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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找上我的,我是一時鬼迷心竅。”
費利克斯拿出打火機,把他的頭髮給點了,對方嚇到臉色發白,剛要往泳池裡跳。
他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別動,我點根菸。”
對方忍著灼燒的劇痛,此時也果真不敢再動。
只是那煙不好點,好幾次才徹底點著。
對方終於瘋了一樣跳進泳池,把火給滅了。
頭髮全燒沒了,頭皮也泛著紅,明顯也被燒傷。
費利克斯抽著煙,耍猴一般看著他。
以後再想長頭髮可就難咯。
他單手把玩那隻金屬打火機:“kent可沒供出你,你就這麼把他給賣了?”
“我也是身不由己,我還有孩子”對方哭了起來。
“真是個好父親啊。”費利克斯緩緩起身,看了眼泳池裡漂浮著的“小雨傘”,輕聲嗤笑,“你的‘孩子們’可都在泳池裡漂著呢,還不趕緊把它們撈起來,是想斷子絕孫嗎。”
男人全身顫抖,沒說話。
“本來這種事情不需要我親自出面,但既然我來了中國,索性就一起解決了。”
一旁的沙灘椅上放著手機,費利克斯眼神示意身後的人去拿過來。
對方照辦,將手機遞給他。
費利克斯按亮螢幕,需要密碼,他直接抓著對方本就被燒沒多少的頭髮,讓他抬起頭,強制性的進行面部解鎖。
對方疼到哀嚎。
他嫌棄地看了眼掌心黏糊糊的血液,而後滑動起通訊錄。
片刻後,他將手機扔給他:“打電話,和對方約時間。”
男人不敢不從,背過身去開始輸號碼。
還沒來得及播出去,手機就被人輕鬆抽走,男人站在他身後,身高比他高出一個頭還要多。
他將手機隨手扔進一旁的泳池裡,似笑非笑的警告:“看來許先生不懂遊戲規則哦。”
男人臉色嚇白了,為了預防萬一,他將報警電話存在通訊裡,還給了個像模像樣的稱呼當備註。
該死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微微低頭,那種壓迫感鋪天蓋地。
男人雖然臉上帶笑,但眼底的陰冷卻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確信,面前這個男人不管什麼都做得出來。
也因此,他嚇尿了褲子。
最後還是手機鈴聲解救了他。他親眼看到費利克斯拿出手機,片刻後,眉頭越皺越深,全然沒了剛才半分的從容。
他低頭打字。
直到手機再次震動。
他咬牙罵了一句:“該死。”
最終還是從特助手上接過外套和車鑰匙,腳步匆忙。
“這邊你來負責,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特助不敢過問,畢恭畢敬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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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遲原本洗完澡準備躺下。
她沒撒謊,她的確有點感冒,但只是低燒,按照她以往的經驗睡一覺就能好。
可是她剛躺下,就有人在外面敲門。
心臟一緊,這麼晚了,會有誰來?
沒有貓眼也沒有可視門鈴。姜月遲只能小心謹慎地先將門開一條縫。
做賊一般看向敲門的人。
猝不及防對上一雙熟悉的藍眼睛。
走廊外是黑的,燈壞了幾天,遲遲沒人來修。
只有應急燈的那點微弱光亮。
費利克斯臉色陰沉,直接將門推開,沉聲威脅道:“你最好是真的生病了。”
姜月遲還沒反應過來,愣了很久之後才開口解釋:“真的感冒了,有點發燒。”
似乎為了證實這一切,她甚至還從抽屜取出剛用過的體溫計遞給他。
費利克斯沒接,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三十七度四。
“還真是嚴重啊,我再晚來一會應該需要去醫院的太平間見你吧。”
“”
他脫了外套,本來是想換鞋的,但想起她家沒有男士拖鞋,便直接穿著這雙鞋進來了。
姜月遲跟在後面哀嚎:“我剛拖的地!”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踩過的地方明顯有幾個溼泥鞋印。
他這會倒是露出了點笑容:“活該,這就是你把我從山裡騙過來的代價。”
他在她家的醫藥箱裡翻了翻,除了些維生素以外什麼藥也沒有。
更別說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