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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管家點頭道:“沒錯。二爺和三爺是同父異母。老爺年幼喪母,太老爺續絃後,又納了一個姨娘。只有老爺和二爺算是正房,三爺是庶子。
分家的時候,冉家的宗族叔公鎮場,才讓老爺順利得到了太老爺的四成家財和大娘子的嫁妝。
二爺一直對老爺心懷不滿。三爺只分了一處宅院和兩間鋪子。由於經營不善,轉出去改成收租子。”
蘇娘子回憶了一陣,“我聽說二爺和三爺的家僕最近在四處抓狗,說是要養著,到冬季做狗肉鍋子。”
冉管家思考時,習慣性的做出捋鬍鬚的動作,發現手中空空。蘇娘子笑趴在床頭,肩頭起伏。
“哈哈……依我看,等你回府,衝兒肯定認不出你。”
冉管家道:“不會,我不就年輕了十歲。衝兒與我父子同心,怎麼會認不出?”
冉管家見蘇娘子還在趴著笑,停不下來,伸出手就準備撓癢癢肉。
冉衝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男子趴在孃親身上,“登徒子,你放開我孃親。”
冉衝已經十五歲了,和冉管家只差了半個頭。
冉衝是出府看孃親的,還沒到家都聽到街坊說。
“有一個陌生男子在你家後門徘徊。”
冉衝加快腳步。
蘇娘子雖然已經半老徐娘,但是風情未減。在冉府吃得好睡得好,有年輕姑娘陪著嬉戲打鬧,心態一直很年輕。
冉衝心道:我爹雖然出了遠門,我還在呢。
冉衝健步如飛,聽到孃親的求救聲。
“你放開我……不要……”
冉沖沖進房間,一把將冉管家拉開,護住蘇娘子。
“我已經記住你的臉了,我要捉你去報官。”
蘇娘子笑得肚子痛。
冉管家突然覺得兒子不能要了,親爹都認不出來。
冉管家道:“我是誰,你不知道?”
冉衝道:“知道,你就是採花賊。”
冉管家道:“你沒覺得我聲音很耳熟嗎?”
冉衝氣呼呼回道:“不要套近乎。青天白日,擅自闖入私人宅子……”
冉管家摸摸自己的下巴,颳了鬍鬚就認不出來了?
不應該啊?
蘇娘子笑夠了,“衝兒,那是你爹啊。不是採花賊。”
冉衝一時間傻了,張嘴說不出話。
孃親在說什麼胡話?
那是爹?
怎麼會!
明明就是小白臉!
我爹就是一個大鬍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還自稱美髯,隔上幾天就要修鬍鬚。
爹怎麼可能颳了鬍鬚!
“不是……真的?”
蘇娘子肯定的點頭,“就是真的。衝兒,你怎麼連爹的聲音都聽不出來?還有腰間的玉佩,你還記得嗎?那是你用第一個月的月錢買的。”
冉衝上前仔細打量冉管家,臉和自己有五分像。腰間的玉佩的確和自己送爹的玉佩樣式相同。上面的結是自己親手編的,冉衝認出來了。
“你真是爹?你不是去看小姑姑了嗎?小姑姑病重……”
冉管家捂住冉衝的嘴巴,“不要烏鴉嘴。爹有秘密任務,暫時不能暴露身份。”
冉衝關上門,小聲道:“爹,我要幫忙。上陣父子兵。”
冉管家道:“好兒子,你在府中注意一個僕人,那天撞了二公子的僕人,偷偷跟著,注意他和哪些人接過頭、說過話。”
“記住,爹還在石寨村。現在,我是你的遠房表兄,來找你孃親認親。”
冉衝道:“知道了,爹。不對,表兄。”
冉衝陪著爹孃吃了晚飯,帶著“表兄”出門,介紹給鄰里。
鄰居大爺:“原來是表兄啊,和衝哥兒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親戚。我就說衝哥兒怎麼不像冉管家,原來是外甥像舅。”
大娘:“蘇娘子還有親戚,這是好事啊。衝哥兒,上次拜託你的事,有訊息了嗎?”
冉衝道:“大娘,我就是下人。自從老爺病後,大公子侍疾、找名醫。店鋪招學徒的事情已經擱置了。”
大娘:“冉管傢什麼時候回來?”
冉衝:“大公子準了十日假期,爹處理了小姑姑的事,就會回來。”
大娘:“好,等冉管家回來,我和冉管家說。”
大娘心道:毛頭小子就是毛頭小子,冉老爺病重和招學徒有衝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