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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荔澄未有絲毫遲疑,絲毫不給那鬼嬰兒半點喘息的機會。
散佈在四周的紙人,
齊刷刷地抬起了它們宛如由竹篾與宣紙編織而成的手臂,
動作整齊劃一,毫無偏差。
空氣中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悄然湧動,
一張張泛黃的符紙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至極的軌跡,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結舌,
幾乎是在眨眼的瞬間,便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了鬼嬰兒的身上。
這些符紙,嚴絲合縫地貼合在鬼嬰兒那死青色的面板上,沒有絲毫的空隙,
猶如為其披上了一層密不透風的堅固枷鎖。
鬼嬰兒試圖調動體內那股令人膽寒的凶煞之氣,妄圖衝破這層束縛,
然而那些看似脆弱不堪的黃紙,在高荔澄的加持之下,變得異常堅韌牢固。
黃紙之下,鬼嬰兒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扭曲起來,
彷彿有千百隻無形的大手在黃紙之下狠狠撕扯,企圖掙脫束縛,可這一切不過是徒勞之舉。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黃紙與鬼嬰兒的身體逐漸相互融合,
那原本死青色的肌膚在黃紙的覆蓋之下,逐漸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轉而化作了一種詭異的蠟黃色。
鬼嬰兒的掙扎逐漸減弱,直至徹底停止。
最終,隨著最後的力量消散無蹤,
鬼嬰兒的身體徹底綿軟無力地坍塌,重重地摔落在地,
已然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機的紙人偶,體內的詭異力量被黃紙完全吞噬,
未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放過我,我可以改邪歸正,也可以向之前被我傷害過的所有人贖罪。”
眼見高荔澄這般殺伐果決,黃海波不由得有些慌亂了。
儘管他的身上依舊留存著些許詭異力量作為底牌,
眼下的局面他已然看得清晰明瞭,自己根本不是這個高荔澄的對手,沒必要繼續頑固地死撐下去。
不如向高荔澄求饒,嘗試能否在這求饒之中尋得一絲生存下去的希望。
黃海波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
全然沒了之前那高高在上,滿臉兇厲暴虐的模樣。
見高荔澄不為所動,黃海波繼續說道:“我的女兒已經被你殺了,她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對我也是一種傷害。
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若讓我向那些人贖罪,遠比直接殺了我更具價值。”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夜幕深沉低垂,別墅內被一層詭異的寂靜所籠罩,
唯有高荔澄的身影,在這死寂之中顯得格外醒目突出。
她面容冷峻如霜,不為所動,只是輕輕揚起手。
剎那間,空氣中湧動起一股莫名的強大能量,無數張泛黃的紙張憑空浮現而出,
它們在空中盤旋飛舞,相互交織,最終化作了鋒利無比的利刃,
閃爍著幽冷的光芒,宛如死神的鐮刀,編織成一場令人膽戰心驚的黃紙風暴。
這風暴攜帶著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呼嘯著朝黃海波與那位中年女人席捲而去。
別墅內,
每一寸空間都回蕩著利刃劃破空氣的尖銳嘯叫之聲,以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肉割裂之音。
它們相互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令人恐懼的死亡交響樂。
黃海波的臉色蒼白得猶如一張薄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絕望。
他妄圖調動體內那股詭異的力量進行抵抗,
然而所有的努力都顯得那般蒼白無力,徒勞無功。
黃紙風暴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滾滾而來,瞬間便將他徹底吞沒。
每一片鋒利的利刃都精準無誤地切割著他的身軀,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細碎聲響。
他的嘶吼聲在那一刻是如此的微弱,
彷彿被風暴的怒吼無情吞噬,最終化作了一片無聲的絕望。
鮮血在這一刻反倒成了這場風暴中最為刺眼的點綴。
黃海波的喉管被一道利刃乾脆利落地切斷,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
卻又在瞬間被後續湧來的黃紙利刃切割得支離破碎,化作點點血珠,
在空中飄散開來,卻沒有一滴能夠觸及地面。
中年女人的命運同樣悽慘無比,她驚恐萬分地尖叫著,試圖逃離這可怕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