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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的燈光昏暗而迷離,洪天賜正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他接起手機,語氣中滿是驚訝和否認:“什麼?打範月明?這怎麼可能是我做的?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呢?不可能,絕對不是我。”
醫院的樓道里,柳敏仍然氣憤難平。她對著手機怒吼:“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我真後悔以前怎麼就沒看清你的真面目呢?你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狼!”說完,她憤怒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護士長潘琳娜走了進來,她看到範月明和柳敏都在,便問道:“範主任,柳醫生,你們今天都來了?”
範月明點了點頭,關心地問:“潘護士長,今天有幾個住院的病人?”
潘琳娜回答:“只有一個感冒的,春天新冠肺炎。”
範月明繼續詢問:“那另外那幾個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潘琳娜笑著說:“都快痊癒了。”
範月明點頭:“這一階段住院的人確實不多啊。”
潘琳娜嘆了口氣:“是啊,聽說醫院都開始為獎金髮愁了呢。”
範月明笑了笑,試圖緩解氣氛。
柳敏也笑了起來,她調侃道:“就算發愁獎金,也不能強迫病人住院治療啊。”
柳慧家,夜深人靜。屋內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映照出柳慧和張敬梓的身影。柳慧正給張敬梓講解著文言文中的判斷句:“你看,文言文中的判斷句啊,一般不能用判斷詞‘是’,而是用名詞或者名詞性的短語做謂語……”她的聲音溫和而耐心,彷彿在夜色中流淌的溪水。
然而,張敬梓忽然趴在了桌上,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柳慧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焦急地問道:“哎呀,孩子,你怎麼了?”
張敬梓艱難地抬起頭,聲音微弱:“老師,我難受。”
柳慧心中一緊,連忙問:“怎麼難受了?”
張敬梓顫抖著說:“渾身發冷。”
柳慧迅速摸了摸張敬梓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燙得驚人。她立刻大聲呼喊:“章聞風,章聞風!”
章聞風聽到呼喊聲,立刻跑了進來,急切地問:“怎麼了?”
柳慧焦急地說:“這孩子發燒了,快,咱們帶他上醫院去。”
章聞風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頭:“走,快。”
然而,張敬梓卻搖了搖頭,虛弱地說:“不,我要回家。”
柳慧和章聞風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擔憂。他們知道,張敬梓此刻的情況不容樂觀,需要儘快得到醫生的治療。但看著張敬梓堅定的眼神,他們也明白,此刻強行帶他去醫院可能會讓他更加牴觸。
於是,柳慧柔聲勸慰道:“好吧,孩子,我們送你回家。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們,到家後立刻請醫生來看你。”
張敬梓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柳慧和章聞風迅速攙扶著他,走出了房間,踏上了夜色中的歸途。
一路上,柳慧和章聞風輪流揹著張敬梓,他們的步伐急促而沉重。夜風呼嘯著,吹拂著他們的臉龐,但他們的心卻比這寒風還要冷。他們默默地祈禱著,希望張敬梓能夠度過這一關。
終於,他們到達了張敬梓的家。張敬梓的父母看到兒子的情況,也嚇得不輕。他們連忙請來了醫生,為張敬梓診治。
經過一番忙碌,張敬梓的燒終於退了下來。他躺在床上,臉色雖然仍舊蒼白,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痛苦。他感激地看著柳慧和章聞風,眼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柳慧和章聞風也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這次的事件讓他們更加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和珍貴。他們決定以後要更加關心和照顧好這個聰明好學的孩子。
夜色漸深,柳慧家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但在每個人的心中,都留下了這段難忘的經歷,成為了他們人生中寶貴的回憶。
柳慧聽到張敬梓的話後,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理解張敬梓對家庭的責任感,但同時也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回家?這怎麼行啊?你的身體要緊。”
張敬梓微微一笑,他明白柳慧的關心,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完成媽媽交代的任務。“我媽媽說了,明天就是我姥姥的生日,她希望我務必今天幫助她選擇生日禮物。”張敬梓解釋道。
柳慧聽了,心中的擔憂稍稍緩解了一些。她知道張敬梓的家庭傳統和重視長輩的生日,這是他們家庭的一種傳統和文化。然而,她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那——你還是要注意身體啊,別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