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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要久。”
“親愛的,你不應該高興嗎,你的男人持久,活又好。”
果然這種事她永遠佔不了上風。
費利克斯去開會了,她被關在他的辦公室裡。
哪裡是辦公室,甚至能算得上豪宅了。
博古架上隨便一個擺件都夠買她整條命了。
想到自己一個月那麼點工資,還不夠死洋鬼子一頓飯給的小費。
她憤憤不平,世界上的貧富差距怎會如此之大。
會議結束的比她想象中要早,那個時候姜月遲剛準備試試高爾夫球該怎麼打。
這種貴族運動和她基本絕緣,她學著那些女明星拍的海報,將球杆放在肩上,做了個揮杆的姿勢。
身體不太自然的扭動。
一陣不輕不重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她一愣,回過頭正好對上費利克斯那張不知是在嘲諷,還是單純想笑的臉。
他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靠著門框,也不說話,默默看著她。
姜月遲臉一紅,有些尷尬,放下球杆摸了摸鼻子:“那個你應該什麼都沒看到吧。”
他站直身子走了進去,話說的輕飄飄:“是,什麼都沒看到。”
好吧,他看到了。
姜月遲又開始她屢試不爽的招式。
裝困。
我先睡一會兒,你繼續忙你的。
費利克斯說:“真可惜,我已經忙完了。你可能睡不了了。”
所以,事情是如何走到這一局面的呢。
姜月遲不太不清楚。她只是好奇,這麼大的辦公室究竟是怎麼做到裡面還有一整個套房休息室的。
難怪她過來時除了總裁辦,沒看到這層樓有其他部門。
她不安分,總是試圖逃離。
費利克斯抬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她受不了這個刺激,被他打哭了。
“小蕩-婦哭什麼。”
“才不是。”她連哭也不忘反駁。
他把她拉到懷裡:“不是蕩-婦是什麼,剛才一直浪-叫,生怕外面的人進不來,怎麼,想讓他們聽到了進來輪你?”
“沒有,明明是你!”而且是他自己說的,這裡的隔音效果好到就算在裡面拿著電鋸分屍,外面也不可能聽見。
“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剛才是誰吃的那麼兇,一口一個爸爸好棒,爸爸還要,爸爸好厲害的。是誰呢,應該不是你吧。”
姜月遲不想再聽,捂著耳朵動了動。
費利克斯微微吸氣,對著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別亂扭,騷屁股是不是又長大了。打一巴掌彈的這麼厲害。”
她似乎有些得意,為自己終於上漲的體重:“我現在九十二斤了。”
雖然對她的身高來說還是太瘦了點,但起碼很多地方伸手去摸,不再是硌手的骨頭。
身上的肉多了,身體也好了不少,氣色比之前更健康,臉部也更飽滿。
白裡透著淡粉,像一隻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引誘著人想要咬上一口。
“是嗎。”他把人抱在懷裡,難怪覺得手感變好了。
被隨手摘下放在一旁的手錶,時針朝前走的緩慢。
這個點總裁辦的人基本已經下班離開了。
費利克斯接受的西方教育,所以在他的認知當中,不存在加班這個選項。
他公司的員工到點就能離開。當然也不排除自願留下來加班的。
這個他無權干涉。
所以姜月遲認為最起碼在這方面,他還算個不錯的領導。
她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飄到了雲端。
嘴裡胡言亂語喊著:“daddy,主人,爸爸,盛傲哥哥,哥哥,好喜歡哥哥,喜歡死了。”
他停下來問她,與她面對面,汗液順著下顎滴到她的胸口。微熱的溫度激的她身子一顫。
“有多喜歡?”
姜月遲伸手,纖細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如同一株藤蔓,纏上去就要和他接吻。有一種藤會吸乾那些被它纏繞上的植物的養分。
她現在和這株藤蔓一樣。
舌頭在他的嘴裡瘋狂掠奪,想要吸走他口腔內所有的氧氣和分泌出的津液。
“非常喜歡。”
費利克斯享受了一會兒她主動的獻吻後,才開始反客為主。
“好孩子,把話說完整,有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