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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沒有和我的朋友遇上。”他拿起酒杯,喝了口雞尾酒。
視線放在姜月遲身上,帶著淡淡笑意,為她感到遺憾。
這可是個好機會,她應該牢牢抓住的。畢竟成功攀附上費利克斯,哪怕他不會娶她,但照樣能實現階級跨越。
運氣好點,在安全套上動動手腳,懷上他的孩子,直接成為人生贏家。
姜月遲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身上沒什麼攻擊性,像一朵柔軟的山茶花,本身就是性格溫和的女孩子。
溫吞的像一杯白開水。
所以很難想象不久前這樣柔軟的女孩子,居然和費利克斯那樣的惡人針鋒相對過。
並且,似乎還贏了。
但她認為費利克斯活該。
如果不是他先說一些難聽到刻薄的話,她肯定會禮貌地和他打一聲招呼的。
那杯熱牛奶下肚,胃部傳來微微熱意,舒服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身側那扇門終於開啟了。
是再次穿戴整齊的費利克斯。
那件被他親手扯爛的襯衫也早已換掉。
此刻的他全然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沒什麼表情的時候反倒有種清貴的儒雅。那種距離感讓他與別人之間隔著一整個太平洋。
大概是來自遺傳。他本身就誕生於顯赫的貴族世家中。
當然,除了臉上那道沒法遮掩的巴掌印令他顯得些許狼狽之外。
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發明顯了。
brian眼神轉動,愣了許久。
“felix,你這是”
如果說他消失這麼久是在某個地方和女人做-愛,brian都覺得正常。
但當下的結果顯然詭異到打翻了他以往認知。
要知道,自他與費利克斯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一向都是他欺凌別人。
高貴的出身和糟糕的脾氣,組成了一個爛透了的上層精英。
中國有句話叫人之初性本善。費利克斯的壞是從孃胎母體裡就帶著的。
brian問道:“臉怎麼回事?”
費利克斯處之泰然,在姜月遲對面的空沙發落座。
“看不出來嗎,我用臉扇了別人的巴掌。”
他說這話時,目光明顯放在姜月遲身上。一雙眼睛似笑非笑。
罪魁禍首視而不見,拿著杯子小口小口喝著牛奶。
顧叔叔如何看不出這半小時的時間,兩個人的情緒都明顯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這位aaron先生,從過來到現在,他都未曾正眼看過自己。
傲慢在他的骨子裡紮根,在他看來,所有人都是待在同一回收站的垃圾。
當然,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一視同仁。在他這兒沒有三六九等,大家統稱為廢物。
至於那個brian先生雖然不會中文,但好在態度不錯,總是一副笑臉。
顧叔叔不大放心,問姜月遲:“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姜月遲說:“我沒事,他什麼也沒做。”
反而是她,給了他一巴掌。
顧叔叔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你離他們遠一些,雖然我想跟他們合作,但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至於究竟哪兒不好,顧叔叔沒有明說。
姜月遲下意識看了費利克斯一眼。
聽到有人堂而皇之議論自己,他倒是沒什麼反應。
此時長腿交疊,金絲眼鏡已經戴上了,單手撐著眉骨,正翻閱手裡那本書。
現在的他看上去很斯文。
嗯,斯文敗類。
姜月遲移開視線,大約顧叔叔還不知道費利克斯能夠聽得懂中文。為了不讓他繼續往下說,激怒費利克斯,她轉移話題:“顧叔叔,還是先聊工作吧,別讓對方等太久了。”
經她這一提醒,男人才想起正事來。
有了她的出現,談話得以進行下去。
姜月遲不緊不慢地翻譯。
她翻譯的水平其實一般,畢竟不是專業的。
所以部分內容沒辦法準確表達出來。
費利克斯冷笑一聲,適時地出聲提醒:“是百分之五。蠢貨。”
她頓了頓,沒有理會他的後半句,一句rry之後改了口。
brian笑道:“沒關係,是我的發音不太準確,其實英語不是我的母語,我在俄羅斯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