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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來由一陣緊張,心臟突突直跳,下意識把身上的浴巾裹緊了:“哥哥,你怎麼忽然過來了?”

賀亭川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會兒,嗓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想你,來做登徒子。”

他答得坦蕩,沒有絲毫隱瞞。

壞得純粹,卻又不惹人厭惡。

隔著幾步的距離,賀亭川的目光落在她潔白柔韌的肩膀上。

女孩剛剛洗過頭,水珠從潮溼的長髮上墜下來,緩慢地砸在面板上,再徐徐往下,洇入粉色的浴巾裡。

水流過後,留下一小片潮溼的痕跡,她面板很薄,可以看到底下淡青色的經絡。

空氣裡有股沐浴露的味道,水果味的,很清新,也很勾人。

又有一粒水珠落了下來,在她鎖骨上欲墜不墜的。

他走近,皮靴抵上她的鞋頭,指尖探過來,略帶薄繭的指腹捻壓上去。

那粒小水珠很快染溼了他的指尖。

灼熱的溫度融過來,幾欲燙化了她的心臟。

賀亭川看到她的胸脯似白鴿起伏著。

“難怪江堯會吃你和葉柔的醋。”他壓近了些,和她說話,灼熱氣息和她交融在一起

“什麼?”薇薇有點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就這麼裹著浴巾跑出來。”他的指尖劃過她臉頰,停在她的耳朵上,溫溫熱熱,帶著股微弱的電流。

薇薇緊張地並了並腿,那

兩隻毛絨絨的粉色拖鞋擠做一團,有些莫名的可愛。

他勾過她的軟腰,將她帶到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推了推他道:“哥哥,我今晚要去和柔寶住的。”

他親了親她的鼻樑:“你倆住不了,江堯肚子痛,葉柔去照顧他了。”

“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薇薇問。

“不嚴重,江堯找理由撒嬌。”他指尖輕輕一撥,挑開了她的浴巾,薇薇要擋已經來不及了。

“你幹嘛啊?”薇薇又驚又窘。

他吮住了她的肩窩:“剛剛已經回答過了,我來做登徒子。”

另一邊,江堯裝肚子疼被葉柔識破了,還被葉柔擰了耳朵。

她要走,卻被他逮回來抱坐在了腿上:“葉工,你哥他欺負我,我不想和他住。”

葉柔失笑:“你還能被他欺負?”平常都是他欺負旁人的份。

葉柔被他扯了回來摁在腿上,他的大手穩穩扣住她的細腰,故意說得慘兮兮的:“他說我沒你領證,不許我和你住。”

葉柔覺得好笑,捧著他的俊臉搓了搓:“本來就沒領證啊。”

“那你做個幾百瓦的電燈泡,擋在人家小夫妻中間也不合適吧。”他摸了摸她睡衣上的小絨球,軟乎乎的觸感很舒服。

葉柔越想越不對勁,把他的臉扒上來問:“江堯,你們倆是不是串通好的?”

他咬開她睡衣上的紐扣,聲音有點糊,語氣卻很痞:“小爺我可正直了,死活不同意,是你哥非要逼迫我的。”

葉柔被他逗笑了:“那我回去跟薇薇說一聲今晚不回去了。”

江堯緊緊箍住她的腰不讓她走:“你哥到現在沒回來,指不定要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你覺得你現在去合適?”

葉柔想了想說:“是有點不適合。”

“那不就得了。”江堯把她託抱起來往浴室走,“洗澡去了。”

“我已經洗過澡了。”葉柔說。

江堯無賴道:“我沒洗,陪我再洗一遍。”

兩邊的房間都沒消停。

高緯度地區也有好處,冬天,太陽落山早,天亮得又晚,夜很長,可以浪費的時間好多。

隔天他們四個人玩去中國最北端的滑雪板。

剛出門,賀亭川就把薇薇叫住了,他給她戴上護目鏡:“雪太亮了,刺激眼睛。”

江堯也沒閒著,他在給葉柔穿防滑雪地鞋,女孩裹著厚厚的手套不方便,他就俯身幫她整理。

四個人裡,賀亭川和葉柔會滑雪,薇薇和江堯不會。

於是一人教一個,賀亭川教薇薇,葉柔教江堯。

蘇薇薇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江堯掀開口罩嘲笑:“這都不會啊?”

葉柔靈魂拷問:“你學會了?”

江堯表情拽得沒邊:“那當然啊,這有什麼難的,我滑給你看看。”

說話間,他

跳上滑雪板,靈活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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