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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的畫布,上面佈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他似乎很滿意,眯著眼睛欣賞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伸手戳了戳她胸前那幾個咬痕。
“疼嗎?”
這個身嬌肉嫩的亞洲女孩身子瑟縮了一下,她搖頭:“不不疼。”
撒謊。
但他並不打算拆穿,他很喜歡這種明明已經怕到發抖,卻還是為了取悅他而不得不忍著恐懼,做出服從的姿態。
接下來就是一問一答模式了。
“還在讀書?”她看上去年紀不大,二十左右的樣子。
“嗯。”
費利克斯不知從哪拿出的煙和打火機,他點燃,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哪所學校的?”
她聞到空氣裡那股淡淡的沉香菸草味,眼神因為他的這句話而變得驚恐起來。
她抬頭看他。
然後費利克斯就笑了。
“放心,親愛的,我還沒有壞到會去你的學校通報你和我做-愛的事情。”
這句話並沒有讓她的恐懼得到安撫,她甚至開始後悔。
或許昨天,不應該這樣的
她就這麼跪坐在床上,顯然忘了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
費利克斯一邊抽菸,一邊欣賞她年輕曼妙的身體。
其實算不上亮眼,但莫名能勾起他的性-衝動。
“放心,我只是想幫你把學費交了。”他撳滅了煙,將她抱到懷裡,明明昨天已經夠盡興了,可看了這一會兒之後,他又想要了,“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待會把錢給你,你自己去交?”
姜月遲搖頭:“我不是”
他低頭親吻她的耳垂,輕慢嘲諷的笑聲滲透進她的皮肉裡:“是是是,你不是為了學費才爬上我的床,你只是饞我的身子。”
那天他離開時的領帶是姜月遲幫他打的。
即使在家練習了那麼久,可她還是笨手笨腳的,鼻尖甚至急出了細密的小汗珠。
她咬著唇,一副如臨大敵的嚴肅。
居高臨下的男人唇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顯然不打算將她從這個窘迫中解救出來。
相反,他很樂意看到她這副樣子。
她討好他時很賣力,明明骨子裡裝著一個保守的靈魂。
卻會因為他喜歡玩刺激的,而扭著屁股取悅他。
他讓她去打個乳釘,她很害怕,不敢去,可更害怕他不要她。
費利克斯還記得她當時討好自己的樣子。
喉嚨都被捅傷了,還在賣力。
最後居然是他不忍心,將她拉開。
“行了,不打就不打。”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和她妥協。
小姑娘狡猾得很。
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弄疼自己,故意更賣力,故意在他面前裝可憐。
他剛好就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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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居然都過去這麼久了。
三年時間。
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比三年前更加笨手笨腳的姜月遲。
之前他低頭就能看見她的頭頂的,如今好像到他肩膀了。
“是不是長高了點?”他問。
姜月遲搖搖頭,往後退了一步:“踩在鞋上呢。”
那是她放在床邊的拖鞋,她沒穿,而是光腳踩在上面。
她終於將那個溫莎結繫好了,如釋重負般的呼了一口氣。
費利克斯低頭看了眼,微皺的眉峰大概訴說了他此時的心情。
嫌棄。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他撒著嬌:“原諒我吧,除了你我就沒給被人打過領帶了。”
他冷笑。
她倒是聰明,一有時間就各種拐彎抹角的和他表忠誠。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丹尼爾。
他的聲音恭敬中又帶著一點恐懼。
似乎害怕打擾到這個脾氣不好的哥哥:“哥,可以走了。”
費利克斯拍了拍姜月遲的屁股:“這兒洗乾淨點,等我回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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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克斯走後,一身輕鬆的姜月遲洗漱完畢,又去樓下享用了豐盛的早餐。
今天家裡除了傭人們,只有她和黛西在。
黛西自然是沒資格去參加她現任丈夫的第一任妻子的忌日。
姜月遲想,或許她是想去的。
畢竟是費利克斯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