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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林克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這呢喃。“或者,胡爾·唐納德?”
這是他能想到的會想著要他性命的物件。GE因為的原因幾乎破產。那其中甚至讓某些個財團損失不小。而胡爾·唐納德就肯定是對他的恨之入骨了。
胡爾·唐納德雖然最終挺了過來,但他的CC從之前頂頂有名的營銷策劃公司變成業內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不得不轉型,但轉型後就沒有了之前的風光。
唐納德和盧克·特拉斯合作,甚至就在漢斯農場旁邊買下農場弄了一個葡萄園,未必沒有報復林克的意思在裡面。
但是他轉念一想,覺得他們都不應該跟蹤瑪莎。如果是GE想要他的命,沒必要那麼做。想報復他,GE最應該找的是他和尼爾。
而唐納德最應該找的是他和斯納通。
這麼一想,又讓他想不通了。
其實他不需要證據。想要報復的話,懷疑哪個就對上那個就是了。但那隻會讓真正的敵人在一邊偷笑。
下午,卡里克到了。他只提著一個小行李袋,還有他的膝上型電腦。
傑西卡看到他到來,有一剎那錯愕。
不是她不歡迎卡里克,而是她覺得林克有些事瞞著她。特別是卡里克在客廳坐了一會之後,就提出和林克單獨談談時。
兩人去了林克的書房。卡里克就收起了嬉皮笑臉,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林克關上書房的門,甚至反鎖了。他先是示意卡里克在沙發坐下,又去開了一瓶白葡萄酒,說:“我被人有預謀地製造了車禍,如果不是我的保鏢反應夠快避開了正面撞擊,我不死也會重傷。”如果正面撞擊,他猝不及防之下,可能向前在撞破擋風玻璃飛出車外。他可是沒有系安全帶的。
“你確定?”
林克倒了兩杯酒過來,說:“我的保鏢確切地看到肇事司機帶著頭盔。還有街道的監控也記錄了這一點。而且我的車直接被撞翻了。”
“那你想我做什麼?”卡里克拿起酒杯喝了大半杯。“讓我監控某些人?”他的能力主要就是方面的,也難怪他會這麼想。
林克在沙發上坐下,說:“我的資產管理團隊的隊長也發現被人跟蹤了。而且她懷疑有人在竊聽她的電話。我想知道我、我的手下和我控股公司的那些管理團隊的電話,是不是真的被監聽。你有沒有辦法?”
卡里克點頭說:“可以。手機拿來!”
林克也沒有疑問,直接將手機交給他。
只見卡里克將他的的手機卡拆出來,然後將自己的手機的也拆了出來,然後互換了電話卡。他將兩個電話開機後,用林克的電話卡撥通了自己的號碼。他接通了電話,又操作了一番,等了一會他就結束通話了,說:“你的電話確實被監聽了。”
林克深吸一口氣說:“你能查到監聽的源頭嗎?”
卡里克沒有將電話卡換回來,說:“你應該知道,美國人的電話隨時可能會被監控。那有可能是安全域性在監聽。”
林克知道他說的很有可能。因為所謂的反恐戰爭,美國立法授權安全域性針對可能會危機美國安全的物件進行電話監聽。
某些國家的人肯定不會明白,為什麼非要立法,直接監聽了,只要不讓人知道那就沒事了。誰能知道自己被監聽?
其實那是因為美國有一條法律,那就是檢方使用的證據必須是合法得來的。所以警察想要對嫌疑人的住宅進行搜查,就必須要有法院開出的搜查令。否則得到的所有證據都無效。監聽得到的證據也是如此。如果沒有那個立法,警方就算監聽到了什麼都是非法的,也不能以此為證據逮捕某人。
也同樣是因為那條法律,警察蹲點偷拍所得的照片再多再明顯,都是不能作為證據的。當然,普通人得到的偷拍證據也是不能作為證據的,但是可以作為佐證。
而監控錄影能作為證據,是因為那是有立法的。而且只有警察合法呼叫才具有法律效力。私人拿出來,是沒有法律效力的。
當然,立法監聽,也是為了堵住日後東窗事發的悠悠之口。
事實上,在有了那條立法之後,每隔一兩年都會爆出有人濫用職權胡亂竊聽不應該竊聽的電話。
那條特別立法是允許安全域性竊聽疑似恐怖分子或者有可能危害美國安全的人的。但是有些人卻明顯超出了這個範圍。
而林克就有可能是這被超出範圍的人選中。
他也有那樣的擔心,但不管是官方竊聽還是私人竊聽,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