽離,掛了影片。
倒是夠決絕。
他一向將這種事情和工作分得很開,需求再大也不會影響正事。
今天是過來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會,他對慈善沒興趣,但對裡面的拍品感興趣。
近來他弄了一個專案,需要一塊合適的地皮。
他並沒有和那些人坐在一個拍賣廳裡,而是單獨待在休息室的套房內,穿著黑色西褲的雙腿交疊,紅酒杯在他手中輕慢搖晃。坐姿慵懶隨性,單手撐著眉骨,鏡片下的雙眼有些乏味。
百無聊賴的等著前面那些拍品過去。
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四十克拉的黃鑽戒指、紫羅蘭翡翠珠鏈、梨形濃彩粉鑽。
以及那串具有五百多年曆史的珍珠項鍊。
拍賣師正在講解項鍊的來源,以及項鍊上方的寶石和鑽石的淨度和克重。
費利克斯身子微微坐正。
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姜月遲時,她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鍊。
廉價的小玩意兒,甚至都開始掉漆了。
他還記得那次的事後,他像玩弄一條小狗那樣玩弄她,伸手捏著那條廉價項鍊:“與其戴這種破爛,還不如戴一條狗鏈,後者會更讓你有魅力。比起假貨,我更喜歡狗。”
她紅著臉不說話,滿臉的羞愧。年紀還小,羞恥心那麼重。
想來平時沒少因為窮而被嘲笑。當然,這種痛苦他大概這輩子都體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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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也是上網後才看到的新聞,那條她只在書裡看過的珍珠項鍊居然出現在了拍賣會上,並且被人以為兩千萬美金的最終價拍走。
她很喜歡珍珠,小的時候買不起真的,就攢錢買了條假的。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
她收穫了難堪,便再也不敢戴出來。
如今有能力了,她給自己買了一抽屜的珍珠項鍊。
當然,更好的她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