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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大恩,出戰前已將這些將官的脾氣稟姓打探地一清二楚。”
看了看遠方打掃戰場計程車兵,方士傑又道:“象這李毅,治軍法度,莫不中矩中規,對南朝忠心耿耿,但起弱點也正在於此。所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這李毅卻因一個區區使者,大開營門,親出迎接,以示尊敬,更率領大小三軍,全部跪伏迎接,兩軍陣中,豈容如此。”
頓了頓,又接著說到:“第四大營將官姚群,根本就是一個草包,若不是因為在朝中有後臺,連個伍長都混不上。而且手下軍卒,大多不齒其為人,也談不上上令下行,如此一個貨色,難道能識破我精心的策劃嗎?況且,第四大營駐紮的都是囚犯軍,人數不過四千左右,豈能敵我上萬鐵騎?”
契丹將軍看了看方士傑意氣分發的臉,暗歎一聲,說道:“士傑,你剛到軍中,不熟悉戰場情形,也未曾接觸過真正的廝殺。在南朝,也主要是靠南蠻朝廷的官員收集情報,所以對狼軍不瞭解也屬正常,但你可千萬不能有輕敵之心哪!”
“哦!”,方士傑被契丹將軍的話提起了胃口,反問道:“莫非這狼軍如此厲害,為何在南朝的情報中居然沒有一句提到?”
契丹將軍扭頭看了看一臉迷糊的方士傑,輕喝一聲:“撒坎!”
“有”,後排的一個隨從策馬而出,來到下手,恭聲稟報道:“回主上,狼軍因為是囚犯軍,因此在立功奏報中均沒有提及。”
方士傑大吃一驚:“莫非這狼軍竟是這支囚犯軍?”
撒坎回報道:“正是。”
契丹將軍回身道:“撒坎,你和狼軍對過陣,你給士傑說一下狼軍的情形。”
“是。”撒坎道,“狼軍原是南朝發配的囚犯所組成的軍隊,一向紀律散漫,無法無天,連駐守邊關的大帥都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以往打仗,大多時候是被當作炮灰送死。不過近幾年來,南朝歌舞昇平,囚犯也漸漸少了,囚犯軍不再擴編,保持在兩萬人左右。其後大小戰事無數,囚犯軍也慢慢到了這個規模,只剩四千多人。”
方士傑很是疑惑,追問道:“那為何囚犯軍會被稱為狼軍呢?”
撒坎接著道:“狼軍出名的是因為兩點,一是不聽號令,沒有一個狼軍的將官在狼軍中呆過三月以上;二是狼軍個個虎狼成姓,五年前,囚犯軍還有兩萬餘人,四年前就已經銳減到五千人,可一直到現在,狼軍參加大小戰事無算,還有四千餘人。”
“絲”,方士傑倒吸一口冷氣,“莫非這狼軍竟然勇猛如斯?”
撒坎道:“狼軍中現在步軍騎軍各佔一半,主上一年前派我等率領精騎五千,牽制狼軍,誰曾想,剛一接觸,狼軍便與我等廝殺,”
方士傑道:“那這狼軍莫非個個都是爭強好鬥之人,如此也不難對付。”
撒坎道:“我等率領的五千精騎,乃是我軍中最精銳的‘虎賁衛’,個個以一當十,縱橫沙場,無人能敵。”
方士傑突然截斷撒坎的話語,問道:“等等,莫非一年前南朝大捷,邊關守將孫曉大破我族虎賁衛,官升三級,他居然率領的是狼軍?”
撒坎道:“非也。當時狼軍統帥並非孫曉。”
方士傑奇道:“那如何南朝朝廷捷報上是孫曉?”
“這便是你未曾聽說過狼軍之緣故了。”契丹將軍接過話題。
方士傑才思敏捷,立刻反應過來:“莫非這狼軍所立功勞,竟沒有得到任何獎賞,為何狼軍還如此拼命?”
“呵呵呵呵,發配囚犯,只要在囚犯營中呆夠五年,便可脫離囚犯身份,迴歸原籍。不過在殺陣中,以往如要五年中不死,談何容易。”契丹將軍長嘆道。
方士傑已然感覺到點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上,既然狼軍如此厲害,為何我在獻策時主上沒有提醒我呢?”
契丹將軍笑道:“你才思敏銳,在南朝學習多年,但恃才傲物,紙上談兵,如不讓你受挫幾回,怎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焉能成大器?”
方士傑猶自不服,忽聽一聲急報,“報——”,一個探馬飛馳而來,來到近前,翻身下馬,單膝下跪稟報道:“回稟主上,第四營戒備森嚴,偷襲第四營的一萬人馬遠在十里外便被發現,冒充使者的呼畢將軍沒有訊息,大軍被兩個百人斥候隊偷襲搔擾,損失六百餘人。對方無損傷。”
契丹將軍大聲急問:“怎麼,呼畢還沒有訊息?”
“回稟主上,呼畢將軍兩刻前發出行動失敗無法逃脫訊號,直到現在仍未見將軍返回”探馬恭恭敬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