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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本來只是跟李潔打聲招呼,劉靜沒回家,讓她不要擔心,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跟來了,並且還看到了剛才我和劉靜的一切。
造化弄人!
我現在心裡只有這四個字。
跟著李潔出來之後,她轉身瞪著我,此時臉上不但冷若冰霜,目光裡還帶著憤怒,用手戳的著我胸口說:“要我感謝你嗎?啊!是不是要我感謝你?”
“不是!”我低著頭回答道。
“離婚,沒得商量!”李潔冷冰冰的說。
“我不離!”我說。
“不離?難道你還想把我們母女兩人都搞上/床,一個人135,另一個人246,或者每天晚上左擁右抱?”李潔瞪著我吼道。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說:“我根本沒有想過你說的這些事情,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終於抓到了李潔的漏洞,我瞬間展開了攻擊。
李潔可能確實氣瘋了,才會胡言亂語,這時她已經意識到了剛才的失態,於是馬上冷著臉說道:“離婚,明天上午九點在民政局門口等你。”說著,她準備離開,不過被我抓住了胳膊。
“給我一次機會。”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可能。”李潔說。
“求你了。”我說。
可惜李潔根本不聽,直接甩手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裡一陣鬱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明天肯定不會去民政局,但是想讓李潔消火或者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這是一道心裡的關卡,也許一輩子不會原諒我,也許有機會化解這道關卡。
李潔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掏出一支菸,慢慢的抽了起來。
當天晚上,我沒有再上/床,而是坐在床邊守護了劉靜一夜,她做了三次惡夢,每一次好像要醒來的時候,又漸漸的睡了過去,把我緊張的不行。
第二天早晨,我頂著兩個熊貓眼,劉靜一臉困惑的詢問道:“王浩,你沒睡覺啊?”
“失眠了。”我揉搓了一下眼睛問:“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記得。”劉靜紅著臉回答道。
劉靜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這讓我有點莫名其妙:“你記得什麼事?”我問。
“我和你的事情,還有去海南三亞的事情。”劉靜不但臉紅了,還露出一絲羞澀。
“我擦,看來沒有失意啊。”我心裡暗道一聲,繼續問道:“後來的事情還記得嗎?”
“記得。”劉靜點了點頭,把從海南三亞回來之後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一直說到她被趙康德綁架之前,然後就卡殼了:“後來我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再後來醒來的時候,你正在對我幹壞事。”劉靜說。
聽完劉靜的敘述之後,我眉頭微皺,不過隨後馬上舒展了開來,她把趙康德綁架她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這樣她不會感覺到痛苦。
早晨我們在悠然山莊吃了一頓純綠色早晨,然後便離開了,路上的時候,接到了李潔的電話,因為劉靜在車上,所以我沒有接,直接給掛掉了,然後在微信上回了四個字:”我不離婚!”便把手機給關機了。
十點二十才回到江城市區,我沒有直接把劉靜送回金沙灣別墅,而是去了江城第一人民醫院做了全身詳細的檢查,最後醫生給出了診斷,選擇性失意,就是有一段記意劉靜內心深處十分的抗拒,最後導致這段記意喪失,其實是人體自身的一種保護,並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
看到這個結論,我放下心來,中午跟劉靜一塊吃飯的時候,她一直追問:“王浩,我是不是病了好久?”
“沒!”我笑著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給我做這麼多檢查,還不把最後的結果給我看。”劉靜畢竟是大學教授,很多事情瞞不了她。
“你真沒病,身體好好的。”我是不會把結論給她看到的,選擇性失意,萬一知道以後她再拼命回想怎麼辦?
下午,我把手機重新開機,滴滴,收到了李潔的幾條微信,大體意思只有一個:“必須離婚,我不同意,她也會去法院起訴離婚。”
我想了一下,撥通了她的電話:“喂,媳婦!”
“我媽怎麼樣了?”她問。
“一切都好,沒事了。”我說:“你下午回來一趟唄。”
“三點到家。”李潔說了四個字,隨之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起來應該是很忙,搞不好旁邊有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