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花魁未定,憐心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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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街,花魁大賽。
紅衣男子飛身來到臺上,彷彿故意一般將拉扯的兩人隔開了,三個各型各色的男子出現,將花魁大賽氛圍徹底炸裂。由左至右,清冷高傲的公子忘憂,紅衣似火金色面具的公子狐若,嫵媚撩人的公子憐心,頓時撩起了臺下尋歡女子們的情緒,觀眾熱情達到了最高峰。
“綰綰,他好像受欺負了。”
公子忘憂出現在人前,鳳自歡的眼神裡就沒有了其他人,看著他被迫比賽,好像還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碎了,這種種,讓鳳自歡的心也跟著揪得生疼。如此高潔的人兒,卻被人欺負,鳳自歡看著他暗自抹淚的模樣,特別想現在就將他帶回去,擁在懷裡好生安撫。可是這是紅街,哪怕是母親也從不輕易派人踏足。聽說,紅街背後勢力非同尋常,無論何人,進了紅街生事,都會引一隻神秘的黑衣人隊伍現身斬殺。
“誰?誰被欺負了?你個臭小白,衣服都被你弄壞了。”
鳳綰綰還在跟小白狐玩鬧,聽得鳳自歡的話語,分了神,衣袖下襬被白狐爪子勾出一道抓痕。提起肇事白狐,鳳綰綰一個暴慄敲在白狐額頭,小白狐委屈的小爪子抱著頭自己揉揉。
“綰綰。我們下去看看吧,我想幫他。”看到忘憂被人欺負,鳳自歡無暇顧及其他,拉過鳳綰綰就飛身飄下屋頂。
“哎,自歡姐姐,你別急。啊,要撞到人了。”
“啊,我的腳”
“你長沒長眼睛啊,趕著投胎啊”
。。。。。。
鳳自歡拽著鳳綰綰跑進人群,一路橫衝直撞擠到了臺前。就像一綠一白兩隻蝴蝶在人群中飛舞,鳳綰綰被拽著,無法掙脫,只能一路對被撞倒的人匆匆說著對不起。臺上三人也注意到這出鬧劇,憐心只覺得又是兩個好色之徒,嫌惡的撇開了眼。忘憂認出了稍年長一些的那個綠衣女子正是那天月色下給自己包紮的女子,後面幾日他也曾去那個地方找過卻沒尋到人,自己還欠她一句感謝。紅衣男子則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發現了自己的獵物一般,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被拽著跑,還不停道歉的白衣女子,小傢伙,甚是有趣。
“你們兩個,看夠了嗎?還比不比了?”紫衣憐心見二人遲遲未有動作,忍不住出聲打斷二人。臺下這兩個女子出現,臺上的另外兩個人關注的就不是這場比賽了,就只剩下憐心一個人還想爭個輸贏。這個形勢,讓憐心有些煩躁。
“怎麼比?好像挺有趣?”紅衣狐若手執摺扇,眼神卻一直追尋他的小傢伙。
“你個真實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傢伙有何本事?要不還是下去吧,不然一會丟人。”憐心也在紅街生活多年了,從未聽說公子狐若的名號,想來也沒什麼本事,能跟他一比的,只有那邊那個叫忘憂的傢伙。
“憐心,你就為了和我爭一個高低,年年花魁大賽你都參加,年年尋我一戰。究竟為了什麼?忘憂如果哪裡得罪了憐心公子,忘憂在這給你賠不是。”
“為了什麼?呵,為了打破你這虛偽的做派。廢話少說,你剛剛可是答應我了,一曲定勝負。”
“這位狐若公子,這事皆因忘憂而起,耽誤公子時間,忘憂十分抱歉。公子不如稍待片刻,待我們比賽完,你再上來表演也不遲。”
忘憂見憐心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未免日後繼續煩擾,還不如就此機會,順了他的意。只是這狐若公子,本該人家表演時間,卻因為此事所擾,忘憂覺得過意不去,拱手對公子狐若行了一禮。回首命人從莫憂閣馬車裡取回了自己的琴,找了個位置,盤腿而坐下,琴身放在自己腿上,只待憐心出題了。
“本公子素來只做有趣之事,你們這比賽就十分有趣。反正都要表演,不如,一起吧。”紅衣狐若收起摺扇,別在腰間,移動到舞臺另一端站立,從衣袖中取出一紅玉簫細細撫摸。整隻簫玉色純正,色澤似晚霞,尾部有純金鑲嵌,墜著一尾紅色流蘇繩結。觀之,此物價值非凡。
“哼,不自量力,一會輸了可別哭鼻子。我呢,和忘憂也算老相識,彼此都熟悉各自實力。既然如此,不如就你這戴面具的傢伙出題吧。”紫衣憐心輕哼一聲,本只是他和忘憂的爭鬥,現在又硬生生加入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那就琴聖前輩的《咫尺相思》吧,世人熟知,也好分出勝負。”狐若看著臺下抱著白狐的小傢伙。此曲,乃是琴聖前輩臨死所奏。傳言琴聖前輩年少時與一男子因一面之緣而相識相知,卻奈何有情人卻無法白首,男子因病去世。琴聖前輩一生都在為摯愛之人創作這一首曲子,終生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