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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人和自然人雖然在法律上都可以是主體,但在承擔責任方面卻有很大的不同。
法人所代表的組織解散後,法人也就不存在了。如果銀行向法人貸出款,法人消失後,債務自然也就解除了。但是自然人貸款卻不一樣。只要自然人還或者,債務就會一直存在。如果自然人債務人不還債,銀行可以申請清查債務人的財產。如果證明破產了,債務人日後超過美國最低收入保障之外的部分,都會被自動用來償還債務。直到所有債務償還完畢為止,債務人會被限制使用、食用某些東西。
對方用法人的名義來借貸,有可能是貪圖方便,但也有可能是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所以克萊爾那麼一問。
林克點頭說:“有那樣的顧慮!但也不排除他們是真心想借款的。”他皺著眉頭,一隻手手指點著辦公桌,考慮了一會說。“而且給法人進行無抵押貸款風險太大。如果他們真的要借款,就讓他們以個人的名義來借。而且要和無公害農場一樣按照個人農場面積的大小借款。單位面積的借貸數額不能超過無公害農場的80%。利息不能低於法定利率的70%。”而無公害農場主的利息是其他銀行的50%。
無公害農場主借款時雖然不需要提供抵押,但是為了避免盲目借貸,那樣的貸款,德州發展銀行規定了每英畝土地最多隻能借貸一定的數額。
克萊爾想了一下,站起來說:“我這就恢復德州那邊。”
林克也站起來說:“我也該下去繼續工作了。”
他一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腦子裡想的,卻依然是綠色食品生產者向德州發展銀行借貸的事。
他同意向他們借貸,當然有他“不可告人”目的。
綠色食品協會確實和他有過齷蹉,但那不是普通的生產者。
再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管綠色食品和轉基因食品之間多什麼默契,但他們是天然的競爭對手。
目前,雙方的競爭幾乎見不到激烈。根本原因是綠色食品產能低下。
現在那些綠色食品生產者想要借貸,極可能就是需要資金擴大生產,或者維持生產。
只要是真正的綠色食品生產者,又願意以個人身份貸款的。絕大部分都不會是想騙錢。所以他覺得可以借錢給他們。
如果綠色食品生產者有充足的資金,或許他們會改進生產方式,提高生產效率。那他們對轉基因食品的衝擊也會更大。
至於和無公害食品的衝擊?
對此他絲毫不擔心。
綠色食品的生產方式決定了它們產量再大、效率再高,產品價格也不可能比無公害食品低。無公害食品爭奪的是低端市場,高階市場,就人讓給綠色食品好了。
對於食品來說,除非是奢侈品,富人吃的和窮人吃的,同類產品大概也就相差30%的價格。但是消費群體相差的,可能是50%。而窮人更多。窮人的市場更大,他如果佔據這個市場,足夠了!
至於想著要完全壟斷整個美國農業,他想都不敢想。
君不見,轉基因食品有總統和農業部頂著議員的施壓也不得不退讓,給綠色食品一個生存空間。而且,壟斷在美國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詞。他可不願意被戴上那樣的帽子。
借錢給綠色食品生產者,或許能幫他分散轉基因鐵桿支持者的注意力。
他正想著事,突然聽到敲門聲。他說了一聲“進來。”他聽出是安妮的敲門方式。
進來的安妮,她手裡還拿到這個快遞封說:“漢斯先生,剛收到一份從西雅圖寄來的快遞,是華州總商會寄來的。”
林克接過快遞。安妮看他沒說什麼就退了出去。
他開啟快遞封,發現裡面還有一個信封。信封內是一張請柬。是邀請他去西雅圖參加華州總商會舉辦的華州的金融家聯誼的。
他看了一下時間,是下一週勞動節期間。他想了一下,覺得如果傑西卡沒有要生的跡象,他倒是可以去。
去年他也被邀請了,但最終沒去。
那樣的聚會,他其實並不是十分適應。但他想要做生意,就不得不勉強自己去做某些應酬。而且那樣的場合,能結識不少人。
他撥通了內線電話叫了安妮進來,將請柬交給她說:“如果他們打電話來確認,就說我會出席。”
“好的,漢斯先生。”安妮雖然只是一個秘書,但實際上也承擔著林克在工作上助理的職責。“需要為你定製服裝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