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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複雜的夜晚,兩個家庭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幸福和未來而努力。而程童,這個無辜的孩子,成為了他們爭奪的焦點。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屬於哪裡,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但無論如何,他都希望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家,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在醫院的白色病房內,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柳敏的身上,她正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個蘋果,慢慢地啃著。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範月明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
"柳敏,好些了嗎?" 範月明問道,他的聲音溫和而充滿關懷。
柳敏抬起頭,露出一個微笑:"我覺得好些了,還是讓我跟你們幹活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渴望,想要儘快回到工作崗位上。
範月明搖了搖頭,耐心解釋:"衛生部有規定,傳染病病人在不用退燒藥的情況下,7天不燒,然後,再隔離14天,才能叫做正常人,健康人。"
柳敏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還需要時間恢復,但她內心焦急,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可是,看你們這麼忙,我真的過意不去。"
範月明輕聲安慰:"誰讓你得了新冠肺炎呢,看我,身體這麼好,每天和傳染病人接觸,楞是沒有得病,沒有感染。"
柳敏眨了眨眼,半開玩笑地說:"我覺得你應該寫一本書。"
範月明好奇地問:"什麼書?"
柳敏調皮地回答:"為什麼自己沒有感染。"
範月明笑了:"這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楚,怎麼寫幾十萬字呢?"
柳敏認真地說:"看看人家寫的書,都是洋洋灑灑的幾十萬字,所以,你也應該寫出幾十萬字啊,那樣,你就是著名的學者了。"
範月明謙虛地回應:"我就說一個臨床的大夫,普通的內科臨床大夫,不是研究醫學的學者。"
柳敏不放棄,繼續鼓勵:"可是,我覺得咱們在病房這幾十天,真的有很多可以寫的。"
範月明有些困惑:"我怎麼就不知道應該寫出什麼來呢?"
柳敏眼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我躺在病床上,每天都想。想這病毒是怎麼來的,想那些病人們,想咱們這些大夫護士們,想咱們的家屬們,想咱們的領導們,想社會上的人們,給咱們送來那麼多好吃的東西,唉,我現在真是百感交集了。"
範月明開玩笑說:"哎呀,柳敏,你快變成林黛玉了。"
柳敏輕聲反駁:"討厭。"
範月明繼續說:"林黛玉多愁善感,現在,你也變成多愁善感了啊。"
柳敏感慨地說:"是啊,過去人們都說,經過病,人們才會真正的思考,才會真正的想念,才會真正的感悟。"
範月明認真地看著柳敏:"天,你真的變了。"
柳敏好奇地問:"變成什麼樣子了?"
範月明回答:"多愁善感了啊。"
柳敏微笑:"其實,我過去也是多愁善感,不過,就是咱們交心的機會少,所以,就沒有讓你知道我的真實的一面。"
範月明好奇地問:"你的真實的一面是什麼呢?"
柳敏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就喜歡思考,喜歡感悟,我和我的姐姐們都是這樣,所以,她們沒有按照我爸爸媽媽的要求,學醫,大姐當了演員,二姐學了中文,想當作家。"
範月明感慨:"那麼,你為什麼就學了醫呢?"
柳敏嘆了口氣:"沒有辦法,我是最小的,我爸爸就嚇唬我,說,如果我再不聽話,就沒有人繼承他了,他就自殺,沒有活著的樂趣了,就自卑了,我沒有辦法,只好學醫了。"
範月明關心地問:"你後悔嗎?"
柳敏堅定地回答:"當然不後悔,看著那麼些病人經過咱們的手,從地獄的門口走回去,我經常自己感動的熱淚盈眶。"
範月明點頭:"我也是。"
柳敏好奇地問:"說說你,你說,你真的不是那種特別木然的人嗎?"
範月明反問:"你看我這個人木嗎?"
柳敏笑著搖頭:"當然不是。"
範月明也笑了:"我也覺得不是,我這個人,熱愛生活,什麼都喜歡,可是,我妻子卻-----" 他突然停住,似乎觸及了什麼心事。
柳敏鼓勵他:"說啊,怎麼不說了?"
範月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分享:"我還是別提起她了,讓咱們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