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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傳出,她才後知後覺紅著臉趴回床上:“奶奶還在外面。”
看來他很喜歡自己剛才撒嬌的聲音。
“那就小點聲。”四小時前在那場舞會上喝的酒還沒完全代謝掉,上飛機後又先後喝了不少,此時整個人處在微醺狀態。
將手機開了擴音,放在一旁,又伸手脫去礙事的西裝。他想,或許應該先去洗個澡。
西裝脫下時,有幾張名片從裡面掉出。
他沒有彎腰去撿,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
那些名片中甚至還夾雜著幾張房卡。
舞會中的觥籌交錯,好像是有那麼幾個人靠近過他,不論男女。
想來便是那個時候偷偷放進去的,為此,他不屑一顧的冷笑。
人總是不自量力,企圖擁有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人。
他嫌棄他們身上的氣味,意興闌珊的讓其滾蛋。
那些人夾著尾巴倉惶逃離的樣子很是滑稽。
費利克斯重新窩坐回沙發。
任何地方的人都一樣,有醜的有美的,平凡的佔據大多數。哪怕是被稱為藝術之都的巴黎。
但以費利克斯的身份和地位,註定了能夠出現在他視野裡的,都是挑不出任何錯處的美女。
或是在各大電影節中拿獎拿到手軟的影后,或是上了t臺就收穫大眾目光和讚美的超模。
甚至還有一些千萬裡挑一的素人美女。
招待方顯然是特意去打聽過他的審美,力求將這位挑剔的貴客招待到極致。
全部都是金髮碧眼,大胸長腿的明豔大美人。
但他只是笑一笑,並說一句:“john先生應該提升一下自己的審美了。”
比起這些金髮碧眼的女人,他反而更想念那個黑頭髮的亞洲小姑娘。
不安分的桃花眼,說話做事總是帶著幾分羞怯,時刻將道德感放在第一位。
明明骨子裡是不安分的,偏偏卻被套在內斂的殼子裡。
這讓她矛盾又虛偽。
啊,他的愛麗絲。
他好像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她應該快畢業了吧,到時候可以安排她成為自己的秘書。
這樣不論他去哪,都能將她帶在身邊。
白天和他出入各種場所,晚宴和會議,穿著ol套裝和黑絲。晚上則躺在他的床上,脫掉那身ol套裝,露出裡面的情趣內衣。再由他親手撕掉。
電話裡,姜月遲還在猶豫,屬於中國人的內斂保守讓對此有種負罪感。她覺得不該這樣。
費利克斯嗤之以鼻:“所以保守的女人都不嬌-喘,她們只會發出粗獷的喘息?”
“不她們只是不會對著電話喘。”她反駁。
“是嗎,原來在中國對著手機嬌-喘是違法行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呢。”
她忽略掉他的陰陽怪氣,有些為難:“你明天就到了,非得現在聽嗎?”
“愛麗絲,試試看,這比直接做有趣多了。”他輕聲引誘著她,姜月遲聽到了他解領帶的聲音。
費利克斯的聲音似乎有著某種魔力,壓低時就像是老舊的唱片機才能發出的。
醇厚以及那種獨特的磁性,低沉的讓人想要一直聽。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最後只是短暫的猶豫幾秒。她歸罪於他的引誘。
她下了床,悄悄開啟房門,往外看了一眼,奶奶和姑姑正在客廳看電視。師兄早就離開了。
應該不會被察覺吧?
她反鎖房門,又關了燈,完全密閉的房間,貼在耳邊的聲音變得格外清晰。
“怎麼像做賊一樣。”他調侃她。
姜月遲小聲嘟囔:“本來就是。”
“洗澡了嗎?”
“洗過了。”
“把你櫃子裡那套情-趣-內衣穿上。”
她對他的要求感到不理解;“你又看不到。”
他的語氣不變,仍舊是輕緩低沉的,但就是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強硬:“聽話,愛麗絲。”
姜月遲只能聽話照做。老實講,她完全抵抗不了現在的費利克斯。
“換上了。”
“什麼感覺?”
她聽到他的聲音好像變得低沉暗啞了幾分,不知他在那邊做什麼:“沒什麼感覺,像沒穿衣服一樣,而且,有點勒那裡。”
他沒有給予回應,但她似乎聽見他很重的吞嚥了一下。
“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