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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精緻小巧的巴掌臉帶著饜足後的笑意。

居然有膽開他的玩笑:“哥哥,要不你去打個舌釘吧。”

他嫌棄地用紙擦掉下巴和鼻樑上的液體,冷笑著垂眸威脅:“需要我先在你的太陽穴上打一個嗎?”

姜月遲被嚇到了,識趣的閉上嘴。

一瓶水全漱完了,他將空瓶扔進垃圾桶內。

沒有上車的打算,而是站在路邊點了根菸。

一邊抽菸,一邊慢條斯理地滑動打火機,火焰燃起又熄滅。

天已經微微暗了下去,火光亮起時,他本就鋒利的眉骨線條被勾勒的越發深邃。

火光熄滅,暗淡天色的襯托下,又多出幾分柔和。

她的雙手搭在車窗邊上,下巴又擱放在手背上。

仰頭看他,她的目光沒辦法從他身上挪開。

費利克斯對她有著天然的吸引力。

或許不止是對她,可能對很多人都是這樣。

想到這裡,姜月遲又陷入那種即將離開他的不捨當中。

這次分開,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當然,如果她想看到他,也不是全沒可能。畢竟報紙或是新聞上,偶爾也會出現他的身影。

但看得見摸不著更折磨。如果哪天報紙版面鋪天蓋地印刷著他和新婚妻子的照片。

姜月遲想,她一定會嫉妒到心中泛酸水的。

短暫升起的惡毒想法一閃而過,那就是希望他單身一輩子,最好在她離開他的瞬間他就變成中看不中用的性無能。

姜月遲為自己的惡毒感到羞愧,她不應該這樣的。

她應該祝福他,祝他幸福。

嗯,應該這樣的。

但是至少,最後這幾天他還是她的。

她的臉上又露出那種依賴的神情了,幾分委屈夾雜著事後的空虛,她用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看著他,向他索吻,企圖從他身上找到歸屬感。

“盛傲哥哥。”

眼眸眯成一道危險的弧度。

費利克斯看著她,歪頭冷笑:“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她不解:“像什麼?”

“像一條慾求不滿等待主人愛撫的狗。”

這句嘲諷的話被淹沒在了他近乎掠奪的激吻當中。

姜月遲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喉嚨,緊緊攥著因為他俯身而垂下的領口。

他們一個在車外,一個在車內。一個站著彎下了腰,一個坐著仰長了頸。

他們吻的難捨難分,廝磨輾轉。他咬著她的唇珠,吃光她唇邊流出的津液,搶奪她口腔裡的氧氣。

他吻的太過用力,頸側隆起的幾根青筋彷彿要撐開他的面板。

姜月遲伸手輕輕按住,又用手指溫柔勾勒描繪突起的輪廓。

費利克斯就是有這樣的魅力,不管是他深邃的眼眸,漠然的表情,高挺的鼻樑,還是他健壯的肌肉,哪怕只是一根青筋血管,都帶著令人折服的性感和迷人。

費利克斯。

費利克斯。

她滿腦子都是費利克斯。

四周很安靜,這是一個絕佳的適合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地方。

只有偶爾的風聲混雜著他們彼此交換的水聲,和偶爾傳來的舒服的喟嘆聲。

在這種極致淫-靡且曖昧的氛圍中,姜月遲不合時宜地睜開了眼睛。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去看接吻時的費利克斯。

她想多看看他,想記住他,方便以後見不到了用來懷念。

可等她看清之後,她愣在了那裡。

她以為接吻時的費利克斯會是面無表情的,或是短暫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情動。

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的高高在上和冷漠是與生俱來的,像是人體自帶的某種基因,從被母體孕育那天就形成了。

可這些統統沒有,她只在他眼裡看到了近乎癲狂的痴迷。

是錯覺嗎,應該是錯覺吧。

姜月遲再次閉上了眼睛,假裝沒有看見。

-

她將一部分行李先寄回國內,剩下的沒辦法帶走,只能不捨的讓它們繼續待在衣櫃裡。

要是太過明顯,費利克斯一定會有所察覺。

自從得知她的回國日期後,奶奶也很少再和她聯絡了。

知道她這些天肯定很忙,不想打擾她。

姜月遲其實有些忐忑,她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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