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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撣了撣菸灰:“放心,抽再多也能滿足你。”
她看見他身上的襯衫:“不冷嗎,怎麼只穿這麼一點。”
“冷啊。”
他叼著煙,張開手朝她敞懷,“給我暖暖。”
姜月遲乖順地撲進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腰。
“有沒有暖和點?”
他伸手撥了撥她的領口,外套裡面好幾件毛衣,嫌棄地皺眉:“穿這麼多,難怪走路像企鵝。”
“企鵝多可愛啊。”她的腦袋放在他胸口,使勁蹭了蹭,“馬上就萬聖節了,你平時會過這些節日嗎?”
“不過。”倒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他頓了頓,見她被煙嗆到吸了吸鼻子,便將手拿開,撳滅了煙扔進菸灰缸中,“不過偶爾會有討人厭的小孩過來敲門。”
索要糖果是萬聖節的習俗。
“那你給了嗎?”
他點頭:“給了,但只給了其中一個人。我相信他們會為了爭搶那些糖果大打出手。”
“”真是個壞東西。
“那你今年能給我準備糖果嗎。”她眼神期待。
他冷笑:“你是小孩?”
她理直氣壯:“當然了。”
“嗯。”他的語氣夾雜陰陽怪氣,“二十幾歲的小孩。”
對於他變相的拒絕,她鬱鬱寡歡:“中國雖然也會過萬聖節,但對農村來說,這算不上一個節日。我來美國之後都是我給鄰居的小孩送糖果,我一次都沒有收到過。”
“你也可以去敲鄰居的門,說你的智力只有三歲,我相信他們會給你的。”
真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啊!
姜月遲暗暗咬牙。
該死的洋鬼子。
他顯然還沒有進去的打算,外面的寒冷能消減一些他內心的煩躁。
甚至連費利克斯本人都不清楚煩躁因何而來。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姜月遲總能精準的會錯意,她將費利克斯此刻的異常理解為發情,她一臉震驚,勸他:“你不會又想要了吧?費利克斯,身體要緊啊。哪怕是再大功率的馬達也沒辦法這麼高頻率的工作。”
“”
見他逐漸皺起眉,姜月遲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
她主動認錯,踮腳把自己送到他面前:“那,要親親嗎?”
他不為所動。
姜月遲便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輕描淡寫的吻:“我一直覺得接吻和擁抱是最能表達愛的方式。做-愛時的思想是會受身體的感受支配的,在床上說的喜歡都不是真的喜歡。”
“費利克斯,我喜歡和你接吻,因為我喜歡你。”
其實她不應該說這些的。
反正都要離開了,說再多也只會成為她離開時的牽絆。
可她和費利克斯不同,她的表達方式總是很直白。
如果他的思想是繁瑣的迷宮,那她就是連線入口和出口的一條直線。
既然只剩最後半年了,她想多傾述多索取。
傾訴她的情感,索取他的溫柔。
可惜費利克斯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有溫柔的時候。
他真的很壞,字面意義上的壞。
所以她為什麼還要喜歡上他呢,就單純的和他保持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不好嗎。
她自己天馬行空想了很多很多,被傾訴愛意的人卻遲遲沒有回應。
她疑惑的抬起頭,想去看看他是不是壓根就沒認真聽。
結果下一秒,她的眼睛被一雙溫熱的手掌捂著。
再然後,是那個冰冷,卻柔軟的吻。
他第一次吻的這麼細緻,似有若無的觸碰她的唇珠,然後輕輕咬住。
最後緩慢地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她覺得有點癢,心臟被舔到酥麻。
她等待他的繼續深入,可是他離開了。失去撫慰的唇瓣開始感到一些空虛,她下意識地踮了踮腳。
眼睛看不見了,聽覺似乎變得更加敏銳。
那道細微不可察的低笑聲還是被她的耳朵給捕捉到了。
這一次,他滿足了她。
那個吻得以延續,但他仍舊吻的溫柔。沒有強勢地撬開她的唇,而是一點一點的用舌尖撫摸她的牙齒。
她微微喘著氣,放它通行。
上顎被舔到發麻,她情不自禁的摟住了他的腰。
其實她很想看看現在的他是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