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年歲大了,很多事不像你們年輕人那麼活泛,有什麼要說的,你就代表為父去吧。”
這話,就純粹是在徐經面前,拼命為自己挽尊。
朱鳳還以為老父親真對自己如此期許,行禮道:“父親放心,孩兒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
一旁的徐經看了都有點發怵。
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們倆在西北軍中什麼聲望,或者說對比如何,你們父子倆心中就一點數沒有?
一個是龍,一個是蟲,什麼將門虎子,再或是虎父無犬子的,總歸西北是個講論資排輩的地方……當然這裡的資歷和輩份,都是靠軍功堆砌起來的。
你朱輔算老幾?
內部的軍事會議,還有找你的道理?
……
……
唐寅所住的總制衙門後院,此時的唐寅正把架子上掛著的幾張羊皮卷收起來,準備拿回到書房裡。
“唐軍門。”
朱鳳進來,給唐寅行禮。
畢竟已經入夜,朱鳳也沒想來打擾,要不是唐寅在互動相邀,他是不會來的,到來之後見到唐寅親自做事,他也覺得很意外,照理說做到唐寅這麼大的官,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還是收晾曬東西這麼小的事。
唐寅語氣很平靜道:“知節你回來了?剛結束一天的會議,本不該打擾你,應該讓你回去休息,但有些事,最好提前跟你說清楚。”
朱鳳道:“唐軍門您客氣了,您有話直接吩咐就好。”
徐經在旁邊看著有些揚眉吐氣的意思。
以他所知,這位安邊侯在朝中那可是數得上號的人物,以前光是聽大名,就覺得高山仰止,但現在就活生生在面前,還聽自己這位老友的號令,甚至自己都被稱之為先生,甚至還可以對他發號施令……
那感覺,就好似大權在握了一般。
唐寅轉身道:“那進去說話。最近下了幾場雨,本來挺乾的天氣,突然讓這些羊皮卷都受潮,這些都是畫得輿圖,不能有絲毫的損壞,這不趁著天好,出來曬曬。”
“是。”朱鳳道,“要幫您拿嗎?”
“不用,不沉。”
唐寅說著,已經親自提著羊皮捲進到書房內。
而朱鳳和徐經也是前後腳進來。
唐寅道:“這麼說吧,你和令尊,按照計劃,將會在三天之後領兵出征,你是往偏頭關的方向,而令尊是往寧夏方向走。”
“偏頭關?那是在三邊轄區嗎?”朱鳳道,“那裡我倒是熟悉,可路途也不近,要是沒什麼大事的話,我可以跟家父換換。”
顯然朱鳳是預估過西北各種危險形勢的。
總體來說,偏頭關地處延綏和大同之前,還是宣大地面,那裡可是有赫赫有名的新建伯,那是文武雙全的人物,在大明軍中的聲望,似乎僅次於張周。
如果自己和父親非要有一個人去偏頭關,一個去寧夏,朱鳳還是覺得,讓老父親去偏頭關更為合適。
因為那邊的安全係數很高。
唐寅道:“此番出兵的一些細節安排,其實是早就規劃好的,今日所議論的就是各條路線的得失,我也不知道令尊為什麼執意要出兵河套,如今搜套並不是什麼難事,且那邊基本都是我們的牧民,且有兵馬保護,韃靼人最近也不太可能會進河套之地。”
朱鳳心裡也在琢磨,這事我當然知道啊。
但是父親他剛來西北,他知道什麼?
且以他上輩子人的思想,只要能完成搜套,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名將,是可以名留青史的。
以至於朱輔不知道什麼叫時代在變,戰場格局也在變。
拿成化年間的思維去考慮眼下大明跟韃靼人的攻守關係,可不就過時了?
徐經笑道:“唐軍門,我看安邊侯所擔心的,應該是寧夏那邊經常有韃靼人出沒,且此番出兵草原,很可能要長驅直入,以成國公在疆場殺敵的經驗來說……還不太夠,他是想替父親去完成這一切。”
唐寅皺眉道:“知節,你真是這麼想的?”
朱鳳臉色比較尷尬。
雖然徐經說得不完全對,但他的確是有這種想法,但這種事豈能在人前承認?還怎麼讓老父親保留臉面?
唐寅道:“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揣度,此番我上任三邊,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出兵。至於固守等事,那都是先前的策略,如今我們是要做到以攻代守,我自己也會親自領兵一路,而我先是走寧夏,會從花馬池出