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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這般往裡頭編造,
就是為了將黃海波塑造成一個毫無人性的傢伙。
我這麼做,不單是為了刺激紙人作祟事件的幕後真兇儘快動手,
也是為了給黃海波施個激將法,促使他趕緊亮出自己的底牌。
由於時間太過緊迫,所以我臨時絞盡腦汁編造出了一些尺度較大,極為獵奇的謊言。”
戚朝宇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很在理。”楚河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玉藻前雖然未發一言,但也豎起了大拇指。
戚朝宇的臉更紅了,他雖然不清楚玉藻前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可玉藻前實在是美若天仙,
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有著尋常女子所沒有的嫵媚動人。
儘管明白這樣的女子不是自己能夠企及的,
然而戚朝宇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得太過粗鄙。
只是沒想到別墅內的黃海波和張建成他們一家四口,
在交談時竟會把自己摻和進去的謊言給唸了出來。
“有一股氣息正在飛速逼近,難道是那個幕後真兇現身了?”
玉藻前忽地眨了眨明亮的雙眸,朝別墅區的西邊方向望去。
“不錯,對方散發出來的氣息雖然極力在掩飾,
可我依舊能夠捕捉到,對方懷有濃烈的殺意,應當是衝著張建成一家四口來的。”
楚河也看向了那個方向。
戚朝宇一頭霧水,順著楚河和玉藻前的目光所及之處,瞪大了眼睛,想要瞧個明白。
結果那裡空空如也,在夜色的遮掩下,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楚河和玉藻前不會隨口亂說,
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但這詭異的情形讓戚朝宇心裡不禁有些發顫,
於是刻意朝著楚河和玉藻前所站的位置靠近了一些,然後壓低聲音問道:“楚先生,我們現在需要動手嗎?”
“不需要。”
楚河搖了搖頭:“我倒是想瞧瞧這張建成一家四口究竟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被如此詭異的局面籠罩著,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張建成一家人依然充滿自信,沒有向任何外人求助,
顯然是有著足夠的底氣,能夠悄無聲息地把整件事情處理好,
然後將他們一家四口所做的種種劣行,
全都栽贓到那個紙人作祟事件的幕後真兇身上。
包括那個紙人作祟事件的幕後真兇,敢單槍匹馬地過來,
想必也是有著自己的依仗,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就讓他們兩方先鬥上一鬥,看看雙方的底氣究竟如何。”
其實楚河還有一句話未曾說出,相較於張建成這一家四口,
他對那個紙人作祟事件的幕後真兇更感興趣。
原本以為自己對這個世界已經足夠了解,
可是自從前些天去了一趟大夏帝國的魔窟,
見識到夏乘鯉背後所謂的古武傳承,以及將自己煉化成殭屍的許平安。
楚河開始覺得這個世界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也並非是自己自以為已經知曉的那一點內容。
糊里糊塗的戚朝宇,
很快就察覺到了楚河和玉藻前所說的“來了”到底是何意。
前方那棟別墅裡的燈光開始變得明暗不定,
“刺啦刺啦”的電流聲不斷響起,
愈發刺耳,尖銳,急促。
坐在沙發上的張建成,黃秋程以及中年女人,同樣有所察覺,
臉上或多或少地流露出緊張與忌憚的神情。
唯有坐在沙發最中間的黃海波,僅僅只是眉毛微微往上一挑,
緊接著便露出冰冷的笑容,那笑容中更是泛起真切的殺意。
“不怕你不現身,就怕你一直躲在暗處。”
黃海波自言自語,聲音低沉。
別墅內,
寧靜的空氣中驟然被一股莫名的張力撕裂。
昏黃的燈光在天花板上搖曳,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為這突如其來的異象平添了幾分陰森與不安。
突然間,空氣中似乎被無形之手輕輕攪動,
一張張泛黃的紙張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