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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見了蹤影。
“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王符不由地一驚,轉頭的時候就不見了蹤影,望了望巨大的學堂裡的人,就是看不見李庸的身影,“見了鬼了。”
“嘭……”正當王符驚奇的時候,身後被別人輕輕撞了一下,聽得身後雜亂地抱怨道:“兄弟,你走不走?堵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王符剛有些生氣,這麼撞人,轉身看過去時,就見到一大群虎視眈眈的“餓狼”眼神盯著自己,背後頓生一股冷意,急急賠笑道:“抱歉,抱歉。”
又是一記敲鐘聲同時,王符已經走到了兩女的後面,對著高連和劉憐兒示了下禮節,雖然不認識她身邊的那位氣質俱佳的少年,但見其相貌非凡,必非池中物,也是禮節性地揖了下禮。
“你們先前在哪裡,怎麼也找不到。”王符問著先前書宴時候她們去了哪裡。
聽得林湘回答道:“我和子聿姐姐在書宴門口等了你好久,見你這麼長時間還不來,就以為你不來了,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咯。哎,哥哥你當時沒看見我們也是很正常,當時子聿姐姐跟前被圍的那叫個水洩不通,你看不見我倆很正常。”語氣中帶了許多的挑趣味道。
身邊的徐子聿不禁面色一嘆,無奈道:“你呀,真不知道你這張利嘴學的是哪裡的。”
王符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後又是聽得林湘疑惑道:“哥哥,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好端端的書宴就變成了學堂。”
“這才是入書樓的最後考驗……”王符看著處在高臺上的那尊夫子像,雖然能清楚地看得出是冰冷的雕塑,但越看越覺得哪裡奇怪,這股奇怪自心裡傳來深入腦髓,多看了一眼,竟是沒來由地生出一股寒徹!
“哥哥你怎麼了,臉色變得這麼差?”林湘見王符神色有些迷糊,有些擔心道,徐子聿也是轉過頭去,看到王符那副變得極其蒼白的臉龐,也是投去擔心的目光。
王符看不出從哪裡的驚懼,擦拭去額間上的冷珠,嘴邊還是提醒告誡道:“六天的考驗內容終歸太簡單了,現在出現這道考驗也是不足為奇,但我們玩玩不可大意一分,這學堂有些詭異。”話聲剛剛落下,學堂外又是傳來了一記鐘鳴,此刻的鐘鳴敲響,學堂內頓時鴉雀無聲,學堂外面的涼風也是瑟瑟地能夠聽見。
“嗡嗡……嗡嗡……”
奇怪的聲音緩緩在學堂裡傳盪開,眾人左看右顧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尋遍了四周,一些人更是湊到了四個角落都翻了翻,找了找,還是沒有頭緒。
直到……
樸舊的檀木桌上憑空出現了一把棕色戒尺。
坐在中央的那道夫子雕塑,本是擺放在兩膝上的右手竟是機械性地從桌子下緩緩伸了上來,可這是……一尊人造的雕像!
然而他卻硬生生地動了!
“那,那個,那個夫子他動了!”一個尖銳的女嗓音猛然響徹在學堂,一時間頓時引起了沸騰與眾人的恐懼!
“手,手,他的手!”
“他,他的,他的手拿戒尺了!”
“大哥,他的戒尺哪裡來的!?”
“我,我進來的時候,桌上是沒有那把尺子的!”
“見鬼了,見鬼了!”
一時間人聲鼎沸,連王符他們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通道:“雕塑動了。”
……
……
“陛下,天獄撫司劉少然求見。”武后身邊的親侍太監匆匆忙微叩首道。
還在翻閱卷宗的武后眉頭一皺,不耐道:“他來做什麼?天獄出了什麼事?”
“劉大人面色急切,說有大急事要告知陛下。”
“宣。”
“嗻。”
親侍太監拈起衣襬,急忙小跑出去,不到幾秒時間,衣裝跑的時候都有些不整起來,官帽都已經扭七歪八樣子,五官更像是扭在了一起,顯得極為迫切。
來到殿內,劉少然急忙跪拜:“天獄撫司劉少然參見陛下!”
“劉大人這麼急迫,發生了何事?”武后眉頭舒開,詢問道。
“陛,陛下。”劉少然語氣支支吾吾,神情變幻不定。
武后沉眉,哼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陛下,下官看守不力,讓,讓讓……”劉少然跪拜的膝蓋顫懼得不行,胯間裡更是有種驚懼的“衝動”,一著不慎,可能就會害怕地流出來。
“何人跑了?”武后的聲音愈加的冷切,沉聲道。
劉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