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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黑暗之中,七把劍宛若數道縱橫交錯的流星,難以辨別蹤跡,情急之下,李寒州難以定下心神,只看清了前兩劍,到第三劍的時候,他就已經來不及躲閃了,被那人一劍刺中左臂。
李寒州強忍著劇痛,想要再次使用煉血五火玄功,可惜他內力尚欠,不能隨意使用,因此無論如何調動真氣,都不能夠再有那火灼之感,然而那七人,卻走馬燈一般將他圍在中間刺殺,他畢竟只有自己一個人,難以以少勝多,勉強招架了幾招,便敗下陣來,被人一劍刺中左胸。
好在他躲閃及時,劍沒有入肉,只是劃破了表皮。
蔡修遠躲在暗處,看著李寒州的招式,便已看出他體內真氣其實出奇的豐富,而且可以自動恢復,不必如同尋常習武之人一樣,還要打坐修煉,但由於李寒州習武年歲不長,而且只注重外家功夫,內功底子實在薄弱。
武學分為兩種,一種是注重外家功夫,稱為道功,另一種則是運轉真氣,以內功為力,運轉周天,引用萬物生靈,進而爆發出近乎術法一樣的武功,稱為玄功。
數百年來,江湖上也僅僅出現了兩個玄功天才。
一個是已經隱退了的龍淵槍仙顧雲僧。
他退隱之後,江湖上便只有一人堪稱玄功大宗師,便就是沈予安了。
蔡修遠看著李寒州打得艱難,心裡卻只能乾著急,他武功實在薄弱,上去只會拖李寒州的後腿,不過他知道許多武學招式,現在就看李寒州這小子的悟性了。
李寒州被人一腳踹飛,撞到牆上,牆上立刻就有了裂紋,搖搖欲墜。
七人挺劍飛刺,蔡修遠臉色瞬間蒼白,失聲驚呼:“李寒州!”
砰!
一聲響處,七把劍頓時被震成碎片。
李寒州渾身熱得發紅,好像是被火燒著一般。
站在牆頭上觀戰的羅正衣心裡暗驚,不禁暗思這毛頭小子莫非真的是米八斤的徒弟,怎麼連煉血五火玄功也會……
他急忙跳下牆頭,將體內真氣凝聚到指尖,兩個手掌心下,將氣流凝聚成兩個真氣球,猛一振臂,撲地向李寒州丟去。
李寒州此刻已經殺紅了眼,理智喪失,竟直衝羅正衣而來,抓住那兩個真氣球,大吼一聲,便朝羅正衣丟去。
羅正衣大驚失色,急忙縱身躲開,一聲宛若天雷的巨響,他身後的磚牆轟然倒塌。他還有沒有落地,李寒州已然衝了過來,一把掐住羅正衣的脖子,腳尖點地,便已跳到半空。
羅正衣知道他要摔死自己,突然從嘴裡吐出來一枚銀針,這是他藏在舌頭底下保命的暗器。李寒州急忙側臉躲過,力道一鬆,被羅正衣一掌擊中胸口。
“啊!”
這一掌幾乎用了羅正衣所有的力氣,李寒州一陣眩暈,鬆了手,羅正衣安然無恙落到地上。
“李寒州!”
李寒州摔倒地上,揉著胸口,蔡修遠急忙跑了出來。
李寒州滿臉痛苦,虛弱說道:“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走什麼走啊,你沒事吧?”
李寒州嘴唇已經發白,臉上也沒有了血色。
“沈大哥他們已經完了吧……”
他話音方落,羅正衣已經揮刀向他二人砍去。
“小心!”
蔡修遠下意識將李寒州護在懷裡,背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刀。
雖然沒死,也沒受傷,但確實很疼。
蔡修遠咬著牙,愣是一聲沒哼。
倒是連手被震得發麻的羅正衣一臉驚愕,用刀指著蔡修遠:“你到底是誰?挨下我這一刀,竟然安然無恙!”
“你們翠綠堂還真是徒有虛名,連麒麟甲也不知道!”
蔡修遠背對著羅正衣,看都不看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麒麟甲?你認識百曉生?否則你怎麼會有他的東西!”
蔡修遠冷冷一笑:“只是有過命的交情罷了,敢傷了我,讓你們翠綠堂一輩子在江湖上抬不起頭!”
一聽說蔡修遠認識百曉生,羅正衣有些不敢動手了,百曉生並非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叫李自山,正因為他同多年前的一位寫下兵器譜的那位智者百曉生一樣,精通江湖之事,所以大家才也都叫他百曉生。
他的人脈遍及天下,被他說句壞話,在整個武林就能被傳成十惡不赦的罪人。
羅正衣暗自沉思,自己即將要繼承翠綠堂,犯不上這個時候給自己惹麻煩。
想到這裡,他竟一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