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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得兒駕,迎著夕陽無限好,行軍不急不緩,只在於作戰必勝,王朝必亡。
訾居遍野小毛驢騎的舒坦,倒騎其驢,仰臥在背上,手掌之上五個藍環騰騰飛旋,電光火石,撓癢癢極好。
那位二當家的湛鮮野不甘落後,火麒麟冒著火,將整個人燒著了,口中直呼“舒坦。”一會兒香氣四溢,烤肉的滋滋作響聲傳到訾居遍野耳畔邊,他不禁說道:“估計熟了。”湛鮮野終於按耐不住寂寞,一下子跳了起來。
“我滴個媽呀!”湛鮮野屁股處的衣料全燒著了,底下士兵瞧了,黑乎乎一塊兒,那紅色的褻褲破的不能再破,全部“噗嗤”一聲前俯後仰的笑起來。
“不許笑,誰笑誰關禁閉。”湛鮮野憤憤不平道。眾將士只好收斂,但那訾居遍野不願意了,他起了身子,伸了懶腰,一張冷酷無雙的臉擺起來說道:“二哥怎的如此不講情面,笑一笑怎麼了?行軍路上長夜漫漫,枯燥乏味,好不容易讓眾將士高興一下,你怎的還擺起臉呢?”湛鮮野道:“我的的確確不該,可是有些事也是情不自禁的。”訾居遍野板著臉,“咦”了一聲。“那陰雄,那天行者的拳頭真是沒輕沒重,弄的我現在落下個後遺症,還不敢在他面前提。原來水火不侵,鋼筋鐵骨,現在隨便一口水能把我淹死,小小一竄火苗就能把我屁股燒著了,你說糟不糟,該不該?”訾居遍野冷冷答道:“不該。”湛鮮野道眼睛灼灼道:“正因如此,爾等原因體恤,笑笑可以,但不分場合,通通給我關禁閉。”
是夜,眾軍駐營歇息,湛鮮野躺在草地看月亮,嘴裡叼根狗尾巴草,不禁發問道:“你說四弟怎地把你我兩個叫去南方招降那夥蠻夷,其他人難道都不行嗎?”訾居遍野深知這個問題涉及大當家與四當家兩個人,並且知道的越多,花兒會越紅。“應該是看出我們兩個最能幹。”湛鮮野得意洋洋,聲音都帶著得意:“那是自然。”
夜半三更,湛鮮野按耐不住寂寞,起身小解,一路走過,躡手躡腳,跟值班計程車兵打了一聲招呼,徑直到小樹林,解開褲子,“嘩啦啦”的那叫一個舒坦,湛鮮野回味無窮,抖動兩下,提上褲子就走。遠處一個墳墓立在那裡,湛鮮野以為看花眼了,揉一揉眼球,墳墓上這時候多了幾條白色幡子。“剛剛來的時候有這東西嗎?”湛鮮野捫心自問,沒有。正在疑惑不解當中,遠處忽然出現黑影,似乎是支趕路的隊伍,湛鮮野一瞧,忙想打招呼,待他們臨近時,他這才發現,哪裡是什麼趕路的行人,明明是披麻戴孝的一群辦喪事的。湛鮮野心裡有些害怕,讓過道讓他們走,他們無視他前行,來到墳前,烏壓壓的跪下,小兒啼哭聲音傳響,湛鮮野不禁汗毛寒立,心裡也在腹誹:“哭的怎麼這麼瘮人?”有趣的是,那喪隊當中有一人沒哭,甚至沒有跪下,那金雞獨立的身影一下子吸引住了湛鮮野的目光,看這衣服,也不是白衣白帽的喪禮服,相反,與湛鮮野早些時候遇到的牙行奴隸有些相像,都是麻布衣服,為了省下衣料,奴隸的一隻衣袖去除掉了,以此區別於白丁。
那奴隸八尺身長,因湛鮮野看不清他正臉,只能望的著後背,所以只能如此描述,虎背熊腰,屹立不倒的身姿,奴隸的鎖鏈在他手中如同豆腐渣子一樣,湛鮮野自己都覺得扯開鎖鏈是相當輕而易舉的。啼哭聲止住,湛鮮野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在最前頭的一人發聲道:“有請老祖。”聲音淒厲刺耳,冰冰涼涼,讓人聽了都要打一個寒顫。只聽“呼啦啦”一陣響動,墳頭忽然開了,一塊黑魆魆的東西露了出來,然後愈來愈高,以竹筍破土之勢一點一點肉眼可見的高起,約莫一頓飯的功夫,那東西訇然墜地,驚的湛鮮野心跳了一大下。那是口棺材,湛鮮野敢肯定,然後棺材板開始移動,慢吞吞的,令湛鮮野忽的坐下,腿真的軟了,冷汗溼透了衣物,擰下的水足夠可以喝茶了。看著棺材板完全脫落,頭皮發麻愈加,口中,心裡,直呼“見鬼了。”
一枯木探出,湛鮮野剛想鬆氣,不料那枯木數量贈加,隨後枯木扶正,露出本來面目,腐臭黑魆身表,白的瘮人的尖齒,長的蔥根一般的指甲,看來是吹毛斷髮,鋒利無比的。這是一隻殭屍!
殭屍扭了扭脖子,探長了手臂,“哇”的叫了一聲,跳到第一個人面前,張開嘴,咬下。湛鮮野快失禁了,不一會兒功夫,殭屍吸夠了血,滿足的“哇”的一聲叫,至於被吸的那人,卻只剩下了一層皮,殭屍棄之如敝履,隨手一丟,眾人直呼“老祖您安。”湛鮮野身體抖動的快可作螺旋了。此時,那位屹立著的奴隸拖著腳銬,一步一步穿過頂禮膜拜,跪下著的殭屍子孫,來至殭屍身前,望著那稀疏的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