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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治他卻苦無機會。
如今老者一直在苦思眼前的局面,到底該不該出手幫夏侯廉一把,畢竟自己的村落一直仰仗著夏侯家才得以興亡,所謂唇亡齒寒,若是在這個關鍵時刻袖手旁觀,只怕會連累自己的族人也會有滅頂之災。
但是那夏侯廉實在不成氣候,目光短淺,又剛愎自用,可惜當初他大哥夏侯鈺死得早,否則今日夏侯家絕不是這個光景……
這老者正在一番思量,卻不防屋中多出了一個陌生人,越蒼穹既然打聽了他的心意,就開始施展幻術,試圖引導此人與自己聯手。
片刻過後,老者迷迷茫茫彷彿回到十幾年前,意外地目睹了一起慘案,正是那夏侯廉下手殺害夏侯鈺,謀奪夏侯家家主之位的場景。
這些影像都是靠越蒼穹根據夏侯顏的陳述,夏侯廉的表現,以及神秘人的舉動上推測出來,因此頗有模糊錯漏之處,那老者只是恍惚了一會兒,忽然驚醒從藤椅上坐起,沉聲問道:“誰?居然敢算計老夫?”
“老伯勿急,晚輩越蒼穹為了太玄門與夏侯家的糾紛,特來拜會,唐突之處還請見諒。”越蒼穹當即顯出身形,不卑不亢地說道。
那村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自然明白眼前這年青人手段不簡單,當即口氣和緩了一些,說道:“原來是最近攪動得南北兩陸,都不安生的越少主,看來閣下的神通還真是廣大啊,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老朽的房中,還能對我施展幻術,看來人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越蒼穹自然知道他無端中了自己的幻術,多少難免有些不甘心,便即說道:“老伯言重了,在下其實是為了一個朋友不得已才用上了如此手段,說來我那位朋友和貴府卻有莫大的關聯,因為我那位朋友就是夏侯鈺的親生女兒夏侯顏。”
“二小姐?”老者眼神一晃,心中有些不可思議地想道,原來家主帶回來的就是她,可是二小姐當年被趕出去後,就一直不曾回來,她不是夏侯廉收養的義女嗎,怎麼這越蒼穹卻說是夏侯鈺的女兒?
於是反問道:“你此話從何說起,夏侯家的名聲可不能由你隨便汙衊?”
越蒼穹自然解釋道:“這件事事關我朋友的名聲,我又怎會隨便亂說,其實夏侯顏是我生死與共的朋友,她將當年的事全部告訴了我,當然老伯你可能無法相信,但實際上夏侯廉才是你我共同的敵人,如果再不阻止他,只會令夏侯家還有五大部落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老者臉色一沉,反問:“少年你不要危言聳聽,我老餘可不是三歲小孩,被你幾句話就能輕鬆騙得入甕,你方才試圖用幻術攻擊我,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
越蒼穹卻不由笑道:“餘老,我若要害你,就該趁著方才的機會將你控制住,為何卻要你看什麼陳年往事,這件事事關重大,我知道你不一定會相信,不妨親耳聽聽夏侯顏的話。”
說著從耳中取下傳音丸,遞到餘老面前,對方臉色微顯詫異,很明顯他識得這樣東西,乃是夏侯家不秘傳的機關巧物,思慮了片刻,終於接在手中,塞在了耳孔之中。
很快,傳音丸內傳來一個女的聲音,清晰而真摯地喊道:“餘伯伯,你忘了顏兒,小時候你還誇獎過顏兒,說我的天資是天下間少有的,就算是夏侯家也難遇上幾個像我這樣的奇才?”
“你真的二小姐,為什麼你要幫著這些外人?”餘老一臉的驚訝,但還是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疑惑,“難道你真的是夏侯鈺的女兒?”
夏侯顏自然在那邊點頭說道:“如果餘老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見我母親的墳墓,還有當年見證我出生的老街坊,他們都能證明我是夏侯鈺的女兒,而夏侯廉,我本該叫他二叔,他卻利用我父親的秘密害死了我爹和我我媽,假意收留我卻是為了修煉血祭術,後來不惜要殺我滅口,是一位夏侯家的元老救了我,相信等那位元老出來與我對峙,就能判別真偽了。”
餘老聽完所說,卻是臉色陰晴不定,必定單憑夏侯顏的一面之詞,也無法肯定他們所說的事實,他身兼一村之長的職責,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立場,當即問道:“越兄弟,你做了這麼多,到底像我老頭做些什麼?”
“借道!我們要進去機巧閣,解決這埋藏了十幾年的懸案,還夏侯顏一個清白。”越蒼穹冷冷說道,“夏侯家也是時候從新選一個主人了。”
他說的雖然激昂,但在餘老聽來卻是難以決斷的一件事,畢竟作為一個多年在夏侯家打滾的人物,是知道自己任何一個決斷,都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終於還是否定道:“這個要求,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