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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經過不說,高聳的懸崖正是最好的拋屍地點。並且這裡沒有攝像頭。
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場雨一淋,全部痕跡都能被沖刷乾淨。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將動手地點選在了這裡。
他認為他剛才猛踩油門的連續撞擊,車上的人不可能安然無恙。
就算不死,也是多部位骨折。
所以他才敢堂而皇之地將車停下來,可是此刻,他居然看到那輛被撞冒煙的勞斯萊斯的車門開啟了。
從後排的座位上下來一個人,附近沒有路燈,所以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但根據他拿到的資料來看。
felix·aaron。
是他沒錯。
雨水毫無阻礙地打溼他的襯衫和西褲,完全溼透的布料緊密貼在身上。
能很清楚的看清平日裡被遮蓋在禁慾儒雅打扮之下的強壯。
不論是手臂的肌肉線條,還是胸肌腹肌、鯊魚肌,都是一樣的精悍健碩。
大約是因為忍耐疼痛,那些肌肉此刻全部充血發硬,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
但是細看才能發現,他的左手手臂正以一種怪異的方式扭曲著,額頭以及肩膀處也開始流血。
在雨水的沖刷下,幾乎很快就染紅了整件襯衫。
以一個殺手的敏銳程度來說,他此刻最該做的就是猛踩油門。
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面無表情地走到駕駛座旁邊,直接用手捶爛了車窗玻璃。
他將手伸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唇角揚起一抹令人後背生寒的微笑:“have a nice night。”
他看著那個男人,靠賣命賺錢的人,第一次有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這個人就是他媽的怪物。
他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他才剛經歷了一場車禍!
他此時還不知道,對方的怒氣值早就蓄滿了,此刻正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洩口。甚至到了連痛疼都顧不上的地步。
費利克斯拿姜月遲毫無辦法,但不代表他拿別人沒有辦法。
黑夜,比想象中的漫長。
慘叫聲被雨聲掩藏在空曠的山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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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非常有職業操守,整整被折磨了三天,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臉被棒球棍打到變形,又被那匹黑馬拖行了一個小時。
當然,這些事情和費利克斯無關。
他說過的,他是個好人,一直都是。
他從馬背上下來,看了眼旁邊已經停下的黑馬,男人躺在地上早就大小便失禁了。
他皺了皺眉,嫌髒,讓人趕緊帶下去弄乾淨,換條幹淨的褲子。
走了兩步,他又貼心的補充一句:“拉到大街上換,人越多越好。”
奄奄一息的男人早就疼到失去知覺了,他是義大利人,之前還當過兵,面對前線的炮火他都沒怕過。
可是
他用腫脹的雙眼去看前面的男人。
費利克斯剛從馬背上下來,一身黑色騎裝,骨折的左手還打著石膏,但這絲毫不影響他。
他將右手遞過去,身旁的保鏢立馬會意,畢恭畢敬地替他摘去那雙黑色的皮質手套。露出骨節分明的右手。
ethan是他這匹馬的名字,它的父母都是純血賽馬,它也是今年馬場比賽中的第一。
得了冠軍,獎金倒是次要。一比二十的賠率,他下注了三千萬。
馬是好馬,人就不一定了。
費利克斯拿著手機上下滑動,越翻臉色就越難看。
前幾天一氣之下將她的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但過了半小時他就又拉了出來。
訊息發過去,上方很明顯的一個紅色感嘆號。
是對方將你拉黑的提醒。
四年時間,哪怕是養條狗都知道每天衝他搖尾巴。
像愛麗絲這種沒良心的小畜生,當初就應該讓她死在紐約街頭!
費利克斯咬著牙,臉色陰沉。
一旁的下屬走過來:“aaron先生,他願意說出幕後主使是誰了。”
“終於鬆口了。”他冷笑一聲,隨手將手機遞給一旁的保鏢,輕飄飄的一句,“打一頓了再帶進來。”
不出所料,幕後主使在美國。費利克斯這種睚眥必報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他當天就搭乘私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