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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
“呃?你不上去睡嗎?”寧勇眨了一下眼睛,有點好奇的詢問道。
“吵架了!”我說了一個理由,免得他不停的問來問去。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一切平靜,趙康德再也沒有出現,李潔透過這一次完美的完成了打黑除惡的首戰,併成功搗毀了一個江城的販銷毒/品的網路,受到了省和市領導的表揚,東城副區長的位置漸漸的坐牢了,再也沒有人敢說她是花瓶了,不過同時也把東城政法委周書/記給徹底得罪。
第二天,我便在中山路的老北京麵館約見了泥鰍。
“黃胖子身邊的暗勁高手查得怎麼樣了?”我問。
泥鰍搖了遙頭,說:“跟了黃胖子幾天,沒發現那你的那個人。”
“嗯!”我點了點頭,說:“不用再跟了,給我暗中跟著這個人,他叫趙康德,是本市趙書/記的大公子,你小心一點,別讓他發現了。”我將一張趙康德的照片發到了泥鰍的手機裡。
泥鰍點了點頭。
“把他每天的行蹤記下來,然後晚上傳給我。”我對泥鰍說道。
“好!”
“別讓我失望,希望費盡千辛萬苦把你從海南三亞看守所裡救出來是物有所值。”我對泥鰍說道。
“不會讓你失望。”他說。
“這件事情非常重要。”離開的時候,我再次對他強調道。
趙康德這個瘋子,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知道,即便他有錢有權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也不可以隨意踐踏一個人的尊嚴。
賭鬼還在江城第一看守所,他的事不大,有錢就能把他保出來,可惜自己一個人不認識,想送錢都不知道送給誰,於是只好打電話給李潔,不過竟然不是她本人接得電話,而是她的秘書。
“你好,請問你那位?找我們李區長有什麼事?”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我臉上露出一絲慘笑,心裡暗道:“這是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呃,沒事,我叫王浩,找她有點急事。”我說。
“呵呵,找我們李區長的人多了,誰不是急事啊。”小姑娘說話挺衝,啪嗒一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直接愣住了,想了想最終沒有再打過去,這是過河拆橋嗎?還是劃清界限?心裡有點難受。
思考了片刻,覺得還是要把賭鬼救出來,賭場的生意利潤巨大,自己不沾染毒/品的生意,但是賭場這一塊卻沒有忌諱,更何況,一條龍說了,二個月之後要搞掉姚二麻子,而姚二麻子又是江城最大地下賭場的老闆,他完蛋的話,大量的賭客自然要另覓去處,這是自己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必須把握住。
人生其實最關鍵的就那麼幾步,所以必須把賭鬼從看守所里弄出來。
找不到李潔,我只好找一條龍想辦法,不過剛要輸入一條龍的手機號碼,李潔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按下了接聽鍵:“喂!”
“你找我?剛才我秘書不知道我們倆的關係,所以……”李潔解釋道。
“沒關係。”我說,心裡卻是一陣鬱悶,暗暗想著,李潔不會連結婚了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別人吧?
本來以為已經得到了李潔的心,但是自從她當上了副區長之後,味道好像變了,她的野心越來越大,所有精力全部用在如何升官上,變得讓自己有一點陌生,以前還沒有感覺,現面仔細起來,卻有一點點後怕。
“找我什麼事?”李潔問。
“想從看守所撈個人,可惜送錢都找不到門路。”我說。
“誰?叫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把他撈出來。”李潔問。
我把賭鬼的事情跟李潔說了一遍,她最後承諾兩天之內把人撈出來。
“謝謝!”我說。
“不客氣,沒事,我掛了!”李潔說。
“再見!”
“再見!”
我們兩人現在說話十分客氣,而這種客氣讓人感覺到了距離感,我寧願她罵自己壞蛋或者是流氓,那樣的話,反而會感覺到親切,感覺到有血有肉。
跟李潔通完電話之後,我有點鬱悶,開車去了鞍山路,夏菲和陶小軍兩人已經租下了兩個門頭房,現在正在設計裝修,裝修這一塊陶小軍倒是沒有提出異議,基本全權交給了夏菲在忙活。
我轉了一圈,看到沒什麼事,晚上的時候,開車去了田啟家。田啟是個夜貓子,我去的時候,他正對著電腦不知道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