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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鄔遲輕而易舉就擋過了李寒州的致命一擊,不免冷冷一笑,說道。
“臭小子,跟著米八斤就學了這點兒功夫?”
李寒州喘著粗氣,強忍著體內五臟六腑的疼痛,兇狠的目光盯著公孫鄔遲。
他凝聚著體內僅存的一絲真氣,面板一點點變得通紅,好像被火燒了一般。
突然,他大吼一聲,背後一隻通身發著金光的玉麒麟,咆哮著從他背後奔騰了出來,眨眼間就長成了二十丈高.
吼!
玉麒麟咆哮一聲,立刻掀起狂風陣陣,吹得周圍數十丈內飛沙走石,驚得城中百姓,只當是天降災禍,嚇得紛紛閉門不出。
橋上一切,早就被狂風給吹得落入水中,連公孫鄔遲一開始都險些被這陣狂風給吹走,不得不用十分深厚的內力給定住腳跟,才能勉強才橋上給站住。
“一元護靈大法……”
公孫鄔遲眸色陰狠。
“這樣高深的武學你都能學會了,看來,還真不能小巧了你……”
蔡修遠面露難色,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李寒州。
他知道,李寒州此刻不過是表面上看著無事,其實不過是硬撐著罷了,方才與公孫鄔遲交手,李寒州被他打得半條命差點兒都沒了,此刻又用了一元護靈大法,不過是黔驢技窮而已。
只怕現在滿汴京能打得過公孫鄔遲的,只有米八斤了。
可米八斤這時候去哪兒了!
該來的時候不來……
蔡修遠心裡暗自抱怨,突然腦中靈光一現,猛地又想起了一個人來。
對,他,還有他!
只是能不能請他出山,他心裡實在沒有把握。
但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把握,他也必須要試一試……
看著李寒州還能撐得住一段時間,他急忙抽身就走。
對面公孫鄔遲看見,對李寒州冷笑道。
“你那個同夥,如今已經丟了你跑了,你還要在這裡和我打麼?”
李寒州回頭看了眼蔡修遠,下意識怔了一下,但他相信,蔡修遠不是那樣的人。
“你把我們之間的感情想得太輕賤了,也對,像你這樣的人,能知道什麼是感情。”
李寒州對公孫鄔遲冷笑道。
“如今就算我不能替沈予安報仇,就算是死在了你的手上,沈予安也會把你大卸八塊,給我報仇的……公孫鄔遲,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公孫鄔遲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冷笑,不再與李寒州多費口舌,將真氣凝聚到手掌心種中,微微抬手,頃刻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一股強烈無比的衝力,將李寒州給瞬間頂飛。
李寒州一口鮮血吐出,躺在地上,滿臉痛苦,早已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
蔡修遠一路跑回了一刀樓。
王小二見他滿臉著急,急忙迎上去,問道:“客官,您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蔡修遠喘著粗氣:“小二哥,你能不能帶我見見你們的陳老闆?”
“見我們掌櫃的?”
王小二臉上先是一絲驚愕,隨即又面泛難色,說道。
“客官,真不是我不幫您,實在是我們掌櫃的平日不見人的,方才屍煞幫的來鬧事,要是他在客棧裡,誰敢鬧事啊。”
“那他在哪兒?”
王小二扁了扁嘴,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訴蔡修遠,你別問了,問了我也不能說。
蔡修遠愈發著急,急得恨不能撞牆,再晚一會兒,李寒州真的要被公孫鄔遲給打死了!
思來想去,他一把扯住要走的王小二,從袖子裡摸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偷偷塞進了王小二的手裡,眼中寫滿了懇求。
“求求小二哥,幫我帶個話吧,我真的有急事兒!你就說是沈予安的朋友,他就能夠明白的!”
“唉,你說說……”
王小二看了眼手裡的銀票。
“罷了,我去試一試吧,不過我提前告訴你,我們掌櫃的脾氣古怪的很,我就算去通報了,他也未必肯見你。”
“只要小二哥能夠為我通報就好!”
“行了,你在這裡稍微坐一會兒,我去找他。”
王小二用毛巾擦了擦汗,轉身走進了櫃檯後面的簾子裡。
蔡修遠坐在酒樓裡,看著人來人往,心裡像是被火給燒了一般,萬分的焦急。既擔心陳翼虎不肯見他,又擔心這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