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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州走後,阿瑤和蘇儀晴也收拾好包袱,來到客房,準備啟程。
見李寒州不在,阿瑤問道:“那小子呢?”
“先走了,咱們現在走吧。”
沈予安背起包袱,沒有絲毫擔憂的樣子。
倒是阿瑤皺著眉頭:“他不會去問劍去了吧?”
“應該是吧。”
阿瑤眉頭皺得更深了,不解地看著沈予安:“那可是沈林!殺手榜排名第三!”
“現在是第二了。”
沈予安微微一笑。
“原本第二的武功已經被廢了。”
“這不重要。關鍵是,關鍵是李寒州才三品,讓他自己去找沈林,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嘛!”
“你自己也說了,他是第三,又不是第一,又沒到天下無敵的地步。”
看著雲淡風輕的沈予安,阿瑤簡直不可理喻,白了沈予安一眼,挽著蘇儀晴的胳膊。
“咱們走,人家青鸞劍仙自有打算。”
說完,拉著蘇儀晴便氣呼呼地出去了。
蘇儀晴回眸,看了沈予安一眼。
沈予安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背了揹包袱,提起青鸞劍,默默地跟了出去。
……
三人下樓,就被掌櫃的帶著幾個小二給攔住了。
沈予安見狀,想起李寒州剛才說的事,便知道這個掌櫃的想要幹什麼了,快走幾步,走到阿瑤和蘇儀晴的前面。
“怎麼了,還不讓走啊。”
掌櫃的陪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最近咱們這兒不太平,鬧了許多盜賊,小店平白無故遭了幾次竊,不能不小心些。”
阿瑤翻了個白眼,抱著膀子,冷冷說道:“怎麼,打量著我們是賊?”
“不是不是,咱們也是小心行事,還望小姐莫怪。”
說著,他揮了揮手,身後兩個小廝就上樓進了三人住的客房了。
沈予安眸中透著寒意,上下打量著掌櫃的,嘴角上揚,似笑非笑。
“掌櫃的貴姓?不知怎麼稱呼?”
掌櫃地陪笑道:“免貴姓曹,您就叫我舜卿就行。”
“啊……曹掌櫃。”
沈予安抬手輕輕擦去姚舜卿肩膀上的灰塵。
“看這店面,曹掌櫃經營有些年頭了吧?看著曹掌櫃年紀與我不相上下呢。”
姚舜卿訕訕笑道:“不怕客官笑話,這家店的地面原本是祖產,曹某起先讀書,沒有考出功名來,後來又練了幾年武,不想摔斷了腿,只好把這老宅子整修了一下,改成了客棧。”
怪不得走路一瘸一拐的……
聽著姚舜卿說練過武,沈予安有些意外,又聽說還有祖產留下來,想來家裡還是有些人脈的。
否則也不敢這樣訛人……
“看不出來啊,曹掌櫃還練過武,說起來,咱們還是同道中人啊,啊?”
“是嘛!”
已經養成習慣的話術,讓姚舜卿下意識問道。
“敢問您怎麼稱呼?”
沈予安就等著他問這句話,抱起自己的青鸞劍:“免貴姓沈。”
“啊,沈大俠……”
一旁阿瑤冷冷說道:“看見那柄劍了嗎?青鸞劍!”
“青……”
姚舜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揉了揉眼睛,爬在那把劍前,仔仔細細地上下看了好幾遍,反覆確認這就是兵器譜上的青鸞劍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又戰戰兢兢地抬眸看著沈予安,嚥了口口水,驚恐和緊張全都變成了一聲驚呼。
“哎呀!哎呀!舜卿不知青鸞劍仙來了!真是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快快快,來人啊,趕緊擺下酒席,請青鸞劍仙到上好客房稍待!”
沈予安心裡冷笑,說道:“設宴就不必了,我們還要趕路。能走了吧?”
姚舜卿萬分不捨的樣子,皺著眉頭:“好容易把您老盼到這裡來,怎麼著也得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啊……”
“多謝曹掌櫃盛情,沈某實在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別了。”
沈予安說著,已經繞過姚舜卿,下了樓梯,阿瑤和蘇儀晴緊隨其後。
姚舜卿如何肯當過給客棧擴大宣告的機會,幾步跳下樓梯,跟在沈予安後面,陪笑道:“青鸞劍仙是不是要往煙波江去?”
“正是。”
“正好正好,我正準備過江呢,船都備下了,您到河邊,找船家花錢也是花錢,倒不如咱們就一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