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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萬三一雙眼珠裡透著的全是精明二字,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淡淡道:“你想幫你爹選?”許萬三的神情已經是最沉肅的樣子,雖然在許塵看起來還是這麼的油膩滑稽,不過他知道這是他老爹最認真的樣子了。
“老爹,相信兒子,那傢伙真的不錯。”許塵打包票道。
“嗷?你見過了?”許萬三似笑非笑道。
“恩,第一面他遇見了子聿,第二面他上了經閣二樓,你說怎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許塵輕笑道。
許萬三沉思了片刻,說道:“徐家,林家……怎麼還是這些老舊派。”
“這次要不我來幫老爹站隊?”
屋裡安靜了很長時間,許萬三忽然看向了窗外,外面還下著細雨,似是有些惱火道:“臭小子,你要是給老子賠了本,我打斷你的狗腿!”
“好嘞!肯定給您賺大錢!”
……
……
距離書宴開始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前吃的王符肚子有些撐著,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沒到昏沉的夜色,竟隱隱有些疲倦起來,便想在湖畔邊的石凳上靜下心來休息一許時間,“要不你倆先過去,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吃得有些倦了。”王符苦笑道。
兩女白了白眼,打趣道:“吃飽了睡,哥哥前生莫非是豬?”
“豬那是吃喝拉撒睡,我可是少了好幾個步驟。”
“嗷。是小豬仔。”林湘惡趣味道。
“……”
石凳莫斯不好癱下來躺著,不遠處有棵枝葉繁茂的大榕樹,下面撐起了一個天然的避蔭地。
坐在了陰涼的柔軟草地上,身後靠著大榕樹,此時的心情既睏倦又有些擔心,雖然顧西延告訴了他書樓可入,但自己廢去紀由人的行為已然是造成了大錯,王符知曉若不是因為自己身份特殊,不然自己廢了這一位長老,怕是會引起天書樓裡的震怒不可,決然不是現在只是懲戒而已了。
可當時若是不廢了那位前輩,這位前輩一定會是自己的敵人,他的敵意表現得太過明顯,這種敵意王符曾經在以前獵殺想襲擊自己的靈獸時感受到過,王符但是與它搏殺到滿身都是被抓傷的爪痕,如果不是師傅出現,拿起了劈柴的刀一舉給劈成了兩半。
一灘血濺到了王符的臉上,王玄淡淡地抽出柴刀,轉身那時,就對幼小的他說了一句話:“敵人就是敵人,不要有任何的憐憫,憐憫敵人的下場只有你死。”當時就是因為憐憫那頭靈獸的祈求,以至於才和那頭靈獸搏殺了起來,導致自己之後一個月都泡在藥罈子裡養身體。
“也不知道對我的懲戒是什麼?”想著想著,倦意越來越強,不知覺間緩緩閉上了眼睛,異常舒服地睡起了覺來。
……
地上積著窸窸窣窣的落葉,上面還沾著些先前下的雨珠,霎時一隻可愛的土撥鼠從地裡冒出來,尖尖的嘴巴發出“吱吱”的聲音,土撥鼠鑽出了地表,向前雜亂地摸索著路,爬行了一會,小腦袋撞到了一直放在地上的手,土撥鼠被驚嚇到,急忙地鑽進了地裡面,濺出來的黃泥全部打在了手背上,粘溼的黃泥黏在手上,頓時傳來一陣瘙癢,另一邊的手伸出去拍了拍粘了泥的手,歇息著的王符頓時被自己的拍掌聲吵醒,王符皺皺眉,看了看頭頂的夜色,霎時一驚道:“書宴要遲了,要遲了!”
然而當王符順著眼前的這條道路小跑過去,看著遠處那巨大的光亮跑去時,光亮越來越近,可這抹光亮卻愈顯昏沉。
王符本以為這抹巨大的光亮是舉行書宴的地方,可自己靠的越近,這抹光亮越加暗沉。王符終是來到了這抹光外,然這裡不是書宴舉行的地方,眼前只有一盞燭燈掛在花巖桌上,此時的光亮集中在這裡,旁邊的景象似乎越來越灰暗,像是變成了一片黑色,花巖桌上,坐著一道黑影,燭燈照著,卻是看不清它的臉。
有時像人,有時又像靈獸的腦袋。
王符看不清,想再靠近時,腦袋似乎被什麼敲打到,眼前的景霎時模糊了起來。
“哥哥,醒醒。書宴要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