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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
為了避免被惡靈察覺,在尚未踏進這棟別墅的範圍時,
他就直接用元神之力覆蓋在了戚朝宇和玉藻前的身上,
因此這個鬼嬰兒倒掛在屋簷上移動,仍未察覺到就在幾十米遠的那棵大樹下站著三個陌生人。
別墅內的交談仍在持續。
“父親,建成難道就只能這般模樣了嗎?”
黃秋程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而張建成也不自然地扯著自己的衣領,
試圖遮掩住脖子上那些每日都在緩緩增長,變多的屍斑。
在衣服之下,後背,肚子上幾乎快要長滿,
甚至在衣服裡噴灑的眾多近乎刺鼻的香水氣味之下,
仍能嗅到那快要掩蓋不住的屍臭氣味。
噴灑這麼多的香水,這是張建成刻意為之,
因為身上的屍臭味道,就連他自己都能聞得到,更別提其他人了。
“先等把紙人作祟事件的幕後真兇處理掉再說其他。
若能順利解決這個麻煩傢伙,
我就託關係去將存於湖門防衛隊裡的建成的紙人取出來。
瞧瞧有無辦法將此紙人中的一部分歸還到建成的身體裡,
如此一來,想必建成便能恢復正常了。”
黃海波淡然說道。
實則在他心中,並不在意張建成的死活。
倘若張建成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讓女兒再尋一個便是。
當下真正令黃海波頭疼的,是那個一直隱匿於暗處,始終未曾露面的紙人作祟事件的真兇,
還有那個不知是否留意到他們一家的楚河。
“好吧。”
黃秋程還是很喜愛張建成的,雖說張建成是上門女婿,
可來到他們家後,夫妻倆一直恩愛有加。
不管張建成出於何種目的,反正黃秋程挺享受這種感覺。
看到自己的丈夫變成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心裡既害怕又擔憂。
“海波,天哪,完了完了,你快瞧瞧咱們本地的論壇,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發出來的?”
就在這時,旁邊的那位中年女人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