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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是故意的。
他永遠有辦法在這場博弈中佔得上風,並且很輕鬆。
只要他想,自己是玩不過他的。
她只能放低姿態:“我朋友那個男朋友很兇,我怕他動手,你去幫幫忙,拉開他。”
眼見她快急哭了,眼睛紅紅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費利克斯心疼地摸摸她的臉:“別哭啊寶貝,到時候我可以開車送你朋友去醫院。跑車肯定比救護車快。”
該死的洋鬼子。
他一定還在記恨剛才的事情。
至於最後是怎麼以這種方式收場的,姜月遲覺得自己可能是喝醉了,所以記憶開始斷片。
她依稀記得那個男人居然抬起手要打她,一口一個婊子。
但那巴掌沒能打下來,因為半道被人截了。費利克斯握著他的手腕,輕鬆扭斷。對方捂著斷手痛苦哀嚎時,他隨手抄起一旁的菸灰缸,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腦袋上砸,從容不迫到像是在給西瓜開瓢一樣。
連打人的動作都賞心悅目。
“不打自己女朋友,打別人女朋友?”
好友還原這句話時,還在強調,他是笑著說出來的,但聲音有些陰沉。
好在那人沒被打出好歹,只是腦震盪和出血,傷口縫了十幾針。
家裡的客廳,好友哭個不停,一直和姜月遲道歉。
姜月遲搖頭,說沒關係,你先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安頓完好友,她在門外猶豫不決,伸出去的手不知該不該將那扇門拉開。
費利克斯今晚在她這裡留宿。
早就預感會發生什麼了。
姜月遲再次嘆氣,做好心理建設後,她開門進去。
房內只開了一盞閱讀燈,護眼的暖色。費利克斯洗過澡了,此時身上沒穿衣服,躺在床上,被子蓋在腰上。
他的西裝沾了血,姜月遲拿去洗了。
這會正拿著她的電腦,手指滑動面板,不知在看什麼。
十分雜亂的光影映照在他的臉上。
姜月遲心裡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她的論文。
明明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她的教授了,但骨子裡仍舊帶著點怵意。
姜月遲有些躊躇,不敢上前:“今天的事謝謝你。”
“嗯。”他語氣很淡,並未抬眸看她,只簡單兩個字,“過來。”
不是吩咐的語氣,卻不容置喙。
風雨前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姜月遲甚至希望他能衝自己發火。
她深深呼了口氣,湊過去和他套近乎:“在看什麼?”
這是她最常做也最擅長的,主動服軟。
手摟在他的腰上,低頭時,柔順的長髮拂過他的手背。
他將電腦螢幕微微挪向她,摘了眼鏡:“自己看。”
姜月遲的表情逐漸凝固:“你怎麼”
費利克斯很滿意她現在的表情,溫熱的手指貼著她的後頸廝磨,像在安撫一隻小貓,低頭含住她的耳朵,又舔又吻:“哪來的好東西,嗯?這裡面的好多姿勢連我都想不到。”
他壓低了說話語氣,聲音幾乎是從胸腔裡溢位來的,低沉曖昧。
滿屋子的旖旎氛圍不知是從何時開始騰昇的,那種感覺又熱又黏,像男人的吻。
總是急切的探入舌頭,然後不放過口腔裡的任何一個角落,恨不得連你的舌頭都吞進去,染上自己的氣味後再吐出來。
大部分男人都是有著非常嚴重的佔有慾,和小狗一樣,愛在屬於自己的東西上標記只屬於自己的氣味。
費利克斯同樣也是男人,他逃不開這個定律的。
“你知道該如何讓一個人快速沾染上屬於你的氣味嗎?”
他的手隔著她單薄的睡裙,溫熱的指尖緩慢描繪著她蝴蝶骨的形狀,“使勁搗啊搗,搗爛了,搗透了,搗出汁了你抖什麼。”
他輕聲笑笑。
影片是認識多年的網友發給她的,說是花了大價錢買的,不多分享出去就對不起這些錢。
姜月遲也就看過一次,還是因為過於好奇。
看了開頭她就關了,對她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想逃,但手腕被費利克斯輕鬆握住。
“裝什麼呢。”他從身後抱她,屬於男人的懷抱和體溫將她控的死死的,“你明明也很期待。”
被看穿心思,姜月遲耳根有些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