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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娛自樂地蹲在那裡捏城堡。
每次奶奶去找她回家吃飯的時候,她滿身的泥,手上和臉上都是。
但也都不哭,反而笑吟吟地舉著手裡的城堡給奶奶看:“我以後一定會讓奶奶住上這樣的大房子。”
她是吃苦長大的孩子,奶奶不希望她也走上和姑姑一樣的路。
那個人的條件再優越又怎麼樣,改變不了他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對待月遲就像在使喚卑賤的奴隸。
奶奶當然心疼。
有了女兒的前車之鑑,她無論如何都不希望姜月遲也擁有一樣的人生。
想到奶奶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姜月遲的嘆氣聲不絕於耳。
奶奶不會干涉她的決定,她只是婉轉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但姜月遲能夠看出來,奶奶反對她和費利克斯在一起。
該死的洋鬼子,就不能在長輩面前裝的再好一點。
她現在就像是身處婆媳關係中的無能丈夫。
這段關係的取捨當中,她當然會選擇奶奶。
為了不讓費利克斯再去家裡,姜月遲只能先發制人,她去找了他。
她沒有告訴他奶奶和自己說的話。
她想,他那麼聰明,肯定能看出奶奶不喜歡他。
喜歡他的人太多了,出現幾個不喜歡他的也正常。
姜月遲並沒有提前告知他自己會過來,所以毫無意外的被攔在了前臺。
或許是類似的話術已經被無數人用過,所以前臺聽到她說:“那麻煩你們幫忙轉接一下總裁辦的電話,就說我是盛董的女朋友。”
雖然無語,但職業素養仍舊讓其保持得體的微笑:“抱歉這位小姐,和盛董見面是需要提前預約的。”
姜月遲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可能是平時想見他太過容易,差點忘了這個男人的身份和地位是他踮腳也望不到的遙遠。
絕非她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學生能夠隨便扯上關係的。
或許在她們眼中自己已經被搭上了撈女的頭銜。
嗯雖然也差不多。
她拿著手機走出去,撥通了費利克斯的私人電話,第一通無人接聽,她又打去第二通。
這次終於接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怎麼?”
“那個我在你公司樓下,她們不讓我進去。”
男人陰陽怪氣的輕笑:“還真是重要啊,比我正在談的十億美金生意還要重要。”
“啊”姜月遲微微一愣,沒想到不接電話是因為他在談正事。
她還以為他傲慢的臭毛病又犯了,等著別人主動去舔他。
“抱歉,那我下次再來找你,你先忙。”
她剛要掛電話,費利克斯讓她等著。
然後她聽見他用辦公室的座機撥通了內線電話,古井不波的清冷聲線,吩咐道:“放她進來。”
姜月遲聽的心臟有些刺撓,原來他和別人說話這麼冷漠。
那種一閃而過的優越感讓她火速搖頭,急忙將這個念頭打消。
她到底在洋洋自得什麼。
腦子有病。
有人親自在前面帶路,按開了董事長專用電梯。
上一次來找好友還是在低樓層裡,整個樓層幾乎都是留下來加班的員工。
一個又一個的工位,全都是因為熬夜加班而面部浮腫憔悴的社畜。
印表機和傳真機運作時聲音充斥著整個辦公室,茶水間的咖啡機永遠最受歡迎。
因為時不時就得進去泡上一杯提神醒腦。
對於姜月遲這個只在美國實習過一段時間的人來說,國內公司的內卷程度令她望而卻步。
當電梯停到目的地,她走出的那一瞬間,她才意識到有錢和沒錢的區別。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人造草坪上有人正在揮杆打高爾夫,一整面的酒櫃牆在姜月遲看來格外震撼。
旁邊的博古架上則擺著不同朝代的花瓶和擺件。
整個辦公司的配色給人一種極簡的黑,壓抑之中又分外符合費利克斯的本性。
這裡是a城最高的建築,他在如此短的時間將整棟樓全部變成他的。
也因此從原本的二十三樓搬到了頂樓。
可以俯瞰整個a城夜景,從落地窗往下看,整個世界都變得渺小,來來往往的車輛更是宛如螞蟻一般,可以隨意碾死。
姜月遲十分了解費利克斯,他之所以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