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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至少,現在我不想。我只是想先治治病。”
“……”許塵的眼睛裡盛滿了笑意,看著王符道:“符兄,是個可憐人啊。”
身邊的兩女聽到似有些不悅,但隱隱卻是有些贊同。但外表上卻還是有些生氣。
“塵公子,你看,我閒空的時候有好茶有好書相伴,現在又有兩位嬌豔欲滴的小姑娘能和我一道走,怎會無聊呢?”王符打趣道。
此話一出,身後的兩女忍不住臉頰一紅,兩女相視一看,不禁都是暗暗嗞罵著王符。
許塵神色一頓,牙齦笑得更甚,忍不住道:“符兄你這麼一講,我的身份更明朗了啊。”
“何意?”
許塵沉了沉嗓子,咳嗽了一聲,嬉笑道:“我和子聿自幼青梅竹馬,符兄你剛才說和子聿一道走,那我豈不是也得一塊走了?”
“哈?”饒是許塵這樣大大咧咧的人說出這番話,耳根子也是紅了一些,然徐子聿面色不禁更紅,嗔怒道:“許塵!你敢再亂說話,信不信老孃把你給撕了?”“老孃”二字都出來了,可見徐子聿動了多大的氣1
王符鼻子倒吸一口冷氣,眼睛愣愣地看著怒火中燒的徐子聿,不禁暗自咂嘴,感情女人,咳咳,現在的女孩果真巾幗不讓鬚眉啊。
許塵兩腿頓時一軟,身軀一顫,呵呵賠笑道:“玩笑,玩笑。”後正了正表情,直了直身板,義正言辭道:“符兄,這禮物你是否收下?”
“朋友之禮?”
“自然是。”許塵笑笑道,“當然,這也是給子聿的禮物。”
“這禮物終歸還是送的子聿妹妹啊。”王符不禁一笑,打趣道。
……
竹林邊,榕樹下,小小石木桌。
一襲青衣的翩翩白髮的凌塵立在石案前,古箏琴鳴,凌塵執筆揮墨,霎時遊若驚龍,一橫一捺皆是仙塵氣絕!
“此字甚美。”
本是清閒的空地兒,老齋的規矩是請人來而非不請自來。
看著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老頭兒,淡淡道:“也就是你這老傢伙會不請自來。”意境被打亂,手中書筆自是沒了興致,忍不住皺眉。
“都這麼多年沒來你這了,來看看你不好嗎?”
“你不該這個時候來。”凌塵聞著腳步湊近,眼睛卻是沒有看過去,一心專注在了寫著的那個字。
“都六七年沒來了,就不給我這老朋友泡杯好茶?”老者的臉上帶著一副面具,看不清長相是如何。但聲音很是顯朗,走步的模樣也甚是精神利索。
“阿蘇,給他泡杯紅袍。”凌塵對著一處不遠處的閣樓裡喊道。
“是。”是一道女聲。
嫋嫋細霧自杯中蔓延開來,直入鼻間,清香淡雅。
“香山的紫幽紅袍?”老者輕聲詢問道,“你還真是客氣。”
凌塵此時才是放下了墨筆,淡淡道:“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這茶喝完就走吧。“
“身不由己啊。”老者的面具卸下了嘴巴上的一小塊,竟是一張小巧的嘴巴,抿了一口,“就讓我做下這一杯茶的說客吧。”
“走吧,懶得與你爭論。”凌塵欲執起筆來,繼續續寫這筆字。
“你知道的,是我那位要來跟你講,你應該明白的。”老者又是抿了一嘴,誇讚道。
“與其說爭論,倒不如說他是派你來警告我的?”凌塵淡淡執筆揮毫。
“警告就說得太那個啥了吧,我就是來和你敘敘舊,聊聊天,再和你說說別的事。”
“喝茶也止不住你的嘴皮。”凌塵無奈道,“朋友的身份我自當歡迎,當說客就喝完離開吧。這紫山的紅袍你也難得喝一次。”
這一筆字寫的蒼勁有力,一道恢弘的一撇自紙上飛出,一道濃厚的黑墨汁自紙上翩飛。
這一筆便是他的態度。
“你,要明白……我們都是快死的人了,不必再費精力去摻和什麼了。”老者靜靜地品著這紫山紅袍,神色平靜,“我來,只是要權衡下你這老齋和他。”
“他還沒這資格。”凌塵此時才抬起了頭,正聲道。
“那如果說……”
“如果這個他是……老太爺呢?”舔了舔嘴邊的茶水漬,意味深長地笑道。
墨筆突兀地穿破了這張宣紙。
本是幹褶的手多了些冷汗。
“宋老太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