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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管家道:“二爺,我已經再三敲打過了。”
沈二爺道:“左管家,下去做事吧。”
左管家告退。
沈二爺開啟信封,看了起來。
紙上只寫了兩個名字。
“陳家幼子陳鑫,十歲時,冬月落水,致風寒,高熱不退,一月後夭折。”
“譚家次子譚偲,八歲時,九月登高,歸家後夜裡發高熱,兩日不退,第三日退熱,已成痴傻。三月後,家中下人伺候不周,譚偲爬上樹,頭墜地,夭折。”
沈二爺看完後,遲遲不能平靜。本以為自己的第三個兒子已經算是不幸,沒想到啊!
家中有早夭的子女,父母都不會大張旗鼓的下葬,也不會四處宣揚。
沈二爺的第三子,是從孃胎帶出來的毛病,從小就體弱多病。能養到十六歲,就是源於沈家家境殷實,供得起各種人參補藥。
沈二爺想起第三子,就心痛。
“我三兒自小聰明,一目十行,一篇文章讀三遍就能背誦……真是天妒英才啊!”
鄧捕快到了小河村,得到了新的線索。
據廖娟和秦蘭的父母回憶,三年前七月十五,也就是碑上寫的辛丑年丙申月壬寅日。那天晚上有山賊來襲,村民都聽到馬蹄聲。
但是,山賊並沒有多做停留,只搶了幾戶人家的雞鴨就走了。
秦蘭的父親道:“那晚,等到馬蹄聲走遠,我才出房門檢視,發現門口有火堆,趕忙打水滅火。”
廖娟的孃親道:“孩子他爹也出來滅火了,幸好火不大,熄滅及時。不然,就燒起來了。”
鄧捕快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看來確實是有人結鬼親。
但是,一般來說,結鬼親都要和丈夫合葬。這次,只發現了女子的白骨,著實有些費解。
鄧捕快等人回到衙門,彙報調查結果。
王廷松、典史大人坐在上座,聽眾人彙報。
不過三日,典史大人的胡茬已經長長了。
典史大人捏著下巴的胡茬,思索片刻,“王大人,這十之八九是結鬼親。歹人扮做山賊襲村,實為下定禮。
按照慣例,定禮有綢緞尺頭,紙糊的新衣一套,首飾一套,包括鐲子、耳環、簪子。歹人放火,就是為了掩蓋下定禮的事實。”
王廷松讀過幾本雜談誌異,書上略有提及。
王廷松問道:“馬捕快、鄧捕快,你們還有什麼發現?”
馬捕快道:“回大人的話,卑職回城路上經過驛站。驛站的小卒回憶說,辛丑年丙申月壬寅日當晚,起夜時聽到山後有鬼吹嗩吶的聲音。
遠遠望見,模模糊糊有鬼在抬轎子。這應該就是歹人在裝神弄鬼。因為那天是鬼節,小卒沒有多想,因為太害怕,就趕忙回房睡覺了。”
典史大人道:“嗯,三年過去了,痕跡已經都沒有了。現在山也塌了,更無法找尋蹤跡了。”
王廷松道:“那為啥要埋在沈府的山頭?難道和沈府有仇怨?”
典史大人道:“回大人,沈府管家送來信,說有兩戶人家很可疑。我已經派人去核實過了。”
王廷松道:“好,有沈府全力配合,希望能早日破案。”
核實的兩名捕快上前。
左邊是石捕快,今年才入職三個月,父親病退,石捕快子承父業。
石捕快道:“縣令大人、典史大人,我去陳家核實,陳鑫確實是早夭,四年前因風寒去世,埋在城外陳氏宗族墳山上。我隨陳宜去墳山上檢視過,沒有發現陳鑫妻子的墓碑。”
右邊是段捕快,年三十,查案有豐富的經驗。
段捕快道:“縣令大人、典史大人,譚家次子譚偲八歲早夭,葬在蓮花村的佃田中,家中有立牌位。我詢問過蓮花村的佃戶,三年前,夜裡田間有男女嬉笑打鬧的聲音。但是,從沒見到人影。後來,佃戶請了陰陽先生做法,這才壓住了,往後再也沒聽到了。”
典史大人道:“哦,這倒是對上了!譚智在主簿衙署裡做事,不可洩露訊息,打草驚蛇。”
在場的捕快異口同聲道:“屬下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洩露隻言片語。”
王廷松道:“現在需要證據。”
典史大人道:“最直觀的證據就是婚書,但是,掘人墳墓……這……恐怕不妥當。”
馬捕快上前一步,說道:“典史大人,陰陽先生也許是突破點。結鬼親,需要陰陽先生做媒、選吉時。辛丑年丙申月壬寅日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