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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女人搖曳著身子,緩緩向沈予安四人走來,一顰一笑,都是攝人心魄的風情萬種。
她那對泛著秋水的丹鳳眼,直勾勾地從沈予安,看向李寒州,看向蔡修遠,最後姚舜卿。
她在姚舜卿身上打量了許久,嘴角竟然勾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接著又笑意盈盈地對四人說道。
“四位少俠可是來住店的?本店有三十年珍藏的玫瑰釀,十里八鄉除了我這裡,再也找不到第二家會釀的了,諸位少俠,可要進店嘗一嘗麼?”
“玫瑰釀?”
李寒州聽言,兩眼放光,肚內饞蟲發作。
“老闆娘,玫瑰釀……是什麼東西啊……”
女人笑吟吟地,連手中的小團扇都顯得格外有風情。
“這位少俠,所謂玫瑰釀,當然是用西域特有的曼陀羅蘭加洛斯釀製的神仙佳釀了。這喝一杯啊,透身清涼,喝第二杯,腳下飄飄欲仙,第三杯,那可就不知天地為何物啦……”
李寒州:“這麼神?三杯就倒?”
沈予安在一旁聽著,不免冷笑道:“你聽她說呢,真三杯就倒,還不成迷藥了?你乾脆直接說迷藥得了。”
女子卻並不惱怒,依舊笑吟吟地看著沈予安。
“這位少俠,一看便就是常年行走江湖之人,見多識廣。只是少俠有所不知,我這玫瑰釀,只有一罈,之所以說塵封三十年,是因為自小店開張三十年至今,從來沒有人敢喝這玫瑰釀。”
“哦?”
沈予安來了興趣。
“這是為何?”
“至於原因麼,卻也簡單。第一就是如同這位紅衣少俠所說,三杯就倒,酒量差的人,還真不敢喝。第二個原因,便是這玫瑰釀價錢太高,一般人還真捨不得花這個錢。”
蔡修遠:“多少錢?”
“一杯酒,十八金。”
女人原本以為這四個人對玫瑰釀沒什麼興趣,便想著嚇唬嚇唬他們打趣,因此聲調也格外高些。
不想蔡修遠聽了價錢,竟然一臉的雲淡風輕,微微一笑,點頭道。
“卻也實惠。那曼陀羅蘭加洛斯,原是西域之物,送到中原,便物以稀為貴,珍貴些也是有的,你價錢訂得高些,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說三杯就醉……只怕是故意激我們吧?”
女子是個精明人,開這個客棧,什麼人沒見過,此刻早就看出了眼前這四個人不是普通人。
心裡的算盤早就打了起來。
“小女子如何敢欺騙諸位少俠呢,諸位少俠若不信,何不來我客棧,點一壺玫瑰釀。若是三杯仍然不醉,小女子願白請諸位少俠在這裡的所有費用。”
蔡修遠:“也罷,本來我們便就要在這裡住宿,聽你說得這酒這麼神,我倒真的想嘗一嚐了。”
女子聽言,喜笑顏開,趕緊照顧著店裡的人把沈予安四人的馬牽到後院裡喂草,自己帶著四人進了裡面。
看著她搖曳的楊柳細腰,四個男人心中都難免有些燥熱,又看她言語精明,不禁暗歎當真是個厲害的女子。
……
進了客棧,裡面擺著幾張桌子,都是水曲柳的,樓梯直通二樓,應該是包廂,三樓上便是客房了。
李寒州低聲對姚舜卿道:“她這客棧,比你的客棧如何?”
姚舜卿只是抿嘴笑著,四下打量著。
“乾淨亮堂,比我的那家強多了。”
蔡修遠:“如今天色已晚,正是打尖住店的時候,怎麼客棧裡一個客人也沒有呢。”
四人落座,女子端著一個木盤,上面擺著十幾個牌子,走到四人面前。
“四位少俠,這些都是小店的招牌菜,看看哪些比較合胃口?”
姚舜卿瞥了眼木牌,笑道:“川魯粵淮揚,店家這是樣樣精通啊。”
女子笑吟吟說道:“這位少俠謬讚了,咱們伺候天南海北的走路人,自然要照顧著所有人的口味,讓大家來我們小店,吃到家鄉味,感到賓至如歸才行。”
姚舜卿:“說的好啊!不愧是賓至客棧。敢問店家如何稱呼?”
“奴家姓秦。不知這位老闆如何稱呼?想來您也是開客棧的吧,這麼說來,咱們還是同行呢。”
姚舜卿眸中飛過一絲驚愕,驚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也是開客棧的?”
秦氏眉眼中有些自信,呵呵笑道:“小女子這客棧從祖上接下來,也經營了有十幾年,大大小小的江湖中人,官紳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