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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林克已經承諾,如果這次時間能圓滿解決,他們都會成為對方的私人律師。他們的競爭關係也變得不再重要。合作才應該是他們之間最合適的關係。
貝拉提議說:“也許,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談談。”
“好建議!”另外兩人幾乎是同時點頭。其實他們心裡也有這個想法。
三人也沒在多說,轉身往各自的車走過去。上車、啟動,然後開車走了。
與此同時,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家二十四小時連鎖超市的辦公室中,詹姆·古斯雷特如同一尊雕像一樣坐在大班椅上。他是個白人的事實確證無疑,但此時他的臉黑得如同一個黑人。
他今天凌晨接到律師的電話。他的律師竟然告訴他,他唯一的兒子羅伊斯竟然因為非法入侵數家信用卡公司的系統盜取客戶資訊,並且公開了。
他當時以為律師記錯了日期,將今天當作是愚人節——他的兒子如果能有駭客的技術,他也不用那麼擔憂了。
但是律師幾乎指天發誓的話讓他終於相信,他的兒子已經被警察逮捕。
於是他連夜從卡森城趕到拉斯維加斯。剛才他已經見過羅伊斯。羅伊斯喊天哭地,發誓那不是他做的。兒子的話,他相信。但是他沒辦法將他的兒子保釋出來。不僅羅伊斯的電腦中有入侵其它電腦的痕跡,而且那些資訊還是從他的臉書公佈的,而且截止到現在,他的郵箱已經向超過三十萬個郵箱傳送了那些資訊。
他在拉斯維加斯也許還有一些面子。但這個案件已經上升為全國性的惡性案件。那些相熟的警察也無法徇私幫他。
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並不是相信他的人品,而是相信他沒有那個能力。所以他認定是有人陷害自己的兒子。
缺德事他做過不少,其中主要就是陷害別人。他沒想到這會竟然有人也來陷害自己的兒子。不管他承不承認,他的兒子都已經廢了。他想不通有誰非要陷害一個廢人。所以他覺得那其實是在針對他。
他現在正在再次尋求競選州眾議員。現在他有不少競爭者,之前他的黑歷史經過近兩年的洗地,已經差不多洗白了,競爭者拿不到他什麼把柄。這難道是競爭對手想要抹黑他?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個事已經超出了遊戲規則。他就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正琢磨著到底那個競爭對手最有嫌疑。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是他的助理:“先生。影片拿回來了。”
“拿來!”
助理連忙走上前將一個隨身碟插到電腦上。
羅伊斯告訴詹姆·古斯雷特,他自受傷之後就再沒有開過電腦。而如果電腦沒有開機,駭客在牛逼也不可能入侵他的電腦。
所以詹姆·古斯雷特馬上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進入了羅伊斯的公寓,而且開了電腦。所以他讓秘書將公寓大樓的監控影片要了回來。
他們先是調出羅伊斯回到公寓和駭客入侵案件發生期間的影片,並沒有發現有人從正門進入羅伊斯的公寓。
而後他們從羅伊斯返回公寓向前倒放。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他們才看到有一個帶著口罩和棒球帽的男子直接進入了羅伊斯的公寓。
詹姆·古斯雷特反覆看了幾遍,陰著臉問秘書:“你看到了什麼?”
“他似乎有鑰匙。”影片並不是很清晰,距離也遠。助理發現那侵入者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開了門。時間很短,而且那人確實摸出了一串鑰匙。“我認為是有人拿到了羅伊斯的鑰匙,然後偷偷配了。”
古斯雷特不置可否。他想的是這個影片能不能作為羅伊斯無罪的證據。他讓助理將這段影片剪出來,發給他的律師。等律師看過之後,他便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詹姆,在找到影片裡的那個人之前,這個影片沒有任何價值。”
“怎麼沒有價值。你知道羅伊斯雖然懂電腦。但全美國的年輕人都懂電腦,他會玩遊戲,會發郵件,但是他不懂怎麼入侵別人。他已經超過一個半月沒有開電腦,這個人就是進去開了他的電腦,然後遭到駭客的入侵。這就是證據。”古斯雷特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咆哮。“你卻說這不是!”
“詹姆,你要明白。羅伊斯說的雖然可以作為證據,但不能作為脫罪證據。而且有一個細節也許你沒發現。那太電腦在警察去到羅伊斯的房間時,是已經關了電源的。而且羅伊斯的公寓,從他回去之後,燈就一直亮著的。這些都讓他的證詞顯得非常無力。最重要的是,他的電腦只有向外入侵的痕跡,而沒有被入侵的痕跡。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