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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夢，終究還只是夢。”李靜虛嘆息了一聲，手中的盛世月華飛劍似乎也在不斷的顫抖。
“人類的處境以及決定了大環境之中，人類不可能出現盛世。”陸也從一邊走了出來，眯著眼睛和自己這位弟子說道。
“是嗎？”
李靜虛大多數時候是和靈鏡之中的陸也對話，如今這樣面對面對話，好像倒還是第一次。
“要不然我也不是如今的模樣了。”陸也笑著挖自己的黑歷史：“我曾經說過，我會永遠是一個人，一個堅守人類底線的人。”
“如今看來，雖然還有著些許底線，但我其實是沒做到我曾經發誓要堅守的東西。”陸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杯檸檬水樂滋滋的喝了起來，一邊用手指比劃出一個小間隙。
“人一生的時間其實太短了，許多事情還沒有著詳細的認知，便懵懂的急著許諾。”陸也說著一些看似有哲理的屁話，但是因為這話是祂說的，那麼就算再是屁話，那也蘊含著大道理。
“重點在於你如何選擇，那只是一個夢，還是真實。”
“夢醒了，人類無未來這才是這個是世界的真實，借我之手進行轉生，你有著很大的機率成為我的屬神。”
“當然你也可以堅持著你那無法實現的夢。”
李靜虛默然無語，最後向著山下走去，靈源宗的眾弟子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疑惑。
而李靜虛卻不在乎這些人的詫異，而是一個個打量著他們。
一個個人，皆是真實。
“真與假，虛與實，夢與醒。”
“你想要的是哪一個？”
“我……”李靜虛看著這一個個真實的人，手中的盛世月華飛劍不斷的顫抖。
“起碼此時它在我手中不是麼？”
說著李靜虛提起手中的飛劍，刺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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