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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表情像是在害羞。

他因為什麼害羞呢?

梁詔沒有給她繼續探詢自己的機會,他隨便找了個理由走了,岑凰也沒有挽留。

雖然這是他的工作,但他放假了,還來這裡加了班,已經算對她夠好了。

下午,岑凰背了三個小時的臺詞,四點鐘,她埋進被窩補了個午覺。

傍晚時分,梁詔又來了一趟,他給她帶了紅燒排骨和糖醋魚。

岑凰還沒睡醒,梁詔也沒進去打擾。

他把東西遞給門口的保鏢,簡單交代幾句就走了。

岑凰吃晚飯時,發現今天的排骨很入味,隨口和那護工阿姨交待:“阿姨,明天能不能也買這家的排骨?”

“哎呀,岑小姐,這排骨可買不到哦,是梁先生專門送來的。”

梁詔送的?岑凰有些意外,他來過了?

竟然沒喊她?

岑凰想,吃了人家的排骨,總不能不道謝,便主動給他打了通電話。

“謝謝梁叔叔,排骨和魚很好吃。”

“明天再給你送。”

她本意是感謝,並不是再來一份,但是他願意送,她也沒有拒絕。

岑凰在醫院待了半個月,身體終於恢復了些力氣。傷口不那麼疼以後,她就開始在意起她的美貌了。

她的眉好久沒修,面板好久沒做,指甲也不漂亮了。

這天梁詔來送湯的時候,岑凰特別問了

一句:“梁叔叔,我能不能出去一趟啊?”

“出去做什麼?”梁詔問。

岑凰理直氣壯道:“我要做指甲呀。”

“我替岑小姐安排人過來做。”

梁詔說話算話,當天下午,病房裡就來了個美甲師傅。

岑凰接的是現代劇,並不影響她美,什麼顏色的美甲漂亮,她就選什麼。

傍晚時分,梁詔再來時,岑凰遠遠地喊了他一聲:“梁叔叔。”

梁詔把帶來的薑絲蒸海魚放在床頭櫃上。

岑凰忽然把指尖伸到了他面前,調皮地發問:“你覺得這指甲做得怎麼樣?”

她選了那種櫻桃紅的甲片,襯得她手指纖細瑩白,很是精緻嫵媚。

梁詔沒有說話,他沒怎麼和女孩子打過交道,不會哄女孩子開心,也不太會誇,只點了點下頜,膚淺地點評:“好看。”

“既然好看,梁叔叔為什麼不看我的眼睛說?”她在故意逗他。

梁詔抬頭,古井無波的鳳眼,對上她那雙亮晶晶的瞳仁,專注而誠懇地說:“岑小姐很漂亮,指甲很漂亮,頭髮很漂亮,臉蛋也很漂亮。”

他不會什麼鋪墊,也不懂什麼含蓄,全說了大白話。

岑凰心裡莫名一跳,耳根隱隱騰起了熱意。

她也不是沒被人誇過。

但頭一回,她覺得有些……羞恥。

梁詔說了好多句漂亮。

她本來是想逗他的,結果反倒被他逗了。

岑凰紅著臉坐下來,抿了抿唇,小聲嘟囔:“梁叔叔,你不知道中國人誇獎別人的時候,要講究含蓄嗎?”

梁詔難得笑了:“抱歉,岑小姐,我確實不太擅長討女孩子歡心。”

他一笑,岑凰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她也沒讓他討她歡心吧。

哎呀,好討厭,都怪她自己,幹嘛好端端地去逗他呢!

那之後,賀亭川出了事,梁詔的工作變得非常忙碌。他依舊每天來,但都是起早來,並不逗留,跟岑凰說話的機會也很少。

那天他來幫岑凰辦理出院。

女孩換回自己的衣服,笑著問他:“梁叔叔,你以後不見我,會不會想我?”

梁詔怔了怔,沒有說話。

岑凰眉眼彎彎,繼續說:“我猜梁叔叔肯定不會想我……”

梁詔回神道:“岑小姐,我們還會見面。”

“哦,也是,還會見面,你就不想我了。”她狡黠地笑著,像是開著玩笑,又像藏著幾分真心,虛虛實實的,分辨不清。

過了一會兒,岑凰又問他:“梁叔叔,你今天能陪我去趟花鳥市場嗎?我想去買一隻小貓。”

“可以。”梁詔點頭。

她住院時是盛夏,等到出院已經是初秋了,風有些涼,滿街的樹木都變了顏色。

法國梧桐變成了橘黃色,楓樹則成了欲燃的火焰。

岑凰坐在副駕駛的座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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