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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那我檢查下寶貝到底乖不乖。他指尖摩挲著往上,找到了她連衣裙的拉鍊,徐徐往下扯,乖得久點才行。
薇薇脊背一麻,感覺掉進一個無底的圈套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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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蘇薇薇休假,賀亭川和她一起去了趟南城警局。
進門後,賀亭川遞了一份資料進去說:“麻煩找陶警官。”
“她出警還沒有回來,有事和我說就行。”說話的是一位男警察。
他原本坐在暗處,聽到動靜後,男人從椅子裡站起來,單手插兜走了過來——
皮靴在大理石地面碰撞出輕響,光線在他身上匯聚變亮,那張英俊的臉也越發清晰起來。
很奇怪的感覺,這人明明穿著一身正派的制服,卻不像個好人。
他身材挺拔,眉眼間鍍著一層無法忽視的匪氣,唇很薄,目光不凌厲,反倒很痞卻又有侵略性,亦正亦邪。
薇薇覺得,他要是沒穿這身警服,旁人肯定認不出他是警察。二位是為了昨天的事來的吧。徐司前直接把話挑明瞭說。“是。”賀亭川點頭。
徐司前拉開兩張椅子,眉骨動了動,沒什麼情緒地吐了一個字: 坐。
他說了坐,根本沒等賀亭川和薇薇,自己先坐了下去。
“昨天的案情報告我已經看過了,嫌疑人不是聖象的人,他身上的衣服是偷來的,我們已經把他的臉對比取樣過,正在啟事找人,有些事……我有必要和你們再聊聊。
這時,外面的玻璃門響了下,昨晚的那個女警推門進來了。徐隊,報告,案情有線索。
等
會兒,陶警官。”說話間,他看了眼薇薇說, “隔壁的警犬生了一堆小崽,賀太太有興趣領養一隻回去,替我們警隊分擔下撫養壓力嗎?
蘇薇薇還沒說話,徐司前已經又開口了:“陶警官,你帶人去看看。”
收到,”陶新月應完頂頭上司的話,看向薇薇做了個特別可愛的小狗動作, 賀太太,你要不要去看警犬寶寶?很可愛的,德牧混拉布拉多。
誰能拒絕一位漂亮小警花演小狗?
好啊。薇薇起身跟她出去了。
辦公室裡重新安靜下來。
賀亭川抬眉道: 徐隊特意支走我家太太,是有話要說?徐司前點頭,笑了下: “看得出來,你和你太太的關係很好。”賀亭川沒有否認。
徐司前身體往前坐了坐,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冒昧問一句,你最近有和人結仇嗎?
賀亭川沒有避諱這個問題,實話實說道: “最近沒有,但以前有。”
徐司前會意,繼續往下說: “犯罪分為衝動型犯罪和蓄謀性犯罪,你太太的這起案子是屬於蓄謀性犯罪,嫌疑人瞭解她的作息時間,他應該跟蹤她有一段時間了。
賀亭川聞言,眉頭蹙了起來。
徐司前繼續往下說: “不過,相比於他的犯罪手法,我更好奇他的犯罪動機是什麼,昨晚的事看來,他似乎不為財,也不為色。
但如果是報復性動機的話,以嫌疑人對您太太的瞭解程度,其實可以有更血腥、更殘忍的手段,比如……分屍、碎屍……只關在陽臺太過迂迴,也缺少復仇的快感。
徐司前完全是站在一個罪犯的邏輯思考問題,他說話的語氣冷得嚇人,像是地獄裡出來的魔鬼。
賀亭川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心臟尖銳地痛了一下。那些殘忍恐怖的字眼,他根本不想和薇薇有任何聯絡。
徐司前指尖在桌案上點了點,換了另外一副語氣說話: 所以,我推測,嫌疑人的用意並非復仇,而是警告或者說是挑釁,當然也可能是試探。
賀亭川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這中間,存在兩種情況
,要麼對方知道你太太對你來說很重要,另一種則是他在試探她對你來說的重要性。
說完,徐司前摸了支菸塞進嘴裡,隨手摁亮打火機靠上去,又“啪”地一下把打火機丟在桌上,整個人看去壞透了。
他吐了口煙,斜倚進椅子裡,在那迷濛的煙霧裡說: 個人建議,你可以適當與你太太保持些距離,製造些矛盾給外人看看,或者用點別的方式轉移旁人的注意力。
賀亭川不置可否。
徐司前低低地嘆了一聲: 守護易碎的東西,本來就很難。這時,薇薇和陶新月也回來了。
薇薇懷裡抱了只咖啡色的小狗,臉上盡是甜甜的笑。
她朝賀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