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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是為知難而退,但你依舊知難而上,即使佈滿傷痕,這點韌性你就足夠有過江的資格。”這是後來道靈對那“醜陋”少年說的話。
靈力的大量消耗,令得眾人不得不在渡橋後在不遠處的森林處歇下腳。
王符三人蹲坐在大隊伍的東南一角處,三人休整了一會兒,這才緩過些精神來,心海里的靈力也是恢復了大半。王符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遞到二女面前,說道:“這是金蠶良玉膏,塗在傷口處,半個時辰傷疤就會沒有的。”
“這金蠶良玉膏可是治癒外傷的神藥,這一瓶可就價值千金。”林湘接過了這瓶膏藥,驚歎道。
王符眼睛一下子瞪得極大,說話也帶著些疙瘩,道:“千,千金?”這一個瓷瓶的製作可是簡單的很,在師傅後院裡抓只金蠶,在倒騰下藥房裡的幾株草藥就行,來回製成一瓶也就一會時間。小時候自己常常擦破皮,若沒有這金蠶良玉膏的話,很難想象身上會留下多少道傷疤。這要是把師傅的藥房搬來,估摸著至少一兩百瓶綽綽有餘。想到這裡,王符心中不禁有些恨恨道:“我說老傢伙怎麼不讓我多帶些出來,擺明了是想著賺錢啊?!”
徐子聿將拖地的長裙角微微拉起了一點,露出雪白的腳踝,後從瓷瓶裡取出了一些軟膏,輕輕地塗抹在了傷口處,頓時傳來了一陣清涼,僅是幾秒時間,腳踝上的傷痕就淡了許多,然當徐子聿正要一番感謝王符時,卻是見到王符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腳踝,兩頰一下子紅了起來,但又不知道能說什麼,饒是身旁的林湘看到這副景象,隨意地咳嗽了一聲,含笑道:“哥哥,你說是這天白,還是我們子聿姐姐的……”林湘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此刻盡顯無疑。
王符當時其實心裡是在抱怨著師傅摳門,不讓他多帶幾瓶來,哪曾想自己竟然盯著人家的腳踝發起了呆,這是萬萬沒想到的,一緩過神來,小偷似地急轉過腦袋,咳嗽了兩聲以掩飾尷尬。本想說幾句解釋什麼,但又生怕說多了話又得被這林湘這傢伙抓到什麼點,又得被嘲笑一番,還是不說話的好。
僅僅是一月不到的認識相處,卻因為有這林湘在身邊,三人的融洽關係卻像是從小認識一般,打鬧打趣都非常嫻熟起來,連林湘自己也疑惑她為什麼能這麼快和王符打鬧一塊去,有一句話也是極為恰當地印證:“今世若是剛初識,那就是前世肯定是老朋友。”
其實王符自己也不知道怎會和這姑娘熟起來,許是這一月時間和這女漢夜半賞月講笑話多了這才熟了起來。有時候,與人相熟,時間只是一個因素。
王符現在雖然不能真正確定是否能成為朋友,但現在看來至少能和林湘做朋友。
渡橋時也不知花了多長的時間,卻感覺時間過得極長,但卻又不見有月色升起,但這裡是幻境,時間流逝得不同也不足為奇了,然當此時卻已經夜色漸涼,彎月彷彿就是在一剎那間升上了空中。幻境時辰與外面時辰流逝不同,其實到此時,外面已經過去了三日時間。
……
夜深時分。
一個清俊的少年氣喘吁吁地從開啟小竹屋的門扉,手上還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米粥,先是在地上放好了蒲團,然後弓著身子去請了請床榻上的那位中年人,燭光點亮了少年的臉龐和衣衫,一眼就能看清了這少年便是之前的那道靈,眉眼俊秀的模樣在夜晚依舊未減半分,燭火照映,更顯一陣柔和。遞到床沿邊上,柔聲笑道:“師叔,別睡了,米粥煮好了,快起來吃。”道靈先前語氣甚是恭敬,但等待了一息後,神色一瞪,頗為“怒目圓睜”道:“不起來是吧?那我自己吃!嗷,對了,這次虎牙兒也出了不少力,這粥還是給它吃得好。”
床榻上的中年人聽了進,被床被遮蓋的臉龐頓時顯愕然,急忙撐開了被子,神色無語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道靈清俊臉龐上露出了極為真誠的笑臉,且臉上還泛著比米粥還要白的白光,看著中年人有些邋遢的臉淡笑道:“師叔,吃不吃啊?”
邋遢的中年人安靜了一會兒,盯著道靈那雙澄澈的眼睛,沉默了尚久,嘴唇微微動動,氣憤道:“我不吃,你就給那大蟲子吃了?你把我後院裡培育了五年的給做成了這碗米粥,你還想把米粥給別人,而且還不是人吃!?”
道靈微眯眼睛,神色凝重,又夾帶著一絲生氣,語氣悶悶道:“吃不吃?”
一看這位小祖宗似乎有些生氣,急忙耷拉起哭喪的笑臉來,接過了這碗盛滿了自己五年心血的米粥,可面對著這位小祖宗,卻又是無濟於事:“我吃還不成嗎?種了五年的冰心蓮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