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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自己。
她臉色漲紅,猶猶豫豫,倒也老實照做。
他就這麼看著裡面的她。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說起這些,她還會捂著耳朵。
“你不要再講這些了好嗎,我不想聽!”
看來是真生氣了。
她是個好脾氣的,在他面前又聽話。少有發脾氣的時候。
費利克斯倒是樂於見到她這個樣子。
有點脾氣是好事,更可愛了。
“好啦好啦,我和你道歉,是我不好。”
她站在床邊,吊帶睡裙掛在肩膀上,裙襬遮住半截小腿,穿了雙毛絨絨的白兔拖鞋,烏黑柔軟的長髮垂散在身後。
她不算明豔的御姐長相,也實在不符合他的審美。
但這張臉就是怎麼看怎麼舒服。
他坐在床邊,一個站一個坐,他沒有起身。
就這麼抱住她的腰,下巴枕著她的胸口,唇角帶著淡淡的笑,那雙深藍色的眼睛也是。
他的手很大,尤其是與她纖細到不堪一握的腰身比起來,一隻手就能覆住大半。
兩人的體型差更是懸殊。可是此刻,不論二人的動作還是由下而上的眼神。
他罕見的將自己放在弱者的定位裡。
“都是我的錯,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撒嬌似乎不太符合他的人設,可被他做出來又覺得一點也不違和。
姜月遲有些彆扭的挪開視線:“你”
他笑問:“我什麼?”
她的聲音逐漸變輕,氣勢明顯也比剛才弱了許多。
“你下次別這樣了,奶奶會擔心我的。她本來就怕我在國外被騙。”
“好,都聽我們小月亮的。”他一面點頭,一面將她抱放在自己腿上,語氣裡滿是心疼,“這半個月來一直在忙工作,積攢了很多。怎麼辦呢,會把我們小月亮撐死吧。”
姜月遲立馬聽懂了他的話,低下頭沒有開口。
他笑了笑,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橢圓型的小東西。
很袖珍,甚至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姜月遲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她試圖從床上離開:“我剛想起來我好像還要工作沒有”
他一把將她扯了回來,從身後抱著她。
同時用空著的那隻手擰開一瓶精油,倒在那個小東西上面:“放鬆,這就是普通的按摩儀,給你疏通穴位用的。”
她說:“我不需要按摩,也沒有穴位需要疏通。”
“有的。”他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肩,“你看你的肩膀,還有你的手臂。你的全身都太緊繃了,需要擴張一下,不然會痛的。乖,別亂動。”
他低下頭,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沿著耳廓舔舐吮吸:“哥哥幫你好好按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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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睜開眼時已經是下午了。
米蘭達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都無人接聽,最後一通顯示通話十秒。
在這之後對方就沒有繼續打過來了。(當然,這裡的米蘭達指的是同公司的米蘭達)
姜月遲思維混亂,還以為是自己在睡夢中接的。
直到洗漱完畢的費利克斯開門進來,姜月遲才驚覺不妙。
“我的電話是你接的?”
“嗯。”他沒隱瞞,“一直在響,很吵。”
“那你”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費利克斯單手佩戴上腕錶:“我幫你請了假。”
“她不會認出你吧?”
腕錶佩戴好了,他又從衣櫃裡取出外套換上:“那誰知道。”語氣輕描淡寫。
姜月遲在心裡罵他。又僥倖想到,根據米蘭達所說,她一共只見過費利克斯三次。
其中兩次還是在電視裡。所以她肯定是聽不出他的聲音的。
並且聲音經過手機聽筒傳出也會有些失真。
她安慰好自己後,再次躺回了床上。
累,酸,痛。
全身好像被車壓了一整夜。
費利克斯就是那輛該死的車。
“對了。”她盯著他換衣服的背影,欲言又止的問他,“你平時都不去公司的嗎?”
“去啊。”他對著鏡子整理好領帶,“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我怎麼一直沒見過你。”姜月遲好奇。
費利克斯停頓了數秒,然後轉身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