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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作為浸淫教育界多年的老員工,包學士對此很有經驗:“一是人心難測,二嘛,也有可能是學生父母氣不過馬司業收了那麼多錢……”
喬翎聽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啊?這也行??”
包學士頷首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總而言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包學士和小羅氏熱情邀請她留下?用晚飯,喬翎再三?推辭:“改天,改天,改天一定?!”
崔少?尹現下?還在?京兆府那邊盯著呢,她怎麼好意思留下?吃飯?
事情是她料理的,報告當然也得由她來寫。
且李九娘也還在?那兒,她這趟出門的時候,也沒帶那兩打紙錢……
喬翎還是回去了。
……
薛中道跟宗正少?卿一起回到皇城,原先是盤算著想就今日之事,寫份奏疏遞上去的,只是到了門口,又遲疑住了。
曾元直為人方正,可行?事時其?實?很有分寸。
對外,他只是審了誣告案。
涉及到李祭酒,乃至於中朝和北尊的時候,堂內其?實?只有他們幾個各部要員在?。
可現下?薛中道與宗正少?卿若是就今日之事寫了奏疏,講曾元直對外公佈的部分,幾個誣告的學子而已,有點小題大做了。
明言背後之事——奏疏遞交到政事堂,叫宰相們知道了,這不是鬧得更大了嗎?
兩人略經權衡,還是決定?不寫奏疏了,直接往崇政殿去求見聖上,面述此事。
不曾想卻撲了個空。
郎官們知道這兩位身份不同,較之尋常官員,便多透了一點訊息:“若無緊急大事,二位太太還是請回吧,或許明日再來稟奏,更好一些。”
薛中道與宗正少?卿面面相覷,想著這也不算是一樁十萬火急的大事,也就至此作罷,預備著明天再說了。
只是……
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薛中道回頭看向身後那巍峨的宮闕乃至於風中獵獵作響的龍旗。
他心道,聖上難道不在?宮中嗎?
……
皇長子趾高氣揚地在?京兆府裡?跟馬司業極限battle了一場,在?馬司業打出《我可是朝廷命官》牌之後,透過一篇《我的皇帝父親》,取得了這場沒有硝煙戰爭的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