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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她也佔不了上風。洋鬼子簡直沒有弱點。
耳朵可以說是匯聚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末梢,很敏感,哪怕只是輕輕吹氣都能讓她渾身顫抖,更別說是如此細緻的舔舐了。
姜月遲舒服的哼哼,手臂摟著他的腰:“喜歡哥哥在身上紋我的名字。”
她倒是很會見風轉舵,費利克斯故意咬住她的耳垂,力道很大。她疼到皺眉。
費利克斯不滿意她剛才的回答,又問了一遍:“喜歡哥哥什麼?”
吃了教訓後,她改口:“喜歡哥哥的ck。”
“為什麼喜歡?”
“很大,很舒服。”
“還有呢。”
她用他剛才的話還擊他:“因為哥哥很騷,哥哥的胸肌和屁股都很騷。”
他冷笑:“再說一遍試試。”
這人倒是雙標,他可以說別人騷,別人就不能說他騷了。
不過姜月遲的確很會見風使舵就是了,費利克斯稍有不高興她就收手。
當然啦,他要是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就代表他是希望自己繼續的。
姜月遲及時閉上嘴,抱著他和他交頸撒嬌:“剛才那個人的胸肌和哥哥的比起來差了一百倍,太乾癟了,像是曬乾的牛肉。”
費利克斯聽她又提起那個人,臉上笑意全無,垂眸看她,面無表情。
沒有系完的領帶一側垂了下來,像是冰涼的觸手,剛好就落在她的胸口上方。似有若無的觸碰最是撓人。
“哥哥和他不一樣,哥哥的胸肌手感很好,是柔韌的,我很喜歡。雖然用力的時候也很硬,總是硌的我很痛,但我很喜歡,喜歡哥哥”
她的話沒說完,因為嘴巴被費利克斯的舌頭給撬開了。
姜月遲的嘴角都要撐破了,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舌根也一併塞進去。
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那是她自己的,她一邊拼命呼吸,一邊承接他這個傾注全部的吻。
哪怕只是接吻,費利克斯都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全身痠軟。
喜歡哥哥,好喜歡
真的好喜歡
她幾次都被吻到差點窒息,因為缺氧而翻著白眼,但又捨不得將他推開。
真希望他的舌頭能夠一直長在自己嘴巴里,要是能一直和他這樣連著就好了。
費利克斯嗯
舌頭好軟,好熱,溼溼滑滑的。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
他揉了揉她發暈的腦袋:“在裡面乖乖等著,我忙完就回來。”
她的頭從他肩上離開,看著他那雙情-欲褪去後迅速恢復平靜的眼:“那你不許和別的女人說話。”
“不說話純幹?”
她賭氣:“那我就不理你了。”
呵。
他輕笑。
“洗乾淨了等我。”
費利克斯起身穿上外套。
“那你”姜月遲欲言又止。
費利克斯開門離開:“放心,不和女人說話。”
姜月遲其實想讓他回來的時候給自己帶點吃的,接吻消耗的熱量比她散步消耗的多。
更何況半個小時前他們還有過一場時長兩小時之久的運動。
費利克斯離開後,她縮回床上,被子一蒙,開始呼呼大睡。
她其實不在意他會不會和其他女人說話。
這種事情總歸是沒辦法勉強的,若他有心找其他女人,她自然攔不住。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提出雙飛的要求時拒絕,並和他劃分界限。
她很愛乾淨的。
不管是物品還是人。
費利克斯才不是那種能被拴住的狗。
他就算是,也是可以一口咬斷主人脖子的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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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費利克斯已經躺在她身旁了。
她想起來,發現他的手臂正摟著自己的腰。
她動彈不得。索性直接窩在他的懷中。
眼睫微抬,盯著他的臉看。他睡著後整個人是溫和的,懷抱寬厚溫暖,手臂結實有力。
被他這麼摟著抱著,她有一種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低頭聞了聞,他身上沒有遺留任何女士香水的味道。
那種宛如教堂一般聖潔的薰香彷彿成了辨認他的顯著特徵。
畢竟罕見,據說是調香師單獨調配的。
費利克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