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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許塵?”
許塵甚是遵守禮節,揖禮道:“正是晚輩。”
夫子多看了幾眼,淡笑道:“你們都是不錯的苗子。”
待得鐘鳴聲響了起來,書樓也是安靜了下來。
“我是教授你們書科的老師,我姓宋,單字悠。我也是司命的長老,你們叫我先生,老師還是長老都可以……最後,我想問諸位一個問題,你們知道書科教授的是什麼?有沒有人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是書法。”出聲的是一位長相頗為可愛的女孩。
宋悠欣慰點頭,回答道:“的確,禮樂射御書數里的書顧名思義確實是書法,但這是修行的世界,書科的範圍早已不是簡單的字墨書法,而是一種修行之法。當年劍仙李青蓮寫下膾炙人口的《行路難》後便是皆借詩創造了青蓮劍法,冠絕天下!”
這是修行的世界,有人寫詩入了傳說之境,有人寫了一字石碑入了傳說,也有人繪了一幅畫入了傳說,這世間因為書墨之道而入傳說境界,早已不是傳聞。
當然,這些很難,因為藉助這些入傳說實在有些虛無縹緲。
即使是劍仙李青蓮,也是在入傳說後,寫下的七絕詩歌裡都是影射著入傳說之難。
寫一紙書法,不僅僅是所謂的淘衍情操,字墨書法皆是修行之道。
王符擺放好了硯臺,磨好了墨汁,柔軟的筆尖染上了墨汁。又是攤平了木桌上的黃色宣紙。
王符從來沒感覺到寫一個字都是如此困難,手腕上湧來的沉重巨石壓覆的感覺即使揮毫下一撇也很是艱難。
先前看書如此難,現在寫下一撇也是極盡精神力去揮寫。
此刻眾人寫下了一個字,都是大汗淋漓的樣子,即使是許塵和王符也是顯得疲憊不堪。
然而,這字卻只是一個開端。
“諸位,感覺如何?”宋悠看著眾人這般勞累的模樣,不禁笑道,“書科可不是數禮來得那麼簡單。”
一位面相粗獷的少年忍不住這樣寫字,當即甩掉了墨筆,怒哼道:“不寫了,不寫了。”頓時耐心什麼的全消失不見。
聲音打破了寂靜,眾人不敢提聲,都微微抬起頭,想看看這位先生的表情,但還未等抬起頭,宋悠卻是笑笑道:“你這小子還是老老實實地修習武功來長進吧,這些個寫字,繪畫不適合你。”語氣淡然,沒有一絲的怒氣,反倒是一陣慈和的聲音。
那少年似乎也是感覺到言辭上不太好,臉色一紅,當即道了歉道:“是我唐突了,先生。”
宋悠卻是擺擺手,回道:“修行是你自己的事,用什麼樣的方法來也是你自己的事,我講的是一種方法,你自己也有一種方法,沒有什麼對錯。你們沒有耐心學習字墨書法,我都明白,你們此刻心裡其實也在反駁著我剛才舉的例子,對吧?哪有什麼寫下了一篇詩就能夠進階傳說?說實在的,我自己也不信。可書科的字墨書法之道看似平淡無奇,但卻是在你們將來的修煉中處處存在,你們練一個字是在磨鍊心性,練百字千字是在磨練耐心,修煉的道路上最不可或缺的便是堅忍二字……再者,你們知道你們為什麼現在感覺怎麼連一個字也寫不下?你們都認為是我給這支筆下了禁制,才致你們連一撇一捺也是無從下筆,可如果……”
“如果當你們真正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時,這所謂的禁制也會不復存在。”
“有時候你們會在一本靈籍上的某處躊躇莫展,絲毫不見頭緒。這時,你可以藉著你身邊的一支筆,一張石桌,一張普通的宣紙,將靈籍裡的不明白的地方一筆一劃的寫下,自己寫下的會明白更多……”
王符聽得出神,尤其是宋悠的最後一句話更是在腦裡久久散不去。
“學生受教了。”那位唐突的少年有禮貌地躬下身撿起了墨筆,安靜地坐回了原位。
宋悠並未生氣,語氣依舊柔和:“書科與數禮兩科一樣,都是手上的課程,其實我也覺得很是無聊。可書科與另外數禮來說,卻是多了一分實踐,它考究得是基礎,也是你們修行的基礎。學與不學在你們自己手上。”
……
過度章節,寫不好,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