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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神泥像,是昨夜第五子林匆忙捏的,就為了解釋昨夜鬼出沒的出處。
白掌櫃在此地生活多年,說出來的話更容易讓人相信。
這次第五子林捏的泥像並沒有變成銅像。一是沒有神龕,神龕已經轉移到了新河神廟。二是沒有鬼神入住。
因此,小河神泥像就只是一個泥土像。
商隊繼續上路。
過了前面的山頭就到了黑風嶺的地盤了。
黑風嶺的黑風寨,說起來成立的年歲比黑山寨還要長几年。但是,黑風嶺經常內鬥,大當家、二當家換的比黑山寨勤。
往往三個月不見,就是新的大當家面孔。
黑風寨的大當家的大女兒王大寶選的夫婿,是新鮮出爐的大當家,陸暢逢。
陸暢逢本是一個大戶人家內,看家護院的護衛長。主家犯了大罪被抄家,流放嶺南。陸暢逢是簽了死契的家僕,跟著主家一起流放千里。
流放路上,主家飽受看押捕快的摧殘。一個心氣不順就揚鞭子打罵。
主家的大兒媳花月容,如同名字一樣花容月貌,即使身穿粗布也能看出姿色。
捕快頭子肖想已久。在某個夜裡,捕快頭子喝了二兩酒,壯大了膽子,趁著酒意上頭,悄悄抱著花月容去了樹林子。
次日一早。花月容人不見了。
找到時,花月容已經自掛枝頭,去了。
陸暢逢在當護衛長的時候,花月容掌管家中內務。陸暢逢對花月容頗有好感,藏在心底。
陸暢逢自知出身低微,只能默默守護花月容。
花月容能幾次逃過捕快頭子的毒手,都是陸暢逢擋在前頭。
昨日白天,陸暢逢被捕快頭子尋了一個小差錯,毒打了一頓,夜裡發熱昏迷不醒。這才讓捕快頭子找到了空子。
陸暢逢病好後,才得知花月容的死訊。陸暢逢一開始不知道兇手是誰。
直到一次偶然,陸暢逢看到捕快頭子懷裡的木簪。
那是花月容流放後頭上僅剩的簪子。上面的花樣是一朵牡丹,陸暢逢親手雕刻。
經過幾道轉手後,才到了花月容的頭上。
陸暢逢看到捕快頭子色眯眯的眼睛,猥瑣的笑容,一下子就知道了害死花月容的兇手。
陸暢逢不是魯莽的人,知道自己一個人敵不過一群有佩刀的捕快。
只能靜待時機。
也許是上天長了眼。
流放的一行人遇到了一幫攔路的山賊。山賊仗著人多勢眾,攔路要買路錢,不給就不放人走。
捕快頭子眼神蔑視,但是言語間滿是討好。
陸暢逢要兩幫人打起來,趁亂為花月容報仇。
從捕快那一邊飛出一把刀,刺向山賊大當家的面門。
山賊大當家不是吃稀飯的,往後一推,拉了一個小嘍囉為自己擋刀。
“上!”
山賊大當家不是吃素的,能攔捕快的路,就不怕官府。
兩方混戰,一觸即發。
陸暢逢早就偷了捕快腰間的鑰匙,解開了枷鎖的束縛。
陸暢逢能當護衛長,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陸暢逢加入混戰中,兵器隨手撿起,就是開打。
捕快頭子身上傷痕累累,最後陸暢逢一刀砍斷脖子,送他去黃泉。
山賊大當家也死了,小嘍囉們四散逃開。
陸暢逢也趁機跑了。
雖說剛才場面混亂,但是人多嘴雜。
陸暢逢的表現有人看在眼裡。只要到了衙門,陸暢逢不敢保證沒有人揭發自己。
花月容已死,陸暢逢獨身一人,沒有親人,沒有牽掛。
陸暢逢來到黑風嶺,可以說是巧合。
陸暢逢在路上,聽行人提起益郡。
“益郡是個好地方。你看,東南靠海,發大水、有龍捲風,北方有蝗災、大旱。益郡,這些年風調雨順,山多林多,就算是啃樹皮都餓不死。我聽遠房親戚說,益郡鼓勵開荒,開荒三年不上稅。那裡要是種地養不活,進山當好漢,總歸餓不死。”
陸暢逢帶著期待來到了益郡。
陰差陽錯下,陸暢逢跟著黑風寨的銷贓人成了兄弟。
在兄弟的慫恿拉攏下,陸暢逢來到了黑風寨。
最近一次內鬥,陸暢逢殺紅了眼。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死了。四當家順勢推舉陸暢逢為大當家。
陸暢逢坐上了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