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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為受不了那麼多規矩,所以退了。

姜月遲難以想象他這樣惡劣的人遵守規則的樣子。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意識到自己正在不斷拿柏醫生和費利克斯做對比,她突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居然真的和費利克斯所說的一樣,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未來她碰到任何一名異性,的確免不了會在心裡和費利克斯比較一番。

“怎麼了,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柏文松察覺到她的反常,溫柔的出聲詢問。

她搖了搖頭,想起上車前他的話:“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聊聊奶奶的病嗎?”

看出她不想說,他便沒有繼續勉強:“奶奶除了腰椎之外還有其他的問題,這些都是早年太過勞累造成的。現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靜養,其實我不建議你把她留在城區,這邊空氣汙染比較嚴重,還有霧霾,時間長了她的肺受不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儘早將她送回老家。”

聽完他的話,姜月遲也陷入了沉思。

然後她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打算,等出院了我就送她回去。”

見她一臉緊張,柏文松笑著安撫她:“別太擔憂,沒什麼大問題。眉頭都皺起來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後半句居然說出了些寵溺的語氣來。

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中,她突然察覺到什麼。

難不成柏醫生對她存在男女之間的好感?

好在車到了目的地,她不用繼續待在這種曖昧到隨時都可能接吻的可怕氛圍中。

她有些不知所措,快速和他道了謝,然後開門下車。

雨已經停了,地上沒什麼積水。

她熟練地往家的方向走。

可走了兩步就她停下了,目光閃爍。

視線定格的地方,男人正站在那輛黑車旁邊,一言不發地抽著煙。他的身體幾乎快和這黑夜融為一體了。深灰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他的確很適合深色。

遠處的路燈將他分割成了兩個不同的面。

一面在暖色的光裡,一面則完全處在黑暗當中。

夜晚寒氣很重,姜月遲甚至分不清他唇邊的白霧是香菸的霧氣,還是呼吸時的水霧。

身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最後停在她身側。

她聞到了那股消毒水味,稍稍有些刺鼻。

但是很快就被空氣中那股似有若無的薰香給掩蓋。

是柏文松來到她身邊,手上拿著她落在車上的外套,一件粗針的粉色毛衣開衫。

他說:“外套忘記拿了。”

她如夢初醒:“啊?謝謝謝。”

見她似乎有些走神,遲遲沒有伸手去接,柏文松便將外套搭在她的肩上,聲音溫柔地和她說晚安:“晚安,小月亮。”

然後他就離開了。

姜月遲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小月亮。

——好像只有費利克斯這麼叫過她。

她甚至不知道外套是怎麼穿在自己身上的,也不知道柏醫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下意識回頭,剛才還氣定神閒抽菸的男人,此刻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眼底一片詭譎陰霾,那雙深藍色的眸子真正讓人察覺到危險。

夾在指間還在燃燒的香菸被他握回掌心,生生揉爛。

是因為看到其他男人開車送她回家,還是因為看到對方親手為她穿上外套。

又或者,是因為他喊她小月亮?

不知為何,看到費利克斯這樣,姜月遲沒有絲毫恐懼。

反而只剩竊喜。

——看見了嗎,你在我這裡不是唯一。

你的惡劣和傲慢正是我所厭惡的。

她喜歡能溫柔地為她穿上外套的紳士。

而不是粗暴地撕爛她內褲的aster。

嗯好吧,她喜歡二者兼具,完美融合的。

床下的溫柔紳士,床上的粗暴aster。

費利克斯只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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