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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安!你要殺了我啊!”
姚舜卿現在又驚又怕,痛得恨不能現在在牆上一頭碰死,終於對沈予安翻了臉,扯著嗓子吼道。
“別亂說話!”
沈予安喝止住了他,先是封住了姚舜卿跳躍的血脈,免得姚舜卿經脈盡數崩潰而死。
接著,他兩手在胸前結印,又飛快地寫了一個“安”字,推到姚舜卿身體裡。
此刻姚舜卿體內血液已經流失過半,已經暈過去了,一旁蔡修遠和李寒州急忙上前,將姚舜卿給扶住。
“這是……”
沈予安輕嘆一聲:“他失血過多,暈死過去了。”
二人一陣驚愕。
蔡修遠又害怕又緊張,先和李寒州脫去姚舜卿被鮮血浸透的衣服,又把他抱到另一張安靜的床上,將他安置好。
李寒州看著昏迷過去的姚舜卿,原本他挺看不上這個人的,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從自己隨身揹著的包袱裡,翻出一個小藥瓶來。
他走到桌前,將裡面的紅豆大小的藥粒倒出七八粒來,放在一個青瓷小碗裡。
接著從一個擺著餐具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銀做的調羹,將小碗中的藥丸全都念成了碎末,接著用一旁水壺裡的清水,倒在小碗裡,將藥丸粉末衝開,端著碗來到姚舜卿面前,讓蔡修遠將姚舜卿扶起來,自己用調羹舀著碗中這碗紅紅的湯,緩緩送進姚舜卿嘴裡。
蔡修遠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李寒州:“這是我們藥華谷的飛霜凝香丸,專門用來救命的。我離開藥華谷的時候,爹怕我在外面惹了麻煩,被人打死,給我裝了滿滿一瓶,只要不是內傷,都能就回來的。其實平常吃一丸也就夠了,但見他都成了這樣子,還是多吃一些比較好。沈予安呢,他怎麼樣?”
他回眸看著沈予安,只見沈予安臉色蒼白,十分虛弱,盤腿坐在床上,搖搖欲墜,突然一頭栽在了床上。
他這一栽倒,床榻上竟然濺起了一點血花點,可見方才姚舜卿失血何等之多。
“哎呀!這是怎麼了!”
蔡修遠忍不住驚呼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李寒州急忙讓蔡修遠餵給姚舜卿吃藥,自己又給沈予安弄了一碗湯藥,伺候著昏迷的沈予安喝了下去。
蔡修遠:“他二人如今都喪失太多內力,沈大哥原本就是虛弱之人,從杭州到玉女谷,千山萬水,多少艱難險阻都闖了過來,雖然外面看不出什麼來,其實骨子裡早就空了,如今幫助姚老闆修煉登天入地玄功,自然也要消耗他僅存的內力,身子也終於撐不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予安昏昏沉沉醒過來,揉著腦袋從床上緩緩起來。
李寒州笑道:“醒了?我告訴你,我可又救了你一次,如今你可又欠我一條命了。”
“姚舜卿呢?”
“在那兒呢。”
沈予安見姚舜卿還在昏迷中,輕嘆一聲:“這登天入地玄功,實在難學,我當年學的時候,就好幾次差點兒從陰曹地府裡搶回一條命來。姚舜卿雖然修為不低,可學起這門玄功來,也難免有些費勁了。”
李寒州:“學這門玄功,為什麼要把血也給放出來啊,一旦血幹了,豈不就死了?”
“這不是血。”
由於虛弱,沈予安頭皮針扎一樣地疼痛,不斷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或者說,不單純是血。而是他的一切邪魔之念,全都化作了血汗,從體內流了出來。若要脫去凡胎,身輕如燕,必然要把這些邪魔之念全都給逼出來才行。”
蔡修遠:“那……那這樣全是驅出來了沒有?”
“差不多了,時間緊迫,若要全給他驅出去,少說還得再讓他暈死過去幾次……現在驅走李通天,應該也夠了。”
沈予安下床,走到姚舜卿床邊,見他脈象微弱,輕嘆一聲。
“且讓他將養著吧,咱們都在一處,想那李通天也不敢輕易動手。”
此時一個女孩兒來給他們送吃食,見房中情景,嚇了一跳。
沈予安:“煩勞告訴你們江谷主,請她在我們房間外面,撒上一圈硃砂,另外還請給我準備一些寫符用得紙筆。”
“哎呀,可算送吃的來了,可餓壞我了。”
李寒州是真餓了,女孩走後,抓起一個白麵饅頭就送在了嘴裡,幾口就一個饅頭下肚。
他飯量很大,一吃起飯來,就如同風捲殘雲,饕餮一般,不多時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