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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看著臺下的人,用一口流利的說:“先生們、女士們。我很榮幸能在這裡說出我個人對我們華人發展的一些個人想法。”
他先是說了一些華人在美國發展遇到的困難和可能遇到的機遇,最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們遇到的困難,縱然有社會不公的原因,但我認為我們更應當從自身尋找原因。比如說,我們是黃種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我們的行為準則和思維方式,都是可以改變的。其實我們已經開始做出了改變。比如,我們越來越多地參與到政治。我們投票選舉對我們有利的候選人,我們積極參與競選,不管成功當選與否,都向白人傳達了我們華裔族群的意見。但是,我覺得那還遠遠不夠。”
克里普爾·黃聲音鏗鏘有力,感情飽滿:“我認為,我們作為少數族裔,無力改變太多,只能順從潮流,融入潮流。而美國的潮流以白人為主題。我們確實應當保護好本族群的風俗和文化,這些我們已經做得很好。比如中國年春節,比如我們的語言;又比如,我們的餐飲文化。這些我們都做得很好,但我們同時也應當開放自己的思想,將自己和主流思想融合,在融合中,和不同的意見進行交流。只有那樣,才能讓我們得到更多的認同,得到理解。”
……
“美國是一個多元化的國家,它具有很強的包容性。但美國同樣又是一個很保守的國家,他只承認強者。我們在還不夠強的時候,我們只能順應現實謀求自身的發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融入美國,逐漸成為美國這個多元文化中的不可或缺的一元。”
時間卡得很緊,克里普爾·黃的演講只有五六分鐘,但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再多說就會引人反感。而且他說的,好像得到了不少代表的認同。
他下臺時掌聲比他上臺還要熱烈。
林克聽了他的演講,對其人的看法是否認同就不必說了,只看他在對方演講完了連筷子都沒放下就能知道。
不過他沒想到蔣先生對這個演講也不是很感冒,只聽蔣先生用中文小聲對他說:“如果他能用中文演講,我也許還會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林克失笑說:“確實是。連我這麼個沒文化的都能學會中文!”
其實現在華人已經分成好幾個派別。一些依然固守自己的民族本質的保守派,一些是希望能完全融入白人世界的激進派,還有一些是唯利益論的中間派。
其實說到底,就是對中華這個民族的認同感的問題。保守派依然視自己為中國人,只不過國籍換了,這些人大多數是移民不算太久的一代或者是在大中國區出生的二代。他們都會說中文,在感情上更傾向中國。
而激進派對中華這個民族已經沒有什麼認同感,他們認為自己是美國人,當然要和美國人享有同樣的待遇,這派,主要是移民到美國之前就在非大中國區生活很久的華人。或者是早前移民美國的華人後代,他們在美國生活過好幾代人。他們自己和父母大多都不會中文,會的那些也是因為需要中國人做生意需要而學的。
而中間派,則是一些大中國區,但不是在大陸出生的移民,或者一些對中華文化有一些認同的國家東南亞的移民。他們認為自己是一個和白人不同的獨立的族群,但是對大陸沒有什麼認同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利益。
林克他說不上自己屬於那一派。
因為沒有在中國生活過,想讓他對中國有太多的認同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父母都是上個世紀末從中國大陸移民來美國的中國人,這讓他對中國有著特殊的情感。他從小到大受到不少白人的歧視,又讓他對白人為主流的美國也沒有完全的認同感。
按道理說,他應該屬於中間派。但他潛意識裡更贊同保守派。
至於克里普爾·黃的演講,他實在不想評價。
又有兩個人上臺發表了演講,第三個上臺演講的時候林克也已經吃飽了。
看到他放下筷子,坐在他身邊的宋憲和笑著低聲說:“你不打算上去說兩句?”
林克笑說:“我倒是想上去,不過還沒想到自己該說什麼?”
“有什麼說什麼。反正就是發出自己的聲音。”
發出自己的聲音!這也是林克為什麼說想上去的原因。
不管是美國華人族裔中還是在整個美國,他都算是一個大人物。但他只是偶爾在反擊時才會開口發聲,平常都刻意保持著低調。
他也覺得是時候開始發出自己的聲音讓世界注意到他這個人了。
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