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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捂著嘴咳了幾聲,緩緩說道。陸衍之的母親連忙上前給他拍了拍背,然後倒了一杯水給他。“不知,幾位警官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男人喝了一口水好久才緩過來,靠著椅子,看向阮靖他們。“今天我們過來是想跟您們瞭解一下陸衍之的情況。”阮靖幾人接過陸衍之母親遞過來的水,坐在了男人隔壁的沙發上。聽見阮靖的話,陸衍之母親渾身一顫,抬起了頭看著阮靖幾人。
椅子上的男人微瞌的眼眸也立馬睜開了,“他......他......他又做了什麼?”一邊咳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雷鋒看了一眼阮靖,然後慢慢開口道:“目前他可能是我們正在查的一起命案的當事人。”“命案?怎麼會?他怎麼這麼糊塗啊,終究是我的錯啊!是我陸豐無能啊!”陸衍之的父親陸豐一邊捶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淚流滿面。陸衍之的母親看見他的動作趕緊跑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制止著他的動作,一邊抹著眼淚。“老頭子,你不要嚇我呀。”看著陸豐面色蒼白,大汗淋漓,更是急得手足無措,阮靖立馬衝了過去給他扶了起來,拍了背,過了十分鐘左右,陸豐的臉色終於慢慢恢復了過來,慢慢潮紅了起來,氣息也開始平穩了起來。
就著陸衍之母親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之後,緩緩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要了。“真的老了,不中用了。”陸豐靠在椅子上,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對著阮靖幾人蒼白無力的笑了笑。“就是可憐你了老婆子了,又要留你一個人面對人世間的各種了。”看著身邊站著的人,拍了拍放在自己身邊的手,反觀陸衍之的母親早已經淚流滿面,拼命地搖著頭。看著她的表情陸豐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其實,我心裡有這個感覺,衍之早晚都會出事,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敢犯這樣子的事情。”陸豐自嘲地笑了笑,面色蒼白地看著阮靖幾人。“可能你們過來的時候也發現了我們這個村子的現狀,當初我們家是全村最窮的一戶人家。”陸豐說著又咳了幾聲,頓了一下。“可以說是簡直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衍之的學費都是他母親死乞白賴的在村子裡面一分一分借了,湊出來的。在他十六歲時實在沒有辦法了,我也就跟著人家去黑礦場上幹活,結果因為裝置的原因我在下礦洞時出了意外,老闆一直沒有給錢,衍之那時才二十歲,剛好才考起東海大學醫學院。為了拿到錢給我治病,多次去找老闆,結果被羞辱,被逼下跪,甚至是......被老闆侮辱了。”陸豐擦了擦眼角,面露苦澀。“結果仍然一分錢都沒有要到,我也因為一直沒有要到錢,耽誤了治療,後邊就落下了病根。”陸豐看著阮靖幾人陷入了沉思。“經過那次事情以後,衍之整個人都變了,一心想著出人頭地,畢業了,他考起了南臨市人民醫院,我想著他終於走出來那件事情,結果還沒有滿三年他就回來說辭職了,要去做人家的上門女婿了。”陸豐停了停,喝了一口水,“我就知道,早晚會出事,我們兩個因為這件事情還吵了無數次,最後他直接不回來了,已經三年了,而我今年還查出來肺癌晚期,沒有多少日子了。”陸豐滿臉淒涼,看著身旁的妻子更多的是愧疚,自己這一輩對不起自己的孩子,對不起自己的妻子。“不知道,當初那位老闆叫什麼名字?”聽完陸豐說的話,阮靖幾人突然覺得事情更加複雜了,面色更加沉重,本來以為是因為婚外情導致的兇殺案,現在看來事情更加複雜,遠遠超過了先前的判斷。“他姓林,叫林大右。”陸豐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阮靖跟雷鋒、謝東兩人對視了一眼,“今天打擾你們了,後續有什麼請及時聯絡我們。”“好的。”陸豐無力的靠著椅子,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衍之的母親領著阮靖幾人向門口走了過去。“打擾了。”阮靖開啟了車門,看著面前的女人,輕輕說道,隨即走上了車。“警官,請稍等一下。”陸衍之的母親一直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看著阮靖幾人欲言又止。終於在阮靖發動汽車時開了口。“怎麼了,阿姨。”阮靖停下了發動的汽車,開啟車窗,看著面前侷促不安的婦女。“我想問一下,如果真的是之兒犯的事情,那他是不是真的會被判死刑。”陸衍之的母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滿懷希望的看著阮靖。阮靖轉過身看了一眼背後的雷鋒跟謝東兩人一眼,兩人裝死似地躺在車椅,眼睛緊閉。“是的。”看著陸衍之母親身形一頓,無力的靠在阮靖的車子上,“老婆子,回來吧,不要耽誤警官們的時間。”阮靖才準備下車,就聽見屋內陸豐的聲音傳了出來。“不好意思。”陸衍之的母親擦了擦眼淚,慢慢往院子裡面走去。看著那蹣跚著遠去的身影,阮靖幾人突然感覺心裡各種不是滋味。
下午18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