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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可能讓我跪地求饒,而且,一夜都跪在地上,我都雙腿麻木痠痛了,還不讓我上床,現在,還變本加厲了,不讓我進屋子,你說說,那不是學校分配給我的單身宿舍嗎?她憑什麼霸佔啊?
葛玉佩憤憤不平的說:你們這就是買賣婚姻。你付出的就應該是這個,不然,人家一個22歲的小女孩,憑什麼嫁給你呢?你好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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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月明笑了笑:也是,你說的也是。
葛玉佩狠狠的斜睨了他一眼,低聲說:你們男人啊,都是色鬼色狼,如果王景紅年老色衰了,你還會拋棄她,再找個年輕活潑的,是不是?
範月明笑起來,笑得很無恥。
這無恥的寡廉鮮恥的笑,讓葛玉佩很受不了。
葛玉佩狠狠的掐了一下範月明。
範月明左右看了看,大庭廣眾之下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忍受著。
葛玉佩心想,這就是知識分子和那些文盲的區別吧,知識分子懂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尊重你,範月明這一點也許恰恰被王景紅抓住了,就像軟肋被人家擊中一樣,讓範月明很是痛疼吧。
範月明還在無休止的咱們葛玉佩:唉,一個女博士,鳳毛麟角啊,是不是?我為什麼就不懂得珍惜呢?唉,俗話說,失去了才懂得珍貴。唉,悔之晚矣啊。悔之晚矣啊。我悔的差點自殺身亡啊。
葛玉佩罵著:呸呸呸,別欺騙我柔弱心腸了,你啊,口蜜腹劍。
範月明發誓說:我要是說假話,下火車就被火車撞死。
葛玉佩默不作聲了,心想,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現在真的是後悔了?唉,可是,自己不可能再吃回頭草了,再和他結婚了,即使他再和王景紅離婚,即使她治療好了疾病,她也不可能再和他結為伉儷了。因為,他那病―――實質上他就不是個男人了啊,他為什麼還總想著和女人親密,討女人喜歡呢?難道,就是慣性?是啊,習慣成自然吧,他也許就這麼一個人吧。
可是,範月明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話,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和葛玉佩談,似乎葛玉佩真的是他的知音似的。
葛玉佩也似乎內心世界感到很孤獨,很痛苦吧,也想一個人跟他說說話,讓她的心靈也得到些安慰吧。她沒有擺出不想聽範月明說話的神情,而是擺出悉聽尊便的神情,心想,你願意說就說吧,我不會阻止你的。
範月明忽然說出一句話,然後葛玉佩大吃一驚:我一定和那個王景紅離婚,和你復婚。
葛玉佩哆嗦了一下,低聲說:別胡說八道了好嗎?
範月明聲音並不大,可是,卻如重錘敲打在她的心靈上。
範月明反覆重複著,在她耳邊說:我一定和王景紅離婚,和你結婚。不,是和你復婚,破鏡重圓。
葛玉佩心想,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別忘記,不是你拋棄的我,是我先提出離婚的,所以,你表現出懺悔,對破鏡重圓,沒有一定用處。
範月明問:怎麼樣?你同意嗎?
葛玉佩說:不同意。
範月明問:為什麼不同意啊?
葛玉佩說:你憑什麼對婚姻如此隨便呢?你以為你是買東西嗎?不好了,就去換?
範月明說:當然了,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最最最不幸的,最最最無聊的,我和王景紅沒有一點愛情,為什麼還要我們維持這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呢?
葛玉佩反問道:既然沒有愛情,你為什麼要和人家結婚呢?
葛玉佩不說話了,似乎很為自己的選擇痛苦,很為自己的糊塗感到懊惱,很為自己的無恥感到羞愧。
葛玉佩看他臉頰現出痛苦異常的神情,也不說話了,不想再拿刀子戳他那顆破爛不堪的心靈了。
她感到了疲憊不堪了,剛才上火車的興奮,又消失殆盡了。她慢慢閉上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醒來時候,車已經快進站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範月明的懷抱。
範月明抱住他,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她不好意思的掙扎著從他的懷抱出來。
他低聲說:我發現,你真美。
葛玉佩心想,別這樣奉承我,我一點也不美麗,我自己有自知之明。
範月明說: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奉承你,你閉著眼睛的時候,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真的好看啊。
葛玉佩問:第一次看見?
範月明說:可不是。原來,都是我睡覺,你醒著,現在,我還是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